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七,南庆的天还是微凉的。
醉仙居
柳知然看着子时的烟花,转眼看见假寐已经睁开眼的李承泽,笑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他为了她的生辰准备了好久,虽不是第一次共同过,但这是他们正式过的第一个生辰。
从前她不曾出嫁,也并未有婚约在身,总是要避讳着些的。
他靠着谢必安的武功常常翻墙,时常让柳知然觉得他和谢必安才是天生一对。
“夫人的生辰,为夫怎么敢忘?”
他鲜少念夫人,多数是念封号,夫人二字果然悦耳。
李承泽拉起柳知然,走上了繁华的街道。
南庆一般很少宵禁,夜晚的闹市更为热闹。
他效仿着男女的情趣,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
他是最好的生辰礼物。
李承泽看着前面拿着冰糖葫芦的姑娘,意气风发,回过头对他说
“快点啊。”
李承泽觉得,不管再过多少年,他还是能这么轻易地唤起自己的心动的吧。
李承泽不能喝太多酒,会醉。
可没人说喝两杯就倒啊!
喝醉了的李承泽像个孩子一样,让柳知然极为头疼。
“起来,该去沐浴了,臭死了。”
“我不!”李承泽坐在地上,抱着柱子不撒手。
“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李承泽眼睛湿漉漉的,一脸委屈的看着你。“你不爱我了!”
……我不是,我没有
“亲我。”
柳知然压低身子,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吧唧一口……
一口个鬼啊!
李承泽的手加紧抱住她的细腰,加深这个吻。
柳知然:李承泽你TM是不是装酒醉?
柳知然推搡着李承泽,口齿不清道,“醒了就去沐浴。”
李承泽才磨磨唧唧的停止了这个吻,晕乎乎的去沐浴。
还没走到浅池,人就倒下了。
这几年,他实在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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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还是没能死在江南。
那日清晨,范闲敲开了京都城门,伤痕累累,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还是他身后那二百死人的血。
秦老爷子是最不开心的,竟然让范闲活着回到了京都。
既然二百死士杀不了他,那就大宗师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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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来了,城门外迎接太子归来的是朝中文武百官,还有那三位留在京中的皇子。
一应见礼毕,太子极温和地扶起二位兄长和那位幼弟,执手相看,有语不凝噎,温柔说着别后情状。
而那位在王府里沉默了近半年的二皇子,则用他招牌般的微笑迎接着太子归来,只是笑容里夹了一些别的东西,一丝一丝地沁进了太子的心里。
太子向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