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萱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她的头还有点昏沉,脖颈处还有一点隐隐作痛。
她醒了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毛绒绒的白色斗篷,那寒风凛冽但是她却全然感受不到。
她的双目慢慢恢复清明,发现这是一处山洞,隐隐的她听到阵阵脚步声,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白衣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条用树枝穿插的烤鱼:“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他将烤鱼递给了喻白萱,可能喻白萱也是饿了,拿着烤鱼就啃了起来。
“你小心点儿,有刺。”
听到白衣男子的话,她才放慢了速度。
“你吃了我的鱼,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我叫夜寒这位是南宫华云,你呢?”
“我……我叫喻白萱,谢谢你们救了我。”
“不客气,你先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还有。”
夜寒看着喻白萱好像几天都没吃饭一样,便让南宫华云在拿了一条烤鱼过来。
“诶!华云,你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
夜寒将手搭在南宫华云的肩头上,背对着喻白萱说到。
“这……”
南宫华云在转过头来看了喻白萱眼:“挺好的一个姑娘。”
“那你喜欢吗?”
“少主的意思是?”
“我是想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如果你喜欢的话,少主我就帮帮你!但你要是不会喜欢的话可能就便宜给那个黄衣服的伪君子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你以后看上了哪家姑娘跟我说一下,到时候少主我给你办得妥妥的。”
“少主,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诶呀!你这个木鱼脑袋,是真不喜欢还是跟我跟得久了,那些个仙子圣女们见得多了,眼界也变高了?”
南宫华云的确跟着夜寒见了不少的仙子和圣女,她们的美丽是完全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但是这也不能说喻白萱就不漂亮。
“少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是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好好好,我不强求你,但是如果那姑娘看上你了呢?”
“我……”
“开玩笑的。”
夜寒嘴上说着,还在华云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以后,夜寒和南宫华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准备动身离开的时候,那喻白萱跑了过来。
“你们是要走了吗?”
夜寒点了点头,“那你们能不能带上我啊?”
“带上你?你就不怕我们两个大男人将你给卖了?”
“不怕,如果你们要把我卖了的话,早就动手了!”
“好,我承认你还有点脑子,不过我带上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我可以为你洗衣做饭。”
“洗衣做饭?你会吗?”
夜寒看向南宫华云,但是南宫华云却是摇了摇头,在深渊帝都管理洗衣做饭的又是另外的一帮人,而南宫华云会做一点野味也是因为从小和夜寒一起顽劣成了性。
“那好,我可以带着你,不过接下来我要问你的问题你必须无条件回答。”
“你说。”
“这周围有几个国度?最强的国度是哪个?离这里最近的国度又是哪个?”
“这些也能算是问题?”
很快夜寒便想清楚了喻白萱为什么要这么说了,因为自己问的这些都是平头老百姓都知道的,但是夜寒可管不了那么多。
“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以这雪山为原点来说的话,我们现在就处于唐国的内部,而唐国也是天下第一的国度,周围呢还有北土王国、赵国、晋国、燕国这几个国家,还有西方的伯努国。”
“而晋国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和唐国分庭抗礼的国家,也被称为唐国之下第一王朝。”
“而天下最繁华的自然就是唐朝的都城——皇都!”
“那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在唐国了?”
“嗯!”
喻白萱点着头。
“那好,这样说你应该就是唐国人了,你来带路吧。”
“去哪啊?”
“怎么说也得先找个客栈住下吧!不然你还想在着山洞住一辈子啊?”
“随我来吧!”
喻白萱还在暗自猜测,这二人可能是书上的那些只知秦汉不知隋唐的古人,但是看两人的穿衣打扮也不像啊?这让喻白萱有点不解。
……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地方,这是处府邸那府邸大门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汪府
府邸的大厅中端坐着两人,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在和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下棋。
“大将军的棋艺又有精进呐!哈哈!”
老者摸了摸自己那白花花的胡须打着哈哈说到。
“哪里哪里!这都是因为有江尚书帮汪某磨砺棋艺,不然汪某的棋艺也不会精进到如此程度。”
“大将军过谦了,如果不是大将军的功底扎实,就算是有老夫帮忙可能也不会有如今的境界。”
二人相谈甚欢,他们两个也都是唐国的高官,一位是唐国的镇远大将军汪康成,另一位则是户部的尚书江通。
这时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走进来在汪康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汪康成听后眉头一皱,江通自然也看出了汪康成那不自然的表情,他也是人老成精,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惯了知道自己现在该离开了。
“大将军,老夫的家里还有一点事情需要老夫回去处理一番,下次在与大将军一决雌雄。”
“江尚书慢走,汪某也就不远送了,来人!”
“在!”
两名士兵从门口走了进来,对着汪康成行了一礼。
“护送江尚书回府。”
“有劳了。”
他们二人相互一礼,江通便迈着年迈的步伐跨出了门槛离开了汪府。
看着江通离开,汪康成便急急忙忙的走向了另一处房间。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身上裹着纱布的男子躺在床上,这人仔细一看不正是汪昊然吗?
汪康成走到床前便对下人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将军,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少爷回来的时候背上全是血!”
“全是血?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
那个下人如蒙大赦一般赶紧退出了房门,并将房门给关上了。
“昊然,是谁把你给伤成这样的?你跟父亲说,我一定将那个狗日的扒皮抽筋。”
“父亲,刚才在葬仙雪山之中,我本来是想让秦雄带着手下假扮黑衣人将喻白萱拦下的,但是出了一点变故。”
“什么变故?”
汪康成继续问道仿佛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
“那些人并不是秦雄假扮的,而是另外的一股势力,后来我又在葬仙雪山的另一处找到了秦雄的尸体,想比也是那股势力的人干的。”
“到底是哪一股势力要和我汪康成过不去。”
汪康成虽然是一个将军但也不是愚蠢莽夫,他知道这股势力不简单,不然也不敢有那个胆子来和他做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