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让人舒服

莫萘“不，不可能的”

莫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我的搭档，更像是我的哥哥”

莫萘“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程锦艺“承认吧，小姑娘”

程锦艺“玄灵大陆上，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大多数表面的都不是真实的”

程锦艺“想你这种没有面具，真性情的”

程锦艺“到还是少见，因为他们都死了……”

程锦艺“很少能有人这样活着”

程锦艺“小丫头，被保护的不错吧”

莫萘“我……”

_莫萘回想着以前，虽说落姨对她严格，雨姨对她冷漠，九姨对她很好，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锻炼过自己

_自己从小到大没有见过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虽然经常去接任务，但论人心，都是肖战去弄，自己只是用武功保护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陷害

_而那个人居然还是自己最信任的肖战

程锦艺“如果没预知错的话，你有三个人，她们对你各不相同，但都是在为你好”

程锦艺“却忽略了让你自己独立面对着大陆的能力，你见识没有君子多，人心也看不懂，信错了人，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

程锦艺“他们应该先教会你一句话”

程锦艺“玄灵大陆，别人都不能相信，你只能信你自己”

程锦艺“你会易容，但是不懂的将自己的性格，武功易容起来，对手可以轻易看透你的缺点，这就是你的缺点”

程锦艺“而这些缺点会将你一步一步推向深渊”

莫萘“我……我明白了”

程锦艺“呵，明白？”

程锦艺“不，你没有明白”

程锦艺“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会真的明白”

程锦艺“记住，教会你长大的，不是别人说的话，而是现实”

程锦艺“好了，老身出来许久了，也给回我的安宁森林歇息了”

莫萘“等等，前辈”

程锦艺“又有何事？”

莫萘“我……我想让您收我为徒”

程锦艺“收徒？”

程锦艺“老身孤零零一个人许久，倒是也没想过收什么徒弟”

程锦艺“不过，这安宁森林这么大，每一个人陪我聊天也怪闷的”

程锦艺“这样吧，你就给我当个打杂的吧”

程锦艺“从此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再亲力亲为了”

莫萘“好，多谢前辈收留”

程锦艺“你先别急着谢我，我是个喜静之人，讨厌有一点东西打扰我的生活，但是总有些人会打扰我的生活”

程锦艺“所以，你需要日日夜夜的保持清醒，帮我清理那些不要命的小东西”

莫萘“但是，我在安宁森林看不清任何东西”

程锦艺“看不清啊”

_程锦艺笑着，看着她

程锦艺“这是你要思考的问题，而不是我”

程锦艺“你的夜视能力太差，倒也需要锻炼”

程锦艺“记住清理的时候，我不行听见丝毫声音”

程锦艺“尤其是刀剑相碰”

莫萘“可是，如果清理的话，刀剑相碰是常有之事”

程锦艺“这个嘛……”

程锦艺“那你就不要用你的剑，换点别的”

程锦艺“总之没有一点声音”

程锦艺“或者声音好听点，听起来让人舒服”

程锦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