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戏,听着他俩的对话。
谢霄“袁大虾,你别小瞧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谢霄有些得意的瞥了今夏。
袁今夏“切,你有钱你有钱,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呀。”吃枣子。
我随手捧了一点瓜子,往嘴里磕了磕,再下肚。
谢霄“这队戏班子可是当年大火的呢!叫做春喜班。”小声的对我们说。
我瞬间好奇心起来,将椅子挪了挪。
谢霄“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是想来看看还能听到当年的“第一香”,记得当年座位都得抢的。”
谢霄一脸“我好厉害”的表情等待着我俩夸他。
我们俩都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谢霄“但是我记得几年前发生一场命案!”
顾安念“命案?”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谢霄点了点头。
但谢霄还是转移了话题,没有继续提。
谢霄“听说周显已死在大牢里了?”
袁今夏“嗯……死因不明,没有任何伤口。”
袁今夏“哎?你不是南少林俗弟子嘛,依你看……”
袁今夏“你看吧,除了受心灵损伤和惊吓,还有什么情况下人耳膜会破裂。”
顾安念“……我想起来了。”
袁今夏听了,看了看我。
袁今夏“小安年,你知道?!”
顾安念“嗯,学医的,难免知道一些”
顾安念“在耳朵后面的一个穴位,叫完骨。”
顾安念“如果你强行刺穴的话,便会导致耳膜破裂。”
我严肃的说着。
说着,我往嘴里塞了一个枣子,就站起身往外边走。
袁今夏“唉,小安年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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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服装。
顾安念“……更平民些别生气啊,陆绎。”给他消气。
陆绎“叫其他人不就得了,岑福不可以吗?”
(岑福莫名中枪。)
顾安念“额呵呵,还不是因为大人长得俊俏嘛——”
陆绎满意的笑了笑,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陆绎“这是你说过最正确的一句话。”
顾安念“唉,来了来了”低下头,拉了拉陆绎
他一愣,突然被你拉住,笑了笑。
顾安念“笑啥呢,等会儿小心点。”
我一脸正经的对他讲。
岑福站起身来,抢走了班主的钱包。
我一看时机,将岑福手上的钱包抢了过来,岑福一见,立马跑走。
顾安念“给。”将钱包给他。
“多谢,不知该怎么称呼二位。”
顾安念“我叫顾小安,他是我的义兄,嗯叫……陆十三”
陆绎的笑容逐渐消失,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称呼。
“噢,不知该怎么款待二位,前面就是春喜班,不如我带你们过去……”
顾安念“啊?你你是春喜班班主吗?”装作一脸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嗯。”
顾安念“啊!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从小就喜欢听戏,可是……”捏了捏大腿,眼泪一下飙了出来。
陆绎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顾安念“那年有次水灾,导致我们的村子……所以才逃难到扬州。”
我一脸深情的看着陆绎。
顾安念“我们的父母也就……所以我的哥哥就因为这样子,自闭了。”
我抹了抹眼泪。
顾安念“如果……能被您收留,简直就是我们的荣幸啊!”
不远处,边伯贤正准备走过来。
边伯贤“唉,陆公子和顾姑娘!”拿着冰糖葫芦走了过来
顾安念(内心os:妹的,怎么这个时候出来。)
“他是……”
顾安念“我们逃难到扬州,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我疯狂眨眼。
顾安念“因为这位边公子较有文化,都如此称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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