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粒种子,让我们回家播种,好好照顾他们。
我的确照做了,每天都很期待它发芽,每天都勤勤恳恳,给它浇水、给它嗮太阳。
大概三四天吧,我听见所有同学都在谈论他们已经发芽、长出嫩绿叶子的小苗,而我的种子并没有发芽,我没资格加入他们的谈论,我只能在旁边偷偷地听,拼命地想知道刚发芽的小苗到底是什么样子。
“喂,宋至欢,你的种子发芽了吗?”
“嗯······当然!”我撒了谎,那并不是我第一次撒谎,但却是最记忆深刻的一次。
记得每到周五老师都会发小红花,班里最乖的小朋友会拿到三朵,而我只能拿到两朵,并不是我不乖,只是我太普通、太不出众。我妈妈是老师,她也会买小红花,我偷了一张,偷偷放在书包里,把小红花剪成三朵一组,在周五把那三朵拿出来,给我妈妈看,我并没有负罪感,或许只是我不经常干那件事。
后来有一天,老师让我们把那颗种子种出来的花带去给她看,我慌了,六岁的小孩本能的开始撒谎。
我拿了家里的盆栽,一盆快要枯萎的杜鹃花,我记得老师发给我们的种子里有杜鹃花的种子。
蒙混过关了。
那颗坏掉的种子就像六岁的我,外表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内心已经被虫蛀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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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欲望就已经在心中抽枝发芽了,我肯定自己一定是个心理变态,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杀了他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