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陆绎便不让她出府了,整天啊在府里转悠,实在烦闷得很,陆绎又整天在外面查案,也就林姨经常带着些点心来看看,陪她解解闷。
“姨,不如带我去上官姐姐那儿玩玩?我快要闷死了,正好慧瑶也差不多会说话了,我也去…”
“你去?你去玩小孩子?”
噗…
当然最后还是去了。(毕竟袁今夏的嘴皮子功夫咱们都知道我就不多bb了)
——
“你是不是想复活她。”
“是。”
陆绎轻笑一声:“人死了,哪有复活的道理?”
“有的…有的…那一定有的!我…我的古书!古书上写的明明白白!”那人浑身颤抖,锁链窸窸窣窣不停地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几近癫狂,想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有些难度。
陆绎叹口气,昭狱的每一样刑罚他都用过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复活公主,真是笑话。
——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袁今夏一路小跑,迎接刚刚回府的陆绎,“大人,你都不知道,慧瑶啊,都会叫我小姨了呢。”
“你慢点!夫人这是等不及了?”
“那倒也不是,就是想你了。”今夏戏谑似的看着他,冲他挑了个眉。
“因为,眼前人即是心上人。”
按道理说,今夏这过了三月,应该害喜症状会减轻一些,不过却是奇怪的很,她自己也察觉到,是有什么异样了,这几日总是梦到江南医官的话,却也憋着,反而是把自己憋坏了。
“那个…”今夏还在犹豫到底是不是该让陆绎知道此事,她怕他紧张过度,影响了公务;再者,又怕孩子没保住,他过分自责。
林菱早就知觉了今夏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也一直没和今夏说,怕今夏欢喜一场又失去,打击太大了。
她抿了抿嘴,街边的狗叫传进院子里,惹人心烦。
“我…”
陆绎总觉得今天她不对劲,抓住她的手,却发现手冰凉,一手心都是汗。
“今夏,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这又不是秋冬时节,为什么手这么冷?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让林姨摸摸脉?”
面对陆绎一串追问,今夏挣开他的手,眼神躲闪着:“你怎么比我姨还要啰嗦了?我不就是手冷了些,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也刚回来累了,早点进屋休息吧。”
今夏站起身来,又冲着陆绎说:“我自从怀孕来也嗜睡得很,你…不进屋,那,那我先进去了?”
陆绎,他是锦衣卫,最擅长察言观色,捕捉细节,今夏真是没有表演的天赋。
吃晚膳时,今夏也是直作呕,陆绎心疼的不行,坚决要让林菱给今夏把脉。
“只是胎儿有些不稳罢了,喝点安胎药即可。”
林菱的回答让今夏很意外,不过她也并没有多想,反而是怀疑起了那个江南医官的医术。
“你看,我就说没什么大问题,你还不信!”袁今夏瞪着陆绎,气鼓鼓的像一只仓鼠。
不过林菱的话确实让她放心了不少,定是那老医官的医术不行,所以给误诊了,又或者是回来后陆绎给了一大堆的补品,给治好了,但不管怎么说,林菱的医术那是不置可否的,再怎么如何也比其他人好上几倍。
用过晚膳后,今夏又觉得困倦了,在院子里和丫鬟荷儿聊了会以前在六扇门的“丰功伟绩”,便又回屋里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