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孟扬过来把周年接走了,顺便将我们送回了学校,说会来找我们。
王沈然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到学校里不可能了,我和唐筱宇给我父母打电话报了个平安,在第二天正式上学。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却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虽然有着很多疑点,可它依旧是我的心理阴影。
唐筱宇显然也不怎么好,一整天我们二人都浑浑噩噩的。
班里同学见我和唐筱宇这副蔫了吧唧的模样,提了个大胆的建议。
放寒假的时候,再次出去旅行。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一个学期上完了,我们也高中毕业了。
至于考大学……
我很荣幸和我姐姐莫言考上了同一所,而唐筱宇,也一样。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周年,也在这所大学。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师父安排的,真的是亲师父。
不过京城八十一号那件事,一直都让我记忆犹新……
那个“人”邀请我们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学期我和唐筱宇没再收到过那种奇怪的信,这逐渐让我们感觉,“他”不会再出现了。
只是……
翻开手机QQ,消息列表突然冒出一条红色未读消息。
九千万少女的梦在?
莫听嗯
这个叫九千万少女的梦的,其实就是唐筱宇。
九千万少女的梦记不记得那时候,咱班一同学说要再去旅行一次?
莫听记得,怎么了?
九千万少女的梦这货说了,明儿出发。
莫听够作
这一整个学期都是我放学以后给王沈然讲,她算是个很好学的孩子,如果不是每天都复习给她讲,我考大学基本不可能,更别说跟姐姐在一起。
而如今这次旅行,总是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毕竟这次去的地儿,可是个作死的地儿。
听唐筱宇说,是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小山村,就连手机在那地方都没信号,去那儿主要是为了玩些刺激的游戏。
前段时间我们创立了个社团,类似一个灵异社团,很多时候录像玩那些灵异游戏还可以赚些外快。
人类的好奇心很强,他们很多都对那些“不存在的东西”有着很深的兴趣,而我们的使命,就是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社团名在我们再三斟酌下,命名为“寻诡”。
社员主要是我姐姐莫言和我,周年,唐筱宇,和一些同学,其中有一个是在高中也跟我们同班的同学。很不容易,好多同学都在一起。
社长就不是我们学校的了,好像是外校的也好像不上了,叫白升,听说是以前也加过类似的社团,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在那个社团了,自己弄了一个。
这次的旅行也是上学期那个提起来再出去玩的那个人,正好社团要弄一个山村主题的视频,这也是观众们最想看的,毕竟在他们看来,城市终归比山村阳气重,去山村或许会有更多收获。
王沈然也加了这个社,是以王沈然同胞姐姐王沈安的身份,虽然以前做过王沈然同学的人也很纳闷王沈然哪来的姐姐。
而这次参与此次旅行的,也就是社团的成员。
选了个合适的日子出发,车费AA。
车到达目的地,我们下车后依旧没歇着,“翻山越岭”了好久,终于是到了个少有人知的小山村。
这次玩的游戏有很多,以抽签形式决定谁玩什么游戏。
我抽到的游戏,名字叫做“午夜游戏”。
其他人抽到的分别都是些“糖果人”“招魂游戏”等等危险系数不同的通灵游戏。
而后,社长将准备道具都给了我们,每人进行自己游戏的规则。
我就这么十分倒霉的抽中了社长列的名单中,危险系数最高的游戏。
据说这个游戏在远久以前曾是清教徒Pagan针对违抗上帝旨意者的惩罚。
拿着社长给的摄像机,在原处做了标记后,我在山村外的树林里找到了“午夜游戏”的重要道具——一个破旧的小木屋。
屋子不大,门还算可以正常开关,窗户框全都风化了,里面空荡荡的,家具什么的东西全都没有,卧室里只有一张还算完整的床摆在那儿,铺满了厚厚的灰尘,看样很久没人住了。
也对,这么破旧了,怎么会有人住?
道具是蜡烛一支、火柴一盒、一包盐、纸和笔、木门和我的血一滴。
这个玩法还算简单,召唤出“午夜人”后一直躲避他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躲不过……
这个游戏需要我在纸上写下我的姓名,并在纸上滴一滴血,接着关掉屋里所有灯光,将蜡烛点燃,把蜡烛和笔一起放在木门前。
但是这个只能在午夜进行,而且这破旧的木屋,根本没有灯光。
我和其他社员分布在不同的地方玩各自的游戏,在我终于等到半夜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鼓起勇气按照方法做了。
拿着笔在纸上写上了我的名字,用小刀划破手指在纸上滴一滴血,点燃蜡烛走到屋子的木门前。
对着木门敲了二十一下,最后那一下按照游戏规则,我要等到十二点整再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00:00。
我敲响了最后一下门,拿起摄像机,按照游戏规则将门打开,吹熄蜡烛,再把门关上,立刻点燃蜡烛。
这个时候,游戏中的“午夜人”就已经被我召唤出来了,我需要拿好摄像机加上点燃的蜡烛和火柴还有盐,在黑暗中躲避“它”到凌晨的3:33。
我躲在了那张布满灰尘的床下,一声不敢吭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下来,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妙,打量了一下周围,爬出去后躲在了一个角落里,按照游戏所说的用盐在周围洒一圈。
离游戏结束还很远。
蜡烛灭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游戏规则说了,如果蜡烛灭了需要在十秒内将蜡烛重新点燃。
从兜里掏出火柴,却发现火柴好像受了诅咒一样,一直点不燃。
一根,两根,三根……
火柴断了好多根,终于在第五根,微弱的火光亮了。
我急忙将蜡烛点燃,拿起蜡烛和剩下的半包盐,举起摄像机蹑手蹑脚地出去,打开木门打算往树林里藏。
……
玖月凉我突然想起如果把对话都改成这种对话形式的呢………………
玖月凉我把前几章的改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