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好晕,哇!好多蓝湛!”霏霏数着她面前的蓝湛们。就差没戳到蓝湛的脸上。
“兄长。”
“这是?”蓝涣一脸疑惑,同样疑惑的还有金光瑶,自己没有给霏霏姑娘准备酒水呀,自己给他准备的是葡萄榨成的汁水,霏霏姑娘喜甜,这样酸酸甜甜的,她一定喜欢,可是为什么她竟然醉了?
“我带霏霏出去透透气。”宴会还没开始,人就变成这样,蓝湛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二哥这……”
“阿瑶不必在意。”
蓝湛扶着霏霏走出了大殿,魏婴正坐在楼梯上喝着酒,“蓝湛,是你啊?怎么样要不要来一首《洗华》呀?”
“我在研习新琴谱。”霏霏有些站不稳,蓝湛只好扶着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
还真是倔强呀,“你还没有放弃啊?你这个人还真是倔啊!”
“魏婴!”霏霏一把揪住魏婴的领子,将魏婴拉近。
“蓝湛!快管管你家的兔子!”这兔子身上一点酒味没有,可是这脸红的很不自然,是不是突然发现,其实我魏婴也是一个美男子,比起蓝湛也不差什么,我倒要看看这蓝湛的墙角都快保不住了,还能这么倔吗?
霏霏哪里知道魏婴能像这么多,“魏婴,我变成一只病弱的兔子了。”
“啊?”
“一只虚弱的兔子了。”
“她……”是受什么刺激了吗?魏婴一脸疑惑的看着蓝湛。
蓝湛也很是无奈,“霏霏,听话乖。”
蓝湛越说,霏霏的手劲越发的大,“咳咳咳,蓝湛救命!”也不是不能反抗,就像霏霏说的那样,她现在是一只虚弱的兔子,魏婴怕自己一推,伤了这只虚弱的兔子。“蓝湛,蓝湛,我怕……咳咳,被勒死了!”
“霏霏不哭、不哭。”蓝湛看见霏霏这样心疼的不得了,哪里还管的上魏婴呀。
“呼,活过来了,我总算是活过来了!”被放开的魏婴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肥兔子一醉,就一个劲的折腾自己,无论是什么时候。
一阵风吹来,霏霏一个激灵,清醒不少。
“醒了?”这蓝氏的人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这蓝氏出来的兔子都是这样,一杯就倒,唯独比较好点的就是,这兔子酒品不怎么好,一醉就知道耍流氓,“真是不该叫你肥兔子,而是应该叫你流氓兔,你这只胆大包天的流氓兔!”
“我对你耍流氓?”霏霏一脸惊讶的看着魏婴,“你当我眼瞎呀!”
“肥兔子,你到底会不会说话,给好么我魏婴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一个。”这肥兔子一定还没醒!
大殿上,金光善趁宴会提起想要金子轩和江厌离再结秦晋之好,这让江澄很是为难,虽然自己姐姐对那花孔雀尚未忘情,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免觉得攀附金氏。
“金宗主的美意,我们心领了。”魏婴走向了大殿。
霏霏和蓝湛也入了席,霏霏一心欢喜的拿起酒壶,只是酒壶中的酒水早就换了,变成醒酒汤了。
“金宗主,事关婚姻大事,我想这句话应该先问过我师姐,而不是直接问江澄,你说是不是呀江澄?”魏婴知道有些话江澄是不好说的。
“魏无羡,我叔父在跟江宗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金子勋既然知道你叔父在和江宗主说话,那又你插嘴的份吗?”这个金子勋是霏霏最讨厌的人之一,聒噪的不像个男人,像只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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