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我有和你过不去吗?魏婴,一句话,能谈吗?”
“呵呵呵,自然是可以的。”兔子急了会咬人的,这点魏婴和清楚,她可不是蓝湛,不管不顾下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出去。”
“自然可以。”霏霏还以为魏婴是不会答应的。
“魏婴,我不问你为何转修他途,但是我只问你,你身上为何会有阴铁的气息?”从那种地方出来,定是经历了许多,有改变也是理解的。
“不愧是霏霏呀,真是灵敏。”
“不能说?”
“是的。”
霏霏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婴,“罢了,不说就不说,我现在也不是一定要知道这些。但是魏婴,怨气不是那么好利用的,就如蓝湛虽说又损身又损心性,不易控制,易受干扰。”
“说到底你和蓝湛还是不信我。”
“这不是不信,而是关心。”
魏婴嘴角挂着笑容,还真是直白,“我的路,我一直都清楚。”
“希望如此,回屋吧,蓝湛还等着的。”
“你呀,眼里心里只有蓝湛,他有什么好的,一个小古板,性子还冷冰冰的。”
“蓝湛是最好的人。”
“对了,恭喜你成为蓝启仁唯一的徒弟。”听到这个消息魏婴简直是正经了,以这只肥兔子的性子,不知道被压制的多惨。
这魏婴这张嘴巴还真是不会说话呀,那哪门不开提哪门,“哼!你是该恭喜我,以后我会多请你去云深不知处的。”
“那还是算了,这蓝氏的三千家规我可受不了。”魏婴想想就直摇头,刚才和蓝湛这样说,可不是为了赌气,是自己真的受不了这蓝氏的家规,什么都要管上一管,连吃个饭和睡个觉都觉得累的慌。
“知道还说。”
魏婴和霏霏进屋后,温晁从昏迷中醒来,此时温逐流已死,他心中害怕极了,“江澄公子、蓝二公子、霏霏姑娘,我错了!”他想打自己的脸,但是脸上的伤,让他无法下手。“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别杀我!别杀我!”
魏婴一脚踢开了温晁,“蓝二公子、霏霏姑娘,这是我们云梦江氏的家事,您请回吧。”
这魏婴能不能好好说话,偏要用这样的语气,“蓝湛,我们走吧,想来兄长应该也到了不净世了。”
蓝湛看了眼魏婴,拉着霏霏转身离开。
“蓝湛,你……”
驿站里传来的一声惨叫,蓝湛的眼神很是复杂,“没有。”
“我都还没有的,就说没有,我知道你很在乎魏婴,将魏婴视成知己、朋友。”
“没有,走吧。”
真是嘴硬心软呀,明明就难过,整张脸都写着难过。
此时,温晁的死讯传到了温若寒耳中,“都下去吧。”
“宗、宗主,还请节哀。”
“滚!都给我滚!”
“温宗主,冷静些。”孟九倾慢慢的走了进来,
温若寒拔出了温晁的佩剑,“射日、射日,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射下这天上的太阳!”
孟九倾一脸微笑的看着发怒的温若寒,谁是太阳还不一定的,之后转头看向了浮在殿中央的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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