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苏秋正式接手归云楼的日子,天一亮苏秋就前去打理酒楼,处理和安排了一下内部事物。
靖王府家丁:“苏小姐,世子殿下让我给您传话,说是他同意了。”
苏秋这么快!我还以为他要再思考几天呢。
苏秋我知道了,你也帮我传个话,说过几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好好感谢一下他。
家丁走后没多久,范若若就急匆匆赶过来。
范若若苏姐姐!不好了!
苏秋别着急,慢慢说。
范若若郭保坤状告哥哥当街行凶,现在哥哥已经在京都府了!
苏秋我知道了,你别担心。
苏秋放下手里的纸笔,派人把若若送回范府,自己前往京都府。
京都府的门口倒是热闹,苏秋在人群里挤出条路,门口的衙役把苏秋拦在门外。
苏秋在下苏秋,是范闲的状师,路上出了些意外,所以来迟了,还望大人见谅。
衙役跑进去传话,梅执礼:“放她进来吧。”
范闲你怎么来了?
苏秋若若担心你,我就过来看看。
梅执礼:“堂下不可窃窃私语!”
醒木一拍,梅执礼叫人递上状纸。苏秋过了个大概,递给范闲。
范闲装作仔细地读了一番,抬头否认自己打了郭宝坤,还对一旁躺在木板上的木乃伊冷嘲热讽,气的郭保坤直抖。
贺宗伟借此咬定范闲,请求梅执礼用重刑。
苏秋贺公子真会说笑,想定范闲的罪可是要讲证据的。
苏秋这状纸上写着郭公子是被人用麻袋套住头颅,然后才遭遇此等惨事,既没见到行凶者面貌,又怎么断定是范闲所为呢?
贺宗伟:“自然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范闲自认身份,而且还念了自己写的诗,如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贺宗伟从袖里拿出范闲诗会上写的诗,递交给梅执礼。梅执礼看了范闲的登高,不禁感叹好诗。
苏秋更是可笑!这诗是范闲在诗会上所作,诗会上知道这首诗的人可不少。仅凭一首诗就想定罪实在荒唐,万一是有人对郭公子心生怨恨,冒充范闲行凶呢?当日贺公子也在诗会,说不定就是贺公子对郭保坤心生怨恨,借此机会报复!
贺宗伟:“诬陷!好,那么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你人在何处?”
范闲听此故作害羞,表示自己昨晚去喝了花酒,靖王世子李弘成,醉仙居司理理皆可作证。
梅执礼听到此时竟然把靖王世子给扯进来了,有些担忧,但贺宗伟用郭尚书步步紧逼,梅执礼无奈只好传证人。
证人被请了进来,司理理行完礼才注意到范闲身边的苏秋,只觉得非常眼熟,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毕竟上一次见她时,她还是个小孩。
不过苏秋认出了司理理,在北齐是曾有过几面之缘,当时就觉得这个姐姐生的好看,所以印象也就深刻了些。
有两位证人为范闲作证,范闲已经洗脱嫌疑,梅执礼正要结案之时,外面却跑来衙役说太子殿下驾到。
一旁的贺宗伟听见太子驾到,弯腰和郭保坤私语。
贺宗伟:“郭公子,范闲完了!”
其他人都在张望太子,苏秋对他没什么兴趣,恰好看到贺宗伟脸上阴险的表情。
苏秋狗仗人势的家伙!
贺宗伟当然知道苏秋在说谁,但不能主动承认,去反驳,只能一甩袖子,瞪了苏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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