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头长不高...”
小薛洋板着一张稚嫩的,看着很是可人。
薛筱不由得笑出声来。
说道。
“放心好了,我知道的,你以后长的肯定是很高很帅的。”
薛筱眨了眨眼睛,对小薛洋说道。
小薛洋瘪了瘪嘴,幽怨的看了眼薛筱。
“骗我...”
“怎么会呢...阿洋,我不会骗你的,相信我好吗。”
薛筱蹲在小薛洋面前,伸出比薛洋大不了多少的手掌,自己因为穿到薛洋小时候的年纪的缘故,自己的身子也缩小了,所以看着和小薛洋年龄相差不大,但是薛筱确实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罢了。
小薛洋看着眼前人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
只见薛筱眼里满是真诚,根本没有撒谎的痕迹。
小薛洋感觉眼眶有些湿润,自己无父无母,如今却有人关心自己....
“阿洋?!你别哭啊!”
薛筱有些手足无措的想将小薛洋突如其来掉下来的眼泪擦掉,却害怕小薛洋现在还不能接受自己,只能愣愣的看着小薛洋这般模样,心里干着急。
突然,稚嫩的小手握住薛筱的手,覆盖上了小人儿的侧脸,手掌心下是小薛洋刚流下的微烫的泪水。
看到薛洋这般模样,薛筱很是心疼,将人揽过,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也感受着小薛洋带给自己的安定的情绪。
一个人并不是从小就会从恶的,从恶是有缘由的,只不过被恶“虐待”后,没有了发泄的地方,积少成多,就会一瞬间爆发,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只有像现在这样,找到一个突破点,用力击碎,让人崩溃,任人发泄,才能让人走出怨恨的情绪,以免长期累计变成十恶不赦的那般模样。
忽晴忽落,把空气洗得怪清凉的。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显得很微淡的。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
冰雪融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人心里默默发着芽。
暖烈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一瓦一墙之间,岩壁的下面是坚韧生长出来的草芽,那突兀横出的飞檐,还有高高飘荡着的商铺招牌的红色底纹旗面在随着风微微飘浮着。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平民百姓,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每个人都过着充实的生活。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热风拂面,行走在街上,薛筱拉着小薛洋的手到处乱逛。
两人路过路旁的一家酒肆,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的嬉笑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
“阿洋,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