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滴嗒、滴嗒……”
“滴嗒、滴嗒、滴嗒……”
病房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在忧郁的白色中融入了一股柔和的音律。
男人刀削似的下巴和挺拔的鼻翼使他的侧颜看起来格外俊美,可好看的眼眸中却融入了紧张与不安。
病床上的女孩仍然在昏睡着,她眉头微皱,纤长的睫毛微微煽动,身体非常冰凉,活像一个瓷娃娃。
女孩不安地翻了翻身,她的手碰到了王一博的手,她像抓住了热源,紧紧的拽着王一博的手。
王一博有些慌张,他想叫来医生,但却怕吵到床上的女孩。
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出来,又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轻轻的把门关上。
听着,病房里已经没有了动静,程潇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程潇听着旋律,用眼睛扫视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就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八音盒。
是一个芭蕾舞者站在舞台上尽情绽放魅力吗?
程潇向那个八音盒伸手,想要触及。
程潇滴嗒、滴嗒……
程潇虚弱的哼着。
她的手已经快触摸到那个八音盒了,门突然打开了,程潇的心没有任何波澜,仍然去触碰那个正在跳舞的芭蕾舞女。
王一博你醒了!
王一博感觉怎么样?
王一博不知为何心虚的问。
程潇我没事。
程潇无力地回答着,她冰冷的手碰着冰冷的八音盒。
王一博哦,那就好!
王一博如负重任的回答了一句,他拿起手里的病例单想要看看程潇到底怎么了,发烧感冒还是减肥过度?
王一博还没来得及看那病例单,就被程潇一把夺走了。
她坐在病床上,脸色有些慌张,拿着病例单的手有些颤抖。她也不知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因为时不时就会头晕眼花,可能这次想的太多,才晕过去的吧?
她当然不能让王一博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会瞧不起她的!
程潇这是我的东西,王公子还是别看了。
程潇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王一博奇怪的睁大眼睛,嗯?王公子?这是什么新称呼?
好吧,好吧,病人为大,不看就不看。
王一博哦,好好。
程潇听到王一博的回答,就赶紧把病例单压在了枕头下。
“嘀嗒,嘀嗒,嘀嗒……”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寂寞和尴尬围绕着这个病房,只有八音盒发出淡淡的音乐。
程潇听着优美的旋律听得入了神,她转过头,看着那个八音盒,又看了一眼王一博,说道:
程潇那个是哪来的?
程潇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就像热火被冷水浇灭了,只剩下袅袅轻烟。
王一博啊?这个八音盒吗?
王一博它……它是…额……在你昏睡时我闲逛买来的!
听到这话,程潇的眼力闪过一抹光,她继续说道:
程潇是买给我的吗?从哪买的?
程潇冰凉的唇喋喋不休的说着。
王一博额……这个…是买给你的!从……路边买的。
王一博嗯,对小贩那里买的。
王一博有点不自在,他把手揣进裤兜里,眼神飘忽不定。
听到王一博的解释,程潇沉眸,她沙哑小声的说:
程潇只是路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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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秋小婊贝完。
涩秋小婊贝今天应该还有,所以考虑一下关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