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你把手给我。”
伊索淡淡地说，冰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润，一双翠绿色的眸子散漫，她似乎很紧张。
“……”
伊索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一带，靠近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带着令人心痒的磁性与勾引。
“小姐紧张啊？”
他发出一声嗤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艾玛的颈脖，有些痒痒的，像羽毛在颈脖间挠动。
“我……不是，我没有……”艾玛辩解，可惜少年并不领情。
“你没有？……那就没有吧。”
伊索勾起唇，俯在艾玛耳边，“免得有人说哥哥欺负小朋友……”
“小……？！”艾玛转过头，差一点！她的唇擦过伊索苍白如纸的脸颊。
“额，我……我不小。”艾玛别过头，颈脖悄悄红了。伊索愣了一下，舌尖抵了一下上颚，左手抚过自己的脸。
“小姐身上很香啊。”
“再者，似乎不是你能左右的。”
下一刻，忍无可忍的伊莱上前，用力分开两人，像个护食的野兽。他眼角猩红，似乎怒气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可以听见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掉的声音。伊莱的衣袍有些散乱，伊索淡淡地把自己的右手搭在左肩上，眼神看着对面左下角被伊莱挡在后面的艾玛，她一双翠绿色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焦急。
庄园外有乌鸦无声地盘旋着，大门发出嘶哑难听的叫声，腥红粘稠的液体在门口的破缝里施舍般地流淌，缠绕着几只破烂不堪的铁具，腥甜的味道堵得人喉咙就像塞了一片铁，进退两难。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舞会！不是斗场！”
艾米丽拉过艾玛，她看得出来她可怜的艾玛小姐夹在两人中间无法选择，她的声音尖锐，打破了这份所谓“对峙”的沉默。
“……唐突了，你离我的妹妹太近。”
伊莱侧过脸，取下眼睛上的布条，毫不犹豫地把它扔在地上，他咬重了“我的”二字。
这是我的东西，你离远一点。
“先生，请别如此！快乐点不好吗？”
玛尔塔也看出形势不对，在形势更加恶劣之前必须阻止它的发生。
“快乐？学不会。”伊索说着，瞥了一眼艾玛，“父亲告诉我，‘当你的快乐不再那么强烈，那么你的痛苦也一样不再那么揪心。＊’抱着这份心去做入殓师，哼。”
（注：＊处名言选自于“威廉·萨默塞特·毛姆——《人性的枷锁》”，勿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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