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爹,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但我仍想问。我是否是您的孩子?
范建你姓范,不管如何你都是我范建的儿子!
范闲那我娘是怎么死的?
范建离开庆国吧。假死是瞒不过陈萍萍和陛下的。
范闲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范建看着范闲,片刻后叹了口气。
范建你的院子一直有让人打扫,随时可以入住。
范闲现在我的身份不方便使唤下人,您能帮我拿些纱布吗?
范建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范闲我自己能包扎,没什么大事。
范闲回到小院,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加湿器还可以使用。
范闲脱下衣服,开始包扎伤口。
“这言冰云下手也太狠了!他是在报复我吗?”范闲心想。
二皇子府。
二皇子正看着红楼,这时一个下人跑来。
“殿下,谢大人传来消息,三天后他们就可以入京了。”下人道。
二皇子很好,本王现在对这个言公子有些兴趣。毕竟是杀了范闲的人,本王很期待与他见面。
二皇子嘴角微微上扬一个邪恶的弧度。
二皇子可惜了,这红楼还没写完啊!
鱼池旁。
庆帝正悠哉悠哉地钓鱼,陈萍萍来到了他的身旁。
陈萍萍微臣参见陛下!
庆帝范闲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陈萍萍微臣已经派出人秘密寻找范闲。
庆帝京城不大,这样可以会逼得他离开京城。
陈萍萍那陛下以为呢?
庆帝转过头,看着陈萍萍,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
庆帝范闲不想做棋子,那朕就要看看他有没有和朕下棋的资格。
陈萍萍陛下看着点鱼竿,不然可能被鱼拖走。
庆帝的嘴角微微上扬。
庆帝不会的,这池里根本没有鱼。
陈萍萍微臣愚笨,不知陛下在钓什么?
庆帝没有鱼朕可以钓别的东西。
庆帝摸了摸胡子,一阵风带起了他的长袖
庆帝天下就像这鱼池,朕就是这钓鱼的,就算没有鱼朕也可能会钓出一些特别的东西。
庆帝看着平静的池水,露出一个邪笑。
范府。
范思辙正在敲打着算盘,嘴中念念有词。
范思辙再加上一百两……加上五十一两……加上……
柳姨娘来到他的身旁。
柳姨娘你在算什么呢?
范思辙娘,您先别打扰我!我正在算我哥死后的花销呢!
柳姨娘一听,立刻打了下范思辙的头。
范思辙娘,您干什么呀!可疼了!
范思辙嘟起嘴,一脸委屈。
柳姨娘你没听你爹说呀!他不相信范闲死了,你还在这算什么!
范思辙不能爹说不信,哥就不会死,爹又不是老天爷!
柳姨娘你以为你爹跟你似的!他不相信范闲死了,一定有他的理由,有可能范闲他还真没死!
范思辙您都说了“有可能”,他也有可能已经死了,我这儿是做最坏的打算嘛!也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柳姨娘看着范思辙,觉得好气又好笑。
柳姨娘不是……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不是我亲生的,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范思辙我也怀疑我自己不是亲生的,您每月就给我那点钱,太抠了!
夜市降临,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范闲蒙着面来到鉴查院门前,看着那石碑上的字。
这是他娘亲说过的话。
他看着这些话,情不自禁地流出来眼泪。
范闲我之前以为我一直在主宰自己的命运。可现在才发现一切的一切早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布局,我十多年来一直活在他们的棋局之中!
范闲握紧拳头,狠狠砸在石碑上,血液将石碑的字染红。
范闲我自以为聪明,其实我才是最蠢的那一个!
皇宫。
庆帝站在寝宫门口,望着残月,神情古怪。太子匆匆赶来,跪下行李。
太子儿臣参见父皇!
庆帝太子。朕近日得到一本账本,你知道是关于谁的吗?
太子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说。
庆帝是关于你的姑姑,朕的妹妹,大庆的长公主,李云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