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她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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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刚用了点劲揉药，小姑娘就直喊疼，一抬头看见小姑娘眼眶里的眼泪又在打转转)

张云雷我没用力气啊，哎，你别哭啊，我再轻点

张云雷那这么说，这儿的主人是刚刚教你的那个李奶奶？

郭怡雪不是，这儿是我的！(有些得意的看着张磊，伸手杵了杵他)

郭怡雪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

张云雷(愣了愣)怎么就是你的了？那李奶奶呢？

郭怡雪李奶奶是我母亲的武旦师傅，后来长大了才拜的师傅

郭怡雪把我母亲带大的师爷已经去了，他教她文戏，李爷爷是师爷在家雇的郎中，从小一直跟着师爷，管他叫爷，给他看病，给他做饭，陪他演出，陪了他一辈子，即是他的小郎中，也是他的大管家，师爷走的时候把院子就给了我母亲，但他以前住着的正屋留给了李爷爷，我母亲走的时候没来得及回来，也怕李爷爷年龄大了照顾不来我，就把我托付给了爸爸妈妈

郭怡雪这回马爷爷他们带我回北京之后李爷爷就把我接了回来，李爷爷说这院子是我的，平日里就我跟他，还有他徒弟时芳姨住在这儿，先生们谁得空了谁就住在院子里教我，在北京有演出时也过来住

郭怡雪教我文戏的是张师叔，师爷的关门弟子，今天不在(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老人跟她讲过的事)

张云雷哦，你还没说清楚你怎么多了个名字呢？(提醒她还有个问题没回答)

郭怡雪马爷爷他们说我父母去的早，都没收徒弟，只能传给我了，说相声，唱大鼓，太平歌词的是凤凰郭怡雪，唱戏的是甘棠(认真的回答)

张云雷你要学的还挺多啊，学的来么？(一听要学的那么多，这小雀儿也不知道学不学得来)

郭怡雪嗯，还好，有时候马爷爷，师叔他们去演出也带着我

郭怡雪啊，对了，辫儿哥哥，你以后就一直在北京了么？要不要搬过来啊？

张云雷(收回手，看小姑娘抱着膝盖眼睛亮晶晶的问他)

张云雷不了，我跟着师父，现在师父他们换场的时候，我偶尔都开始登台唱曲了

郭怡雪哇！你自己么？我都没有嗳，都是马爷爷带着我，李奶奶说我武戏打出手的功夫还没成气候，倒是师叔带着我去他那唱过几次

张云雷小雀儿，喜欢上台么？

张云雷你胆子那么小，不怕么？(看着说起表演，开心的小姑娘)

郭怡雪喜欢的！我很怕疼的，可是想着以后可以演的像李奶奶一样好，我都会认真练功的

郭怡雪辫儿哥哥，悄悄告诉你，其实比起唱小花旦，我更喜欢武旦，嘻嘻～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郭德纲跟几位先生聊完来接张磊回家

郭德纲凰姐儿，哥哥先走了，无聊了就让李叔带你过来玩儿，小辫儿得空了就让他带着大林过来找你

郭德纲(又叮嘱了几句就准备带着张磊出门了)

郭怡雪(也穿好鞋袜，下了床，送兄长出了房门就看见李奶奶站在院子里等她，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两把剑)

张云雷(跟着师父出门时，回头去看，小姑娘手持双剑站于庭中，抿着唇，有阳光照进庭院，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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