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过多久蔷薇就下来请许文枫上楼去了,许文枫进屋后蔷薇便退了出来,给了他们二人自己的空间。
进屋后,许文枫发现西言坐在内室的梳妆台前。
他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到这次妆容精致,盛装打扮的西言简直美到让人窒息,
许文枫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自己的付出也都值得。
年轻时的许文枫“西言姑娘,你真是太美了……”
西言起身、转身,满脸幸福的模样面对着这个似乎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的男子。
年轻时的西言“许公子为西言的心,西言已经记下,真的非常感谢公子能如此用心地为我。”
这时,西言主动拉着许文枫走到外室坐下,二人紧挨着坐,西言为许文枫倒了一杯酒,
年轻时的西言“公子……”
一杯酒下肚,西言的脸上显了些红晕,
年轻时的西言“公子为取西言所说的那五样东西辛苦了,西言愿答应公子一个条件作为回礼,但这个条件可不能太过分哦!”
年轻时的许文枫“哦?姑娘愿意答应在下一个条件,却又言明不能太过分,那在下想要一亲芳泽的想法岂不是要落空了?”
年轻时的西言“那是自然,若是想要一亲芳泽,可是要经过妈妈的允许才行,小女子可不敢自己做主。”
年轻时的许文枫“哈哈哈,看来‘雾醉楼’真是管理严格啊,怪不得富家子弟,王孙贵胄都喜欢来此,这里的姑娘们的确很是懂得守护自己的名节。好吧,那在下再想一个其他的要求吧。”
许文枫就那样看着西言,看得西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年轻时的西言“公子看着西言就能想出来么?”
年轻时的许文枫“哈哈哈,观赏美人不就是在下费尽心思想要达到的目的嘛?”
许文枫也十分激动,虽然他见过太多大家闺秀,但如西言这般美丽又特别的女子他的确是第一次见。
年轻时的许文枫“对了西言姑娘,在下很是好奇你是如何判断那些东西都是在下亲力亲为所得的呢?”
西言早已猜到他对这么问,于是饮了一杯酒后说道:
年轻时的西言“家乡之土代表了一个人对家乡的思念,也许公子并没有回过家乡,但对于公子这个身份来说,那土若不是公子自己带回来的,怎会自己捧起来呢?而且西言注意到那些土都撒在公子身上了,公子却视而不见。”
年轻时的许文枫“原来如此,西言姑娘真是心思缜密啊……”
西言受了夸奖微微一笑说:
年轻时的西言“许公子能亲力亲为的确令西言很是感动,但西言也知晓有些东西并非公子全权亲力亲为的。”
西言这话让许文枫浑身一激灵,他看向西言,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问道:
年轻时的许文枫“西言姑娘此话何意啊?”
年轻时的西言“公子不必紧张,西言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说与公子听罢了。”
西言一脸得意地又饮下一杯酒,她那白皙的脸蛋上便更加粉嫩了。
年轻时的西言“蜡烛是奉献之火这种事想必不是许公子这种公子哥能想出来的,定是公子的身边人想到的吧?”
西言的确十分聪慧,许文枫没想到这都能被她猜到了。
那蜡烛之事的确是天图想到的,他本想着只要能有自己亲力亲为之事,有一两件蒙混过关也是可行的,没想到却全让西言瞧出来了。
年轻时的许文枫“不知姑娘还看出了哪件事并非在下完全亲力亲为的呢?”
年轻时的西言“不朽之木和不死之金。”
西言似乎有些醉了,此时屋里灯火通明,她却有些困意,眼神逐渐变得飘忽起来,她突然伸手抚摸起许文枫的脸颊,然后邪魅一笑说:
年轻时的西言“那木头虽是公子亲自去寻的,却绝不是你亲手砍下的;而那金子嘛……本就是你父亲的,自然不属于你。”
西言的样子十分妖媚,她那纤细的手指触碰到许文枫脸颊时,许文枫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得不说,虽然他见过许多女子,却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接触,
在这一点上,不论是他爹,还是他这个太尉之子的身份,都十分严格地禁锢着他体内的欲望。
就连这回他频繁地来找西言也是瞒着太尉,借由其他理由出来的。
年轻时的许文枫“西言姑娘,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西言现在的模样更加吸引许文枫了,仿佛一条盘在他身上的蛇一般,在他脸上轻抚着,却又不让他靠近。
年轻时的西言“公子莫怕,西言是不会醉的……西言只是想要更加看清公子的心……”
西言虽然有些醉意,又那样撩着许文枫的心,可她自己却是知道度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能真正走入这位太尉之子的心中,能留住他,为了“雾醉楼”,也是为了她自己。
毕竟现在她对许文枫还不了解,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不知能留他多久。
况且他身份特殊,虽然有时自己也想过当凤凰,但至少此时她的醉意中头脑还是清醒的。
就这样,西言与许文枫足足呆了三个时辰,她如约将今日的所有客人都推掉了,只陪他一人。
虽然西言极力想要将许文枫撩到手,但她的分寸感很强,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收住了自己的魅惑,与许文枫聊起了学识与书画。
而许文枫呢,似乎彻底被西言一会儿一个样,仅仅三个时辰内却变化万千的性格折服了,彻底将西言装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