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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海棠花未眠

TF家族:春树暮云

大概是非常有天赋的画家因为金钱而迷花眼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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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先生愿意找我约画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严先生,也就是严浩翔看着面前穿着白色T恤点着烟的女人。那已经不能算一件白t了,上面是各种各色的颜料。而那个女人也同样在打样他,老板穿着一袭西装,手上带着一款定制手表,大概500万起步,就连西服的袖口都是纯钻的,这个人要是打劫到手,这辈子,哦不,这辈子和下下辈子,都不愁吃的。

她毫不在意严浩翔的感受,熟练的掏出打火机,严浩翔从她的穿着移到远处的画作上,他不懂画,但是这和他买一些装饰屋子没有什么关系。心里甚至思考要买多少副,因为他不止一个屋子。

这时候,女人开口,嘴里吐出眼圈,背景是绿绿葱葱的画室,画室的顶是玻璃,阳光可以洒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花园。她的画室里全是玫瑰,白的,粉的,蓝的,唯独没有红的。

红色的玫瑰代表什么?炽热的爱情?

那副画是深暗的,远远看起来就很压抑,严浩翔在考虑。

“是这样的陈小姐,我能不能多加点钱,请你给我定制一副画。”他犹豫半晌才开口,陈小姐,也就是那个女人,她正在掐灭烟头。明眼人都能看见她没有休息好,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眼睛里全是血丝,却让人不自在的开始想,她要是精神状态良好,得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不要那副,那是我画了三年里画的最好了。”她那眼睛里全是问号,严浩翔抿了抿嘴唇 ,尝试开口:“是这样的,我不想辛苦工作一天后,回家看见这样的一幅画。”

“它会使我更加的心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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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先生,你应该知道艺术家的灵感是非常琢磨不透的。”她无所谓的耸肩

严浩翔的左手开始抚摸右手的尾戒,似乎在犹豫什么,但是过了不到一分钟,又抬起头,说:“加钱。”

于是他看见刚刚那副艺术家需要灵感的丑脸一下子变得灵动,也再不提什么灵感,神情激动的说:“好勒。”

或许他在她的眼里是一块巨大的蛋糕,严浩翔在心里默念着。

“说起来我记得六年前你好像不缺钱。”在清楚明白女人缺钱后,他说出这句话,视线有不自然的飘到画那边。那是一艘在狂风暴雨里的船,黑色的,蓝色的,深蓝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好似要把船吞没。

嗯不舒服,他移开眼睛。

“互联网经常那样,我也是意外走红。”女人说完又不自觉的掏出一根烟,严浩翔张嘴:“第五根了。”

“嗯?”

“这是我们见面不到半小时的第五根了。”他补完句子,略带嫌弃的看着女人。她的手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把烟收回去了。

她沉思片刻,“是这样的,或许是互联网走红,大家总是关注我的画,我也沉迷在金钱里。就像那些营销号吹的一样,我江郎才尽了。”

过程简单直白,严浩翔看了看她的眼睛,这次他倒是不在意红血丝了。了解一个人往往要通过外表。至少严浩翔是这样的,他跑过了很多个画家,每个人脾气都很怪,穿着也不是很好,对比一下,这位女士简直是天使。

他要根据人的外表进行判定,但是一个人在他眼里判定为还不错的很少也许是奇葩见多了,把他的标准线都腐蚀了。

使他没有那么注重外表了。

但是,抽烟这项得扣分。

陈川鹤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金主的心理进行加减分的数学行为了。

严浩翔混迹商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所以他喜欢坦诚的人,陈川鹤也不知道,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居然可以加上一大分。就像一个放弃期末考试的人,突然窜上了第一。

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非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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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板时间紧,他看了看他那价值连城的手表,说他要去工作了,就走了。陈川鹤在他走后,掉头走向画作那,画作确实是她花了三年心血改了又画,浪费了无数张纸的结果,可是她还不满意,甚至是讨厌,这离她的标准线太远了,远的就像远古时期到现在的距离一样。

她控制不住的咬起指尖,是的她有点轻微的暴躁症,画作旁边是一个桶,桶里废纸,碎成渣的玫瑰花瓣,沾着血的纸巾,还有缠绕在一起的头发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钱买颜料,她根本不可能答应严浩翔。陈川鹤闭上眼睛,默念,钱,钱,对我需要钱。接着睁开眼睛扯着头发说,“我根本没有灵感。”

这张画是她打电话和父母争吵完后的结果,她就像那可怜的船被推着走,风太大,海水太汹涌,推的她喘不过气,仿佛下一秒呼吸加快,直至死亡。

她放弃挣扎,毫无顾忌的躺在地上,手机碰到地面发出咣当的响声,她的视线转到顶端。太阳透过玻璃刺进她的眼里,她就那样盯了七秒,随之而来的是生理盐水。玫瑰花的味道淡淡的,就像烟一样,要深入骨髓。

她把手伸向口袋,谁知只摸到打火机,没有烟。烟被她抽完了。

是初春,画室的花朵同她一样,在这里待了一个冬天,过程中丢了又添数次,她似乎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情调。

一朵玫瑰花14块,可是浪漫无价。

陈川鹤支棱起来,冷静的掏出画纸。

她铺了一层蓝,接着开始上色,画到一半又伸到了口袋,还得摸了一个空。接着她看着画作,没由的暴躁。像是忍不住一样,她疯了一般把纸扯下,揉成团,扔在桶里。

她闭着眼睛,呼吸加快,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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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不开烟,出了画室,终于想起了可怜的手机。点开绿色软件,手机就像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直在震动,在这么一堆信息里,陈川鹤一眼瞄见了一个猫咪头像的申请。她冰着一张脸准备拒绝时,发现那是严浩翔,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的微信名就叫严浩翔。

陈川鹤灵机一动,同意申请,接着对着框子,发出了一句人看了都觉得磕碜的信息,“能不能先垫付点钱,我没钱了。”

真是个烟鬼,都没钱吃饭了,结果第一个注重点是烟不能停。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对面发了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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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便套了个大衣,果然她还是低估了初春,路人那诧异的目光就像剑一样插进她身上。陈川鹤毫不在意的走进便利店,她缺少灵感,或许是女人的第三感,她觉得严浩翔不喜欢深色系的画。该给他画什么……

严先生喜欢什么,她不知道。

她买了一瓶水和泡面饭团小零嘴,最后是五六包烟,去付钱时收银员的眼睛就像打量大熊猫。她猛吸一口气,走出了便利店。

便利店开着暖气,就像是晚春,使她出来时裹紧大衣。她贪恋温暖,却抓不住温暖。更不可能为了温暖而在原地停留,她注定是一把长剑,势如破竹般的挺刺。

路过花店时,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瞟上了门口排放的花朵们,花朵是娇嫩的,在早春还算凌冽的风中颤抖,她走向前白嫩的手指抚上带着清晨露水的花瓣。似是回应,花徒然弯下,就像灵长类动物蹭着她的手。

花店装修清新,门口是假的植物,缠在门上,门把手,中间穿着假花。推开门里面是一片绿色海洋,它分割了战线,左手是花,右手是植物。店主是个戴着眼镜的老爷爷。他蓄着一把胡子,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书,无聊时左手会一下一下的摸着胡须。

她买了八枝蓝玫瑰,他问要不要包。陈川鹤摆手,就只套了一张纸,把所有花都聚在一起。

花店需要花,但花不一定需要花店。

她无聊走回去时,意外发现菜花开了,一簇一簇的嫩黄,她挪不开眼睛,她定定着站在路边。心想会不会有个穿着白裙的少女赤脚走在花丛里,菜花也是花,即使常见,却也照样灿烂。

脑补到这样的场景,女性不突出的喉结吞咽了下。她从容的翻出烟盒,扯开塑料包装,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接着点火。她今天穿的是驼色大衣,烟不断从嘴里呼出,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凌乱的东西,她努力的想要抓住那微弱的灵感,最后都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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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等她回过神,她已经抽了三根。她掏出手机,犹豫的给严浩翔打了一个电话。她说,能不能让我看一眼你家的装修,那边又重复了一遍,那是我的房子。

陈川鹤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花群,接着无情的走开。只余下上一个小时陈川鹤死去的灵魂。

她好像每个小时都在死亡,却在最后一秒又生出一个崭新的灵魂。

灵魂一定是灰暗,没有一点光亮。光不曾透过她,所以她灰暗阴冷不好接近。她的家庭条件不算优异,父母感情一般,基本没有在她的面前吵过架,却也像一个缺少情感的孩子。

她不清楚爱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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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着少女坐在他副驾驶位时,控制不住自己皱起眉头。她好像最近又失眠了,黑眼圈更严重了,整个脸都泛着白,是惨白。就像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的艳鬼。平心而论陈川鹤长得不丑,但是她不会收拾自己。就像一个种子,不浇水不施肥,它不会绽放。

她的五官是艳丽的,所以是这样也不会显得过于狼狈,他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到嘴唇那,她可能不喜欢喝水,嘴上都是死皮,嘴也是苍白的。他在心里又下了一个评价。或许是生意人,他不习惯突然的冷场,便主动提出话题,“为什么突然想去看我的房子。”

她沉默了一会,说:“因材施教吧。”

话题又结束。严浩翔心里的笔记又开始在发痒了,他又不吱声的记了一笔。

“为什么把那个叫房子,那不是你的家吗?”陈川鹤舔了舔嘴唇说道,看着车子左拐右顺的进了一个小区,小区是别墅区,风景优美,靠海,一看就值很多钱。

好像在她的价值观里,提及一个东西,第一想到的是价钱,这样不对。她要更改。

“我有很多套房子,如果每个都是家,那就不叫家了。”他的手长得好,吸引着艺术家的眼睛。骨节分明,长而白,看起来就像个艺术品,配合着手腕上的一块表,简直戳中她的点。

她又舔了下嘴唇,开始正视严浩翔,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老板的不同之处,他比那些大腹便便的人好看,还有一丝少年气,也真是奇怪,都是三十岁的人了。

“到了”他的声音突然插进,陈川鹤被打断了思考,微微颦起眉头,她推开车门,入目是花园的喷泉,那是断臂维纳斯的小型雕像,仿的。其余都是鲜嫩的红色玫瑰花,她在心里说,严浩翔是个感情炽热的人。

接着进了屋子,屋子不出彩,一看就是没有经过思考而随便装的,即使这样,放在那的花瓶是康熙年间的,目测是正的。

吊灯是水晶吊灯,上面闪的全是钻石。她麻木着,觉得来这是个错误的事。

严浩翔察言观色惯了,一眼就猜出她的想法,无所谓的摆手。

她咬着牙说,“能不能给我一点经过自己决定装饰过的地点。”

那人说:“这里是婚房。”

她一怔,哦他要结婚了。那肯定是要浓烈的,他喜欢玫瑰花,要大红的。看来这幅画注定是商业画了。她无奈的想着,可又不愿意自己画这样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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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着少女那神情,不觉有点想笑,“我这周放假,你可以和我一起看看能不能有灵感吧。”

“我也不想花了那么多钱买一副毫无意义的画。”

总裁也会放假,陈川鹤心里冒出了问号,严浩翔扯了扯领带,“和公司协商过了,我是人不是机器。”

总裁是不是都去打高尔夫喝着咖啡的,她又在心里想。

“去我奶奶那吧,最近要到她的祭日了。”严浩翔有读心术一样,看穿了她的想法。陈川鹤在听见祭日时,微微一愣,说可以吗?

他说可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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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鹤原以为严浩翔的奶奶也是个贵妇,可是当车开始到乡间小路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原来这座山头都是严浩翔为了纪念奶奶而买下的,同样他雇了一些人来打扫这,山头也种着植物和一些花。远处看就像闯进了电影里。

这就是钞能力吧,陈川鹤想着。

她听着严浩翔娓娓道来,“这是我从小和我奶奶生活的地方,不过以前没这么大,夏天会有萤火虫,那时候我和她一起吃着西瓜看着。冬天会一起堆雪人,也是有了她,我才能躲避那些世俗,多了些少年气吧。”

他说这话时神情淡淡的,仿佛当事人不是他。山上有温室,里面全是玫瑰。

天气不知不觉变暖了,而陈川鹤还傻傻不知,她还裹着大衣,一旁的严浩翔就穿了件白色衬衫和一个蓝色外套。这样一看,她又是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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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鹤走进温室里是不一样的感觉,她平时都是买的都是几枝玫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那些淡淡的味道变得浓烈,甚至有点呛鼻。可是她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严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他脱掉了蓝色外套,现在只穿一件衬衫,他也长得好看。就像下一秒就要进行法国电影拍摄,他会从裤口袋掏出戒指,说你愿意嫁给我吗?然后获得那个少女的同意而亲上朝思暮想的唇瓣。

“你可以在这求婚。”陈川鹤在一旁建议说,她的怀里抱着白纸和炭笔。严浩翔没有说话,陈川鹤嫌热脱掉了驼色大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裙子,她本身就白,现在她完成了之前在菜花前的幻想。接着心无旁骛的开始创作。

或许是严浩翔的自述,又或许是被氛围影响,她现在脑子乱乱的,不管睁眼还是闭眼,都是玫瑰,吸气,呼气都是花香。

玫瑰有刺,所以这使玫瑰多了分傲气,古往今来的人都喜欢拔掉玫瑰的刺,因为这样的它会更加的安全,可是这就不一样了。它缺少了野性的美。

陈川鹤喜欢爬山虎,喜欢爬山虎贪婪的伸出手来爬满整个屋侧,如果因为一点而放弃它,那不是喜欢,那只是叶公好龙。

她喜欢可以把握在手里的东西,但是长久的不挣扎只会使她兴致缺缺。

“我想在它逃跑时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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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着她,她或许来了灵感,笔一直在动。这时候的她美的动人,美的灵动。也许画画才是她的灵魂,她不怕被玫瑰扎,或许她就想被扎,这样可以证明,她失去了血,但她收获了一朵玫瑰,一朵可以握在手里的玫瑰。如果拔刺代表死亡,那么它不会死亡

他突然感觉心在跳,扑通扑通的,他感觉脸颊发热,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脑海里却浮现一句话,“你可以在这求婚。”

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将他泼醒,他不自觉的翻找口袋。走出温室时,他叼起一根烟,开始点火,不知何时天黑了,夜光中,火焰在摇曳着。风一吹就好似要熄灭,他喉结滚动,一口烟呼之而出。

他的手指夹着烟,无聊的发着呆,直至烟走到尽头烫着了他的手,他急忙的掐断,意外发现眼前的萤火虫,那是七八只聚集在一起,加起来好亮。

他想转身喊陈川鹤出来分享这样的景色,等转过头,发现她已经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没有在看他,而是在看那群萤火虫,借着萤火虫的灯,他哑然看着陈川鹤,她的鼻子挺且翘,给她平白无故增了几分甜。这样目不转睛盯着一物时,深情极了。

星光璀璨,月光温柔,他的心脏狂跳,下一秒就快跳出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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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鹤出来时看见他在抽烟,他的视线缥缈,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抓不住,风像孩子玩弄着他的头发,在漆黑的夜晚,他叼着的烟散发着橘黄色的光亮,把平时冷漠的棱角都照的柔和起来。她的视线转而移到他的手,手夹着烟的动作完美极了。她痴迷的望着手,是不是很变态,这是一双适合弹钢琴或者画画的手。当手意外沾上颜料时,定十分好看。

可惜只能用来翻看资料和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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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错觉,严浩翔想着

定是错觉,陈川鹤想着

他们居然对互相动情,艺术家喜欢那双手,金融家喜欢认真对待画作的艺术家。

到底是喜欢还是一时感情冲动,谁也说不清,索性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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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鹤花了三天做完那副画,画了就是倒头就睡。严浩翔那时候看着画,睫羽扑闪,画是浓烈的,里面混着陈川鹤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画是冷静的,蓝与绿遥遥相望,在这中间的是火红的花朵,炽热的要命。

严浩翔看向陈川鹤,她喜欢皱着眉毛睡觉,看起来有点生人勿近。

他把画扔一边,开始认真思考。成年人闭口不提情感,生怕说出来就是个大失败,失败对于严浩翔来说是件大事,只要一点点,他就能失去那几十套房子。

他突然凑过去用手描绘她的眉眼,她的眼睛狭长,但是眼裂长,混在长和圆中间,眼尾偏偏上翘。他喜欢她画画时认真的双眼,严浩翔知道艺术家都有些毛病,他清楚的知道陈川鹤对他手的痴迷,可是他不说,她不提。

相安无事,严浩翔想了许久,说该断了,聪明的金融家察觉到,她不会爱人,她只会追求艺术。也察觉到他不会爱人,因为他只喜欢那么一瞬,玫瑰花绽放的时候,他喜欢,花期过了,他就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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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结婚时,是他的助理来接她的,那时候她一下车,就看见他在点烟,打火机抽了三四下,却跳不出火,陈川鹤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自然的贴过去为他点火。

她毫不介意的掏出烟,为自己打火。

新郎官看着面前的景色,说:“你觉得我和你跑了,会怎么样。”

陈川鹤一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不会跑,那样太不划算了。”

他从答应这门婚事时,就不会逃避了,因为利益至上。

严浩翔笑着把才吸了一点的烟掐了,“少吸点把,说不定哪天发现肺烂了。”

走到一半,他突然回头,“你好像没有跟我说新婚快乐。”

陈川鹤扯出一个一个笑容,“你哪快乐了。”严浩翔笑而不语,说我只看重利益。

陈川鹤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呼出了一个烟圈。神情淡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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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非常的无厘头,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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