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作者太喜欢百里兄弟了,可是本小说出的是信白,所以给一篇番外。
不是一篇是两篇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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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玄策,我和哥哥生活在长城之畔附近的小镇上。父亲早已战死在长城之下,他把手中的枪交给了哥哥。
让哥哥照顾着我和母亲。可是不久后,母亲也离我们而去,这个家,只剩下我和哥哥了。我真的好害怕,哪一天会失去他。
我也很恨自己为什么不想哥哥那样勇敢,这时的我胆小又懦弱。
哥哥的枪法和厨艺都很好,枪法是父亲的传承下来的,厨艺是在邻居大妈那里学来的。
我们曾约定过,兄弟永远不分开。哥哥还送给我一只精致的小人,眼皮红肿,真的很像爱哭的我。
哥哥笑着说:“这是爱哭的玄策。”我也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粗糙的小人,说:“这是哥哥。”
哥哥说:“兄弟永远都不分开。”可是,分开的那一天又是多么的快啊。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来历不明的马贼冲破了长城城墙。却被齐心协力的守军和民众守住了城门,他们走投无路没有办法,只能挟持那些软弱无力的百姓作为逃离的砝码。
我真的很害怕啊,可是这阵阵哭喊刺破了我的心,我把藏身的水缸推翻,冲了出去。
之后的记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不是普通的马贼,他们死于首领之中。哥哥没有赶到,谁也没有赶到,所有人四处逃窜,在痛苦与绝望中,我只能看到无辜英勇的无名剑士代替自己卷入邪恶迷雾。
一切都太过于寂静了,夜晚圆月照射着我,一个男人带走了我。
很多年了,我称呼他为师父,师父这个人生活在月晚海旁。经过了这些年在这里的残忍训练,我成为了暗夜行走者,成为了那里伙伴中的佼佼者。
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孩子了
师父四处潜伏着,好像在为什么打探消息,时而回来,时而消失。但对我这个小疯子来讲,那重要吗?我成为一个游走戈壁的小疯子,经常惹是生非。
呵,我是被世界嘲弄的魔种,是灾星。这个世界本来就惨乱不堪,有人的地方,定少不了打架斗殴。
我是被称为灾星,会带来不幸。但是这。。。重要吗?
我很快学会了游走在绿洲戈壁之间,去嘲弄,去对抗那些以他人自由为力量的混蛋。没错,没有哥哥的日子,一切就像修罗场。这种疯狂的乐趣,一直宣泄着我的痛苦与思念,我最恨失约的人,我要去去报复那些造成旧日悲剧的人。
直到碰到一个强大的对手
她的武技足够强大,雕刻菱花的剑,能让魔种溃散;她的意志足够强大,竟然会让我产生面对严格家长的压力,真是可笑。
这就是长城守卫军吗?她又是如何单刀直入剖开我的天真呢?
她却笑了,她说
知道吗?你的师父也是“幽灵”,是徘徊在长城的“幽灵”。
玄策,你知道吗?这一切的悲剧都是有人策划的。知道吗?有一个人一直在寻找你。
和我回去吗?玄策。
我多少次仰望星空,在戈壁仰望长城的方向,自己最痛恨的哥哥,最思念的哥哥是否日日夜夜思念着他的弟弟吗?是否也在月光下仰望着我和那个没有实现的约定呢?
引领这个叫花木兰的敌人,她和师父并不是初次见面。显然,在无数次暗夜的较量后,她选择了主动出击,为说服那些固执王朝,揪出幕后者。
师父问我:“玄策,你想回去吗,那就和她回去吧。不过,先让我试试看,你是否哭着鼻子逃回来。”
飞扬这战火的沙石,携带着我的怒火。我不知道如何正确我的感情,也不知道如何按捺住会再次抛弃的,会再次要失去的痛苦。
我的内心的嘶吼化为自由伸缩的飞链,内心在狂吼:连师父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攻击再攻击
却无法命中
师父自隐匿现身时,一柄短刀牢牢架在我的脖颈。
“不肖弟子。”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师父了吗?”
“我不需要弟子,也不需要同类。你走吧,玄策。”
疯狂在我眼眸中消逝,手中的锁链也慢慢松弛垂落。望着苟可自己养大的身影,消失在风沙中。
我跪倒在地,喃喃自语:“我是如此不吉利的人吗?。。。所有人都会离我而去。”
“他没有抛弃你。他只是独自面对恐惧。”花木兰轻声说。她清楚,风沙中隐藏着什么。
“你们不是敌人吗!你们怎么断定师父在想什么!”我怒吼着。
她竟然笑了,她摸摸我蓬乱的头,说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有着自己想要守护的故乡吧。”
“和我走吧,有一个人特别想你。”
我闷声不响地跟在花木兰的身后,她突然转过身问我
“他的失约,你恨过他吗?”
恨吗?不,多少年了,只有对他的思念与苦楚。我从不恨过他,我只是。。。只是特别的想念他。
我说:“不恨。”
花木兰笑了笑:“他却恨自己,恨自己当年的失约,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恨自己甚至连名字都改了。”
哥哥,玄策好想你,好想见到你。
花木兰把我带到了长城之下,她笑着指了指一个安静的角落。
我看向那个地方,一个安静的少年盯着自己,眼神中包涵着:诧异,思念,开心。兽耳,白色头发,胸前的小人。。。
那是。。。
那是。。。
哥哥!
这一次,我终于见到你了。
作者下一篇是百里守约第二人称视角。
作者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