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在给你写情书,夸你多漂亮。
你猜错了,我在给我爸发短信告诉他我到家了。
那个是谁啊。
我爸找人送我回来的,周六下午放假,我没坐校车回来就找人送我回来了。
你还挺金贵。
那你说呢,你觉得我不金贵了?
没有,你是千金,怎么不写作业?
等着你给我写呢!
又是我?
不应该吗?
额,行,应该,应该!
我的作业你包了,所有的!
那你考不上大学我不就犯大错误了?
反正我不写你就得给我写!
行,反正我也没几天在家了,就给你写。
你啥时候走啊?
还没一定,等家里都不忙了吧!
去考你那个什么?
反正是考,考你考完大学才能考的!
你可真有瘾,我才不考呢!
你没救了!
我愿意,你管?
把作业拿来,我得写作业了。
我边写作业边看着这个正值青春的女孩,似乎并没像我想的那样就陨落了,反而更加鲜艳的盛开着,散发着芳香点缀着这个世界,我却在青春的最后岁月品尝了这朵花中的蜜汁,我是一只衰老的蜜蜂,采不完花蕊中的美丽与芬芳,我觉得好像事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严重,尽管我可能已经触犯了法律,但是似乎更多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正在品尝那鲜红的禁果,而我面前的这个姑娘却没有被伤害的痕迹,反而变得更妖娆更靓丽更饱满欲滴。
某日,一个短信打破一阵静默,拿出手机惊奇已经好久不曾接到短信电话了,打开一看上面问:报名了吗?看了发送者,是周陨珍,周陨珍不是我们班的同学,她是新闻班的,就是赵凤投奔她男友之后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生,这个女生不是很漂亮,感觉肉有点多,个子也不高,很能说,总有很多话说,最重要的是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吃吃什么,男朋友是体育系的,叫什么我都忘了,总之两个人很有夫妻相,都没有下巴,门牙都很大,但是她并不难看,其实是好看的底子,挺白的长了张笑面,只是不打扮又喜欢吃,所以变得像个肉粽子,当然,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她不是平常意义上的女生,我是说气质感觉,因为她已经没有那种女生的若隐若现的清澈,反而是不透明的浑浊的沉甸甸的,更像是妇女,她不在执着于把自己打扮的青翠灵动,因为打扮不出来了,也不再像其他姑娘那样拿着一股劲挺胸直腰,而是更随便更不矜持,原因是她已经和两个男生租过房过日子了,现在的这个是第三个,当一个姑娘开始和一个人过上如婚后一样的日子,就失去了姑娘的那种清澈,变得混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