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_第一次

冉在突然感觉腹部一热，震惊之外，一把掀起灵香，看着肚子上的破处之血迅速采集，灵香下体的血还在留着，沾染到白色的里衣上，渲染了一大片。

灵香被掀到地上，腿是麻木的，只是身体还在禁摩不断。灵香下体的处血沾染到腿上渲染开了白色里衣在凝结地板上，由热到冷，到凝结在腿上那难受感，到身体由麻木到感受到地板的冰冷，血结粘着衣服腿，还是冷

而灵香只是盯着自己的食指，她把第一次给了她自己。

良久，一双手掌面向上得伸展开来，掌心上亦然是个小药丸的形状的东西一股腐尸味又加上了血腥味。

“你要的心果”冉在说

灵香抬头，看着他掌心一物

“你古书读的不全啊， 亂岗山，个早就腐烂却受尸气怨气与杀气养成的一个果子而已”

灵香着抬头继续看着他，目光空洞

“只有果，没有心，要救人不光要有药还要有药引”

灵香好像木偶，除了抬头，嘴唇颤颤开不了口，只能保持这个雕塑般的姿势，地上冰冷过渡到她半个身子好像体温相同就融为一体了一般

“或者别说，你希望那个叫玉子知的用身体采集你的处血”冉在只是笑，不为所动

灵香本来麻木的身体微颤……他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自己自从出来从来没有提过玉子知

灵香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一直维持着抬头的姿势目光空洞，对外无感。

当阳光刺进来，有些刺痛她的眼时，她想起第一次看到玉子知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四处观看，那个叫冉在的男人早已不见。

机器木偶般一步一步得走，她脑袋昏涨有些不记得路，只是腿脚迈开向前走，心中的某种感觉做牵引，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游荡，凭身体本能向前，裹着外衣，没有思想，不知道什么感受。

二丫的看门侍卫看灵香回来了，并未做出阻拦。

当灵香脚步停下的时候，站了一会，发现自己怎么不走了，周围景物怎么也不在移动了，眼睛被眼前白色人影聚焦，才发现，到玉子知身边了

灵香把手里紧紧攥着的药丸喂给玉子知，大脑接着短路，好像没有事情可以做了，一下子如机器断电一般呆立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了，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拽住她的衣服，在拉她。

是玉子知醒了，像个做刚噩梦的孩子，弱小委屈。却突然眼睛聚焦，目光深邃。

玉子知，一醒就看到灵香。中了幻咒最典型的反应就是浑身无力，喊她她不应，只有手指上能聚集力气，拉拉她的衣服。这一拉，灵香的外衣被拉掉，他看到灵香双腿的血迹。

灵香忽然像是会说话了般，讷讷得，嘴巴一张一合却像是来着另一个时空的声音从自己嘴巴里发出来

“不是别人弄的，我把第一次给了自己”

说着还把手指伸给玉子知看。

玉子知瞳孔收缩

“早知道”玉子知睫毛微颤，“就该早点要了你，你的第一次只能是我的”

灵香像是有了知觉，看着他。说不出什么滋味

玉子知一个打挺立起上身，抓住灵香双肩，转身按在草垛上

“我多么害怕，拥有你第一次的人不是我”

说完拥堵住灵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