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禾正廷……
朱正廷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朱正廷说着就去给她拿衣服,他很早就买了那条裙子,觉得很适合她。
他幻想着,她穿着白裙,走在花丛中,他跟在身后默默欣赏着,多美好啊。
可那一切,都只能停留在幻想中吧。
阮倾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却没有开热水,冷水能让人清醒一点吧。
朱正廷站在门外,手中抱着那条群子,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连忙放下裙子,跑出了房间。
朱正廷咳咳咳!
跑进另一间卫生间里,朱正廷才缓缓松开手,手心里全是血。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看上去有气无力。
他连忙洗干净手上的血,擦干净嘴角的血迹,然后又回到房间。
阮倾禾怎么了?
朱正廷没事,喝水呛到了。
朱正廷连忙掩饰过去,阮倾禾也没有多问,和你快洗完澡,朱正廷把衣服递进去给她,等她换好衣服走出来,他呆住了。
她犹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美的清纯,娇艳欲滴。
朱正廷很适合你。
阮倾禾拉了拉裙摆,微微勾起嘴角。
阮倾禾什么时候买的?
朱正廷前几天。
其实是,很久以前。
朱正廷坐下吧,我帮你吹头发。
朱正廷拉着阮倾禾坐下,动作轻柔地给她吹着头发,看着镜子中的她,觉得很幸福。
阮倾禾正廷啊,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阮倾禾看他的脸色有些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朱正廷没事,有点贫血,最近比较忙吧。
阮倾禾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啊。
朱正廷笑着点点头,吹干头发,朱正廷留下阮倾禾吃了午饭。
并排坐着,朱正廷细心的给她夹菜,为她剥龙虾壳,保姆在一旁看着,却在偷偷抹泪。
阮倾禾注意到了抹泪的保姆,放下筷子问到
阮倾禾你怎么了?
保姆连忙抬起头看着阮倾禾,又看了看朱正廷,连忙摇头。
龙套没……没什么……只是我家里人病了,想起来有点难过。
阮倾禾是……什么病啊?
保姆边抹着泪,边摇头。
龙套治不好啦,晚期了……
说着开始哽咽,然后转身跑进了厕所。
阮倾禾感到难过,她非常理解保姆的感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离去,那种疼她感受过。
朱正廷生死有命,每个人都会有那天,只是时间问题。
朱正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然后继续吃饭。
朱正廷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些菜都是朱正廷亲手做的,每一道菜都是用心去做的,她吃的不是菜,而是他的爱。
有的爱是无法说出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朱正廷的爱,是等待,默默付出,一直等待。
可是,他等不了多久了。
吃过午饭,朱正廷提出了一个无理但也不算无理的要求——他让她留下来一晚,就一晚。
对于这对有着暧昧关系的情人来说,这并不是无理要求,只是出于朱正廷的一种想念。
阮倾禾答应了。
晚上,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侧躺着,他也侧躺着,从背后轻轻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独有的体温,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朱正廷真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到死都不松开。
阮倾禾轻轻笑了,她慢慢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他,距离很近,鼻尖与鼻尖仅有0.5厘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朱正廷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很温柔,犹如窗外的白月光。
抱着她,似乎连梦都是甜的。
第二天吃过午饭,朱正廷把她送回了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阮倾禾的心里又燃起落寞之感,原本每天回家就能看到的黄新淳的笑脸,消失了,顾霏霏的声音,不见了。
朱正廷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阮倾禾嗯。
坐上车,朱正廷回了家,开车开到半路,忽然又猛烈咳嗽起来,差点撞车。
他连忙把车子靠边停住,抽出纸巾捂住嘴咳嗽,又咳出了血。
连忙擦干净嘴角,他把带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调转了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在一家珠宝店门口,他的车停了下来,他整理好衣服走进店里,店员连忙招待了他。
龙套【店员】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
朱正廷有没有,最特别的戒指?
店员点点头,带着职业笑容回答
龙套【店员】有的先生,您是求婚用吗?
朱正廷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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