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最细的神经
一切没有答案
一觉醒来
你还将继续
——
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势要洗涮掉什么不干净的存在。
也就在那天我失去了所有,我变得一无所有。
“妈妈,妈妈你别走,你不能丢下小羡,小羡一定会很听话的”
大雨很无情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她坚决的没有一丝犹豫掰开我拽着她的手将我摔在地面,鲜血立马染红了澄澈的雨水,她绝情的抛弃了我,从来没回来过。
雨,还在下,只是我再也没等到她回来,哪怕就一眼。
我坐在地面呆呆的望着母亲的背影,长睫轻颤,她是那么绝情,瞬间我感觉好似整个世界都要抛弃她,所有人都在我耳边说我是扫把星。
我在失落的感觉越陷越深,我变得不再是自我,眼中杀气再也藏不住,嘴角露出一抹病态且疯狂的笑,舔了舔唇瓣。
她在笑
笑世人为情所困
笑众人没有双慧眼
又是谁的鲜血又染红了这纯洁的童年
又是谁让她带上了面具
我能感觉到我身体的热量在逐渐的被吞噬,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模糊,我看见了一个人,撑着伞,向我望来,我尝试伸出手向他求救。
“求你...救...救我”
随后我感觉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起,我想睁开眼看看他是谁,可眼皮沉重的像铅球一般,我最终还是合上了眼睛。
我却能依旧听见他的声音,温柔如太阳一般照亮了我本是迷雾的道路。
梦境中有一道温暖的光,还有一个温柔的姑娘,她美妙的嗓音唤着我的名字“阿羡”
阳光打在她的身上给她带了丝神秘感,我还没想开口问她是谁,这让人舒心的梦就碎掉了,梦中惊醒。
头痛欲裂的感觉也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神经好似被利刃被一层层斩断,忽然一双手抚摸上来轻轻揉揉。
应沿“还疼吗?”
她的声音就似她的长相一般娇美轻柔,好似有一种魔力让原本还横冲直撞的疼痛感减弱。
我缓缓睁开双眼才彻底看清她的模样,白皙吹指可弹的皮肤,尤其是那双眼清澈见底,樱红的嘴唇显得她更加明媚动人,可为什么明明没见过却有丝熟悉感。
君不羡“你是...”
我本想询问她是谁,我为何在这里,却发现喉咙嘶哑的不像话。
应沿“你别,急声音只是几天的事,你好好养几天就好了”
应沿“不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寒潭里,有人陪你一起过来的吗?”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走丢的记忆才随之回了家我才想起来我是参加夏令营被人陷害摔下悬崖很幸运的好似拥有女主光环般跌入寒潭中,才免与一死。
到也是嘲讽这样我都死不了,真的是越来越不知道老天还留着我的命是干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有了。
应沿“这几天你先在这里歇着养伤吧,等你养好伤我送你上去”
我见反正也不迟着回去,那个家反正也没有一个人等着我回去,待在这里又有何不可,于是点了点头。
应沿“行,你先歇着吧,有什么事我就在你隔壁唤我一声就行,对了,我叫应沿”
——转时间——
在应沿的细心照顾下,我的声音渐渐恢复可是多年来的自闭让我一句话都不愿意同人所讲话,她很温柔,她说她很理解我,等我哪天愿意讲了再讲。毕竟人与人之间都会有秘密。
我每天都能偷偷看见她屋子的影子多出一个,可我见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只能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就像她所说的,再说了我们之间也不算什么关系。
我钻进温暖的被窝,拿出每次出门都会贴身带着的人偶,这是我母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我一直贴身带着。
我就期盼着什么时候遇见母亲了她要是忘记我长什么样了,她也应该记得这个,于是我就这样傻乎乎的带着身边好几年,却一直派不上用场也许是带出习惯了,长大后一直带在书包里。
可惜同学们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人偶时他们就像来抢夺,毕竟他是如此的精美,就像一个迷你的真人似的。
我将他放在枕头边,转身就呼呼大睡,这一夜似乎格外温暖,我隐约感觉到有人从身后跑着我,温暖的臂膀让我睡得格外香甜,像极了儿童时那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