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房的袁慎越想越气,弄醒了文歆月,一脸“我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看得文歆月一脸懵。
文歆月善见,你这是做什么?
袁慎夫人睡得倒是安慰,你可知你郎婿我方才差点被人劫色了?
文歆月现在知道了!
袁慎你都不担心我?
文歆月她没得手不是吗?
袁慎要是得手了那还得了?
袁慎身上的酒气还是很浓,他一凑近就被熏的皱起眉头。
文歆月你这是喝了多少?
袁慎夫人,他们都欺负我!
袁慎为夫受了好大的委屈,夫人可得补偿我。
说到这里袁慎更委屈了,文歆月万万没想到喝醉了的袁慎如此无赖。
文歆月好好好,补偿你!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他的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酒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他们的手指相互交缠,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入指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眷恋,而她的眼中则闪烁着幸福与满足。
次日一早,文歆月被红袖叫醒梳洗打扮一番,前去给她的君姑敬茶。
袁夫人对儿子的新妇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她的儿子比她圆满,和文歆月说了会儿话就放她回去休息了。
文歆月刚回到卧房就听到红袖跟她回禀,昨夜那个侍女的事情,文歆月并不意外袁慎的处置,也没怪红袖先斩后奏,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文歆月你是如何与那人牙子说的?
红袖道:“奴婢只说是那丫头毛手毛脚,做事不当心,不够机灵其他的并未多言。”
红袖这么说又何尝不是救了那侍女一命,人牙子上门收人一般都会细细盘问,若是有大过错惹得主人家不喜的,少不得要被调教一番。
她犹记得当年去城阳候府,看到淳于氏发落下人,那个侍女做了和昨夜这个侍女差不多的事情,但淳于氏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人牙子都是人精瞧出了她的心思,随即就将那侍女买入最低等的窑子里。
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汝阳王府不缺买来的下人,想知道这些交易,只需要问上几个人便可,凡是这种爬床不成被家中女君发卖的侍女,大都是被送窑子得多,小部分容貌偏上的可能会被转卖给人做妾,不说侍女了,就算是有些大户人家的妾室被卖后的归宿也没多好。
见文歆月不说话,红袖知道她是想起了当年看到的那个侍女,以为她心软了,立刻劝诫道:“有些事情,郡主心软不得,若郡主不愿意做恶人,奴婢做就是了!”
文歆月你做和我做有何区别?况且,我也没心软。
文歆月我只是再想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就算是她想攀上袁慎这根高枝,选什么时候不好?非得选我们大婚当夜,是诚心想隔应我还是另有所图?
她这么一说,红袖好似也回过味来:“郡主方才嫁过来,若要立足得先立威,她选这个时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