07.贱人

肖战.“你永远都不知道我身上究竟有多少是别人留下的吻痕。”

肖战.“每天就藏在衣服下面。”

！！！

像是把一颗炸弹丢进了人群，等肖战说完已经是汗流浃背。王一博此刻精神衰弱所以大脑运作很缓慢还没有反应过来，稍等片刻便犹如被隔空甩了一巴掌。

王一博.“你他妈再说一遍……”

单凭肖战刚刚说的那两句话，就比之前的十几句还要有效，王一博干痛的喉咙里发出了几乎不像正常人类的嘶哑声音，鼻间呼吸声因为情绪暴怒变得急促。

青筋凸起，五官也逐渐扭曲！

而这种结果正是肖战想要的，王一博确确实实相信他的话，如今算是彻底断了执念的他就像一只发狂的牛在往前狂奔，下半身在一阵扭动中也终于掉下床。

泪水糊在那张脸上狼狈不堪，肖战看到几近要把牙根咬断，整个身体都掉地上的王一博不再执于往前爬而是想站起来，可是那两条断臂根本支撑不起来。

他妈的果真就是废人一个吗！！

王一博.“贱人……”

男人费力地仰起通红的脖子，似充满鲜血的眼睛瞪着肖战，积着泪水布满血丝的眼底明显是想要把对方撕成碎片的恨意，王一博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一遍。

王一博.“贱人！”

王一博.“你们狼…狈为奸…！！”

肖战在旁边听到后心痛如绞，那些话似利刃在挖自己心脏，他真怕控制不住酸痛的泪腺然后抱着王一博痛痛快快哭一场！

可这么做是为了保住他的命，肖战必须要让身心麻木到底！两个月前是自己以一张虚伪的面具去碰撞王一博的真心炙热，所以现在有什么资格感到委屈呢……

肖战选择沉默，在王一博眼里看来就是他已经间接默认了贱人的这个称呼，王一博那最后的理智在瞬间碎裂的一塌糊涂，光束熄灭之后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暗。

肖战.“随你怎么想吧。”

他无力辩解深呼了一口气，只感觉像经历一场很久的奔波，满心疲惫只想泡个热水澡睡一觉然后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如果真是场普通的梦那就好了啊。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安寂下来，王一博心感沉闷地闭上眼睛，肖战若不是看见他的胸口因无法发泄愤怒而上下起伏地厉害，否则还当王一博就这样睡着了呢。

也不知这样僵持了多长时间，也许才一分钟也许一个世纪，王一博恍然再睁开眸子的时候就看见肖战高高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像一个嘲笑失败者的王。

他觉得，说不定肖战或许真是抱着一个看失败者的心态来看自己，他仿佛又回到了像小时候一样无家可归孤身一人的境遇。

不过这一次——

没人再能把他从泥潭中拉出来。

王一博.“这两个月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像一个大傻子？”

王一博的情绪有些过于平稳，好像在问一件无关自己的事，肖战神色猛地沉下来试着动了动嘴唇但无法发出否认的声音，低垂视线望着地板上脏污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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