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我已经躺在陆绎的房间里。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衣服早已被换成睡衣。
顾安念"啊——"
陆绎打开了门,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顾安念"这衣服……"
陆绎"我们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你还怕什么。"
我瞪大了眼,手握紧了棉被。
陆绎"袁捕快换的。"
我叹了一口气。
顾安念"幸亏幸亏。"
陆绎站起身来,慢慢地靠近我。
陆绎"怎么?你那身材,陆某还不知晓?"
我脸红的捂住被子,对他说。
顾安念"那是小时候好嘛!"
陆绎"赶紧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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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念"昨天的生辰纲——"
陆绎"我已经派人搬运上来了,现在跟我一起过去。"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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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旁边,看着闪闪发光的珠宝。
只见今夏的眼睛闪闪发光,非常喜欢这些珠宝。
陆绎"坐下。"
我一脸懵,只见陆绎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话。
我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不知不觉也翘起二郎腿。
陆绎见我的姿势再看了看自己,扬起了嘴角。
顾安念(内心OS:好舒服啊~坐的就是舒服,他们站得都不累吗?)
我看了看岑福一眼,再看了看大杨和今夏。
陆绎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陆绎"你是不是也早已觉得王参将身旁的旗牌官有问题?"
我跟着点了点头。
#陆绎"杨_岳,你把那个旗牌官带过来。"
#陆绎"岑福,把王参将带过来。"
岑福"是。"
岑福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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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画风突然尴尬。
顾安念"今夏,要不然你也一起坐?"
袁今夏连忙笑着拒绝,不想打扰此时尴尬地气氛,内心其实还有点想磕这两对。
陆绎抬头看了看袁今夏。
陆绎"她说了那你就坐吧。"
袁今夏看了看陆绎再看了看我,打了个wink给我再坐了下来。
待人过来后——
陆绎示意地看了看我,我站了起来,走到沙修竹旁边。
"你们……抓我来干什么?"
我扬起嘴角,盯着他说。
顾安念"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了吗?"
我转过头看向一脸不知的王参将。
顾安念"王参将,您倒是想不到吧?"
王参将疑惑地看向我,说:"顾大人您这是何意?这大晚上的……"
顾安念"你不是想知道是谁了吗?我告诉你呀。"
我打开扇子笑了笑。
我不急不慢地看向沙修竹,他有些心虚地撇过头,不看我们。
顾安念"小偷不是外人,是您的下手旗牌官沙修竹兄弟呢!"
王参将瞪大了眼睛,说:"怎么可能!"
顾安念"别怒啊,先听我讲。"
顾安念"其实蜡油才是真正发现的原因,表面上沙修竹你是为了防潮,实际是为了防水吧,好把生辰纲藏在那个鬼船的底下。"
沙修竹回怼:"怎么可能,我只想给它防潮没有其他想法。"
我眯了眯眼睛,笑了笑。
顾安念"您还不承认吗?"
我继续说道。
顾安念"当我醒来路过的时候,只见那几个侍卫昏迷了,其实是内人下的蒙汗药吧?"
王参将颇有些震惊,对沙修竹说:"没想到你……"
顾安念"王参将别生气,我还没讲完呢。"
王参将只好将冲动搁到后边,听我继续讲。
顾安念"今夏也可以证明,昨日她用放大镜观察过,进屋的脚印并非外人。"
我说完后,挑了挑眉有趣地看着沙修竹。
顾安念"怎么?我说得对吗?"
沙修竹低下了头,表示默认。
后面将事情解完后,大杨,今夏还有岑福都先退下,陆绎倒是把我留在房间,说是有话。
今夏听了倒是想歪了,连忙给我们关上了门,还对陆绎说了好好享用,便赶紧跑了。
陆绎"刚刚说得倒还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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