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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王八洞2

陈情之过往云烟阅读体

【一名少女笑道:“绵绵, 你这个香囊真是好东西, 配上之后蚊虫果然就不来了, 气味也好闻, 闻一闻好像人格外清醒。”

被称作绵绵的那名少女说话声音果然是软绵绵、甜糯糯的:“香囊里面都是些切碎了的药材, 用途挺多的。我这里还有几个, 你们谁还要?”

魏无羡一阵歪风样地飘了过去:“绵绵, 给我也留一个。”

那少女吃了一惊, 没想到忽然插|进来一个陌生少年的声音, 一回头, 给了身后一张秀丽的脸,轻蹙着眉道:“你是谁?为什么也叫我绵绵?”

魏无羡笑道:“我听她们都叫你绵绵, 以为这就是你的名字呀。怎么,不是吗?”

蓝忘机冷然旁观。江澄见他又发作了,翻了个大白眼。】

<江澄又傲娇了>

<忘机吃醋了>

<蓝二哥哥心里不平衡,以前羡羡都是调戏他的>

魏无羡“蓝湛,你那个时候不会真的吃醋了吧”

蓝忘机“......”

【一旁一名门生低声道:“他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上个月云深不知处被烧了,你们还不知道吧。”

魏无羡闻言一惊:“烧了?!”

江澄这几日听多了这种事,倒没有他惊讶,道:“温家的人烧的?”

那名门生道:“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是...蓝家自己烧的。温家的长子温旭去了一趟姑苏,不知给蓝氏家主定了个什么罪名,逼姑苏蓝氏的人,动手烧自己仙府!美其名曰清理门户、焕然重生。大半个云深不知处和山林都被烧了,百年仙境,就这么被毁了。蓝家家主重伤,生死未知。唉...”

魏无羡道:“蓝湛的腿跟这个有关系吗?”

那名弟子道:“自然有。温旭最先命令他们烧的就是藏书阁,放言谁不肯烧,就要谁好看。蓝忘机拒绝,被温旭手下围攻,断了一条腿。还没养好,如今又被拖出来,不知道折腾些什么!”

魏无羡仔细想想,这几日,除了被温晁责骂,蓝忘机确实很少走动。总是要么站着,要么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话。他这个人极重仪态端方,自然不会让人看出腿上有伤。

江澄见他似乎又想往蓝忘机那边走,扯住他道:“你又怎么了!还敢去惹他,不知死活!”

魏无羡道:“我不是要去惹他。你看他那条腿,这几天奔波折腾伤势肯定恶化,实在遮不住了才被人看出来。他再这样走下去,那条腿多半要废。我去背他。”】

<我做过一个梦,梦到羡羡变女的了>

<我也梦到过>

<我也是>

魏无羡“老子纯爷们儿!”

江澄和金凌已经笑翻了,蓝景仪想笑,但是碍于自己已经积攒了几百遍的家规,还是忍住了,虽然忍得很难受。

妖兽洞,王灵娇要抓绵绵放血来吸引妖兽。

【绵绵一反应过来,真的是在指她,满面惊恐连连后退。温晁见王灵娇点的是这名少女,想起还没机会搞上手,有点可惜,道:“点这个?换一个人吧。”

王灵娇委屈道:“为什么要换?我点这个,你舍不得么?”

她一撒娇,温晁便心花怒放,身子酥了半截,再看绵绵穿着打扮,肯定不是本家子弟,最多是个门生,拿去做饵最适合不过,即便是没了也不怕有世家来啰唆,便道:“瞎说,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随便你,娇娇说了算!”】

<温晁!>

<老娘要剁了你的手!>

<挑了你的舌头!>

<把你五马分尸!>

魏无羡“洛姑娘,那个世界的女子都这么彪悍的吗?”

洛天“对啊”

仙门败家“这性格....真的是像极了...”虞紫鸢啊!

【温晁勃然大怒,喝道:“反了!杀!”

数名温氏门生抽出明晃晃的长剑,朝蓝忘机与金子轩杀去。那名“化丹手”温逐流负手站在温晁身后,一直没有动手,似是觉得根本不需要他出手。这倒也是,这两名少年以少对多还手无寸铁,本就吃亏,加上这些日子奔波受累,状态极差,蓝忘机更是身负有伤,绝对撑不了多久。温晁看着属下与这两人撕斗,心情好了许多,啐道:“跟我杠,什么东西。这种人,真是该杀。”

一旁传来一个笑嘻嘻的声音:“是啊,这种仗家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要杀,还要斩其头颅,使之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

闻言,温晁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魏无羡讶然道:“你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好的。仗家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要杀,还要斩其头颅,使之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听清楚了?”

温逐流听到这句,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魏无羡。温晁暴怒道:“你竟敢说这种狗屁不通、大逆不道的狂言妄语!”

魏无羡先是“噗”的一弯嘴角,随即,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扶着江澄的肩,边笑得透不过气来,边道:“狗屁不通?大逆不道?我看你才是吧!温晁,你知道刚才这句话,是谁说的吗?肯定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好了。这正是你本家开宗立祖的大大大名士温卯说的。你竟然敢骂你老祖宗的名言狗屁不通、大逆不道?骂得好,好极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本之前发放的《温门菁华录》,连温家人一句平淡无奇的口水话也能被反复剖析个中深意吹得天花乱坠,不要说熟读背诵,魏无羡翻了两下就被恶心到了,但温卯的这句,因觉十分讽刺,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温晁不学无术,竟连自己的先祖都敢骂>

<温家老祖怕是要被气的从坟里爬出来吧>

<哈哈哈哈>

【在一片高低不一的惊叫声中, 这只妖兽缓缓扭过脖子, 用那一对斗大的眼珠凝视站在自己背上的两个人。

这个圆形的兽头生得十分古怪, 似龟似蛇。单看兽头,更似一条巨蛇, 但观它已出水大半的兽身,却更像是...

魏无羡道:“...好大一只...王八...”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王八。

这只王八若是砸在莲花坞的校场上,只怕光是那只龟壳就能占满整片演武场。三个身剽力壮的大汉合抱都抱不住它那黑黝黝的龟|头。普通的王八也不会从龟壳里伸出一只奇长无比、盘蛟弯曲的蛇头,生满一口暴突交错的发黄獠牙,更不会长着四只生满利爪、看起来很是灵活的兽足。

魏无羡与那双金黄大眼定定对视。它的瞳孔竖成一线,正在时粗时细地变化着,仿佛视线时而凝聚时而涣散,看不清自己背上是两个什么东西。

看来这只妖兽,视力也和蛇一样,不怎么好。只要不动,也许它就无法觉察。

突然,从妖兽两个黑洞洞的鼻孔里喷出两道水汽。

那几片原本浮在水面上的枫叶刚好贴在它的鼻子附近,兴许是被这点小东西弄得痒了,它才喷了喷气。魏无羡依旧按兵不动,站得犹如一座雕塑,可这个小动作却把温晁吓坏了。

温晁知道这妖兽嗜杀成性,见那它忽然喷鼻,以为它即将暴起,顾不得剑在颈边,疯狂挣扎着冲案边的温逐流尖叫:“还不救我!快救我!还愣着干什么!”

江澄咬牙骂道:“蠢货!”

近在眼前的两个奇怪东西里忽然有一个虫子般地扭动起来,还发出刺耳的声音,立即刺激到了这只妖兽。那蛇头一样的兽头猛地往后一缩,随即弹起,黄黑交错的獠牙大开,朝自己背上咬去!

魏无羡扬手一抛,温晁的佩剑如箭离弦般朝兽头的七寸之处掷去。】

<坏事啦!羡羡快跑!>

<羡羡快跑!>

<羡羡师是从这里开始,被怨气缠上的吧>

<是啊~~>

【温逐流微一皱眉,并不多言,果然飞身上前,击退江澄,将王灵娇提了回来,扔在温晁脚边。王灵娇扑进他怀里,边吐血边嚎啕大哭。江澄追上来与温逐流相斗,温晁见他两眼布满血丝,神情可怖,再加上其他世家子弟也是群情激奋,还有一只巨型妖兽在潭中,左前爪已踩上了岸,终于害怕起来,叫道:“撤走撤走,马上撤回!”

他手底下那些人苦苦支撑,早等着他老人家发令撤退了,闻言立即御剑而飞。温晁的剑被魏无羡扔进水里了,他便抢了旁人的,抱着王灵娇跳上剑,嗖的一下便冲得不见踪影,一众家仆们生纷纷跟紧了他,金子轩喝道:“别战了!走!”

众世家子弟原本也无心恋战,继续面对这个如同一座石山般的妖兽。可一路狂奔,奔回地洞那处,却见他们顺着爬下来的那根树藤一堆死蛇一般的盘在地上。

金子轩大怒:“无耻狗贼!他们把树藤斩断了!”

没有这根树藤,他们根本爬不上这陡峭的土壁。地洞就在头顶三十余丈的高处,白光刺眼。不一会儿,这白光便如天狗食月般,湮灭了一半。

又有人惊叫道:“他们在堵洞口!”

话音刚落,剩下的一半白光也被堵上了。

地下深处,只剩下几只燃烧的火把,照亮了数张茫然无措的年轻脸孔,无言以对。

半晌,金子轩的骂声打破了这阵死寂:“这对狗男女真是干的出来啊!”

一名少年喃喃地道:“上不去也没关系...我父亲母亲会来找我的。他们听说了】

<金孔雀也挺远敢的>

<金光善那个老种马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生了两个好儿子>

<都谁啊?>

<金孔雀和瑶妹啊>

金光瑶苦笑,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好’这个字还能和自己挨着上边儿啊~~~~

【蓝忘机收回了目光,折了回去。

江澄道:“蓝二公子,你去哪里?那只妖兽还守在黑潭里。”

蓝忘机道:“回潭。有办法离开。”

听说有办法离开,连哭声也戛然而止了。魏无羡道:“什么办法?”

蓝忘机道:“潭有枫叶。”

这话乍一听莫名其妙,可魏无羡立刻就被点通了。

那妖兽盘踞的黑潭里,的确飘着几枚枫叶。可洞中没有枫树,也无人迹,地洞口附近也只有榕树。这枫叶却鲜红似火,很是新鲜。他们上山的时候,在一条小溪里也见到了枫随流水的景象。

江澄也明白过来,道:“黑潭的潭底,很可能有洞与外界的水源相通,这才将山林溪水中的枫叶带了进来。”

一人怯怯地道:“可是...我们怎么知道这个洞够不够大,能不能让人钻出去呢?万一很小,万一只是一条缝呢?”

金子轩皱眉道:“而且那只妖兽还守在黑潭里不肯出去。”

魏无羡拉起衣衫,一只手对着衣服下的伤口不断扇风,道:“有点希望就动起来,总比干坐着等爹妈来救要强。它守着黑潭又如何?把它引出来就是了。”

一番商议,半个时辰后,一群世家子弟又重新原路返回了。】

<二哥哥机制>

<不愧是羡羡,就是懂自家二哥哥>

魏无羡“那当然了”

江澄“......不要脸!”

魏无羡“脸是什么,能吃吗?”

【魏无羡将一只火把抛出,砸在地洞的一角。

这动静在死寂的地下格外夸张,妖兽的头立刻又从龟壳里钻了出来。瞳孔细细,映着那只跃动燃烧的火把,本能地被发光发热的事物吸引,冲它缓缓伸出脖子。

在它身后,江澄悄然无息地潜入水中。

...............跳跳跳跳跳跳跳.......................

江澄怒道:“你干什么?!”

魏无羡道:“你才干什么?!带人下水!”

他已成功地把妖兽从水中引上了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江澄一咬牙,道:“所有人过来,能自己游的站左边,不能的站右边!”

魏无羡正在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引火后退。突然之间,手臂蓦地一痛,低头一看,竟是中了一箭。原来,刚才那名被蓝忘机怒视过的蓝家门生捡起了一只被温家人丢弃的弓箭,朝那妖兽射了一箭。可也许是见它狰狞可怖,行动灵活,心慌手不稳,箭失了准头,射到他身上来了。魏无羡无暇去拔,又是一掌拍地,引起火焰才骂了一声:“退下!!别给我添乱!”

那名门生原本是想一箭命中妖兽要害,挽回一点方才的颜面,却不料变成这样,脸越发苍白,扑入水中落荒而逃。江澄催促道:“你快过来!”

魏无羡道:“马上就来!”

江澄手边还带着三个不会水的世家子弟,这差不多是最后一批了,不能拖延,只得先行下水。魏无羡一把拔下了箭,拔完之后才猛地想到:“不妙!”

鲜血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妖兽,它的脖子突然一阵暴长,獠牙大开!

魏无羡还没思索出应对之策,身子一偏,被人一掌送了出去。

蓝忘机将他推开了。

妖兽上下颚顺势一合,咬住了他的右腿。】

<苏涉!你个小人!>

金凌“怎么又是他?”

蓝思追“阿凌~”

魏无羡“若不是现在可以看见之前的事,我都不知道之前在玄武洞里面射我一箭的人是苏涉。”

江澄“你的记忆力真的应该练练了”

魏无羡“练什么,二哥哥帮我记着就可以了”

江澄“......”他不该说话的。

【蓝忘机落入潭水之中。见他脱险,魏无羡那阵如神上身般的力气陡然消失,再也托不住妖兽的上下颚了,骤然松手,上下两排暴突的獠牙猛地咬合,发出金石崩裂般的巨响!

魏无羡也跌入了水中,落在蓝忘机身旁。他翻了一下就调整好姿势,一把捞过蓝忘机,单手划水,瞬间游出几丈,在潭水中划出好长一条漂亮的巨大波浪,滚上了岸,把蓝忘机往背上一扔,拔腿就跑。

蓝忘机脱口而出:“你?”

魏无羡道:“是我!惊喜吗!”

蓝忘机伏在他身后,语气难得带了明显的波动:“喜什么?!放我下来!”

魏无羡逃命口里也不闲着,道:“你说放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身后妖兽的咆哮之声震得两人耳膜胸腔一阵震痛,皆感一阵血气冲上喉头鼻腔,魏无羡忙闭嘴专心逃跑。为防那只妖兽怒火中烧追上来,他专挑龟壳挤不进去的狭窄洞道钻。一口气不歇,跑了不知多久,直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这才了慢下来。

心弦一松,速度一缓,魏无羡闻到了一阵血腥之气。反手一摸,右手一片湿漉漉的红。

魏无羡心道:“要糟。蓝湛的伤又翻倍加重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是爱呀>

<羡羡真的是超级可爱啊!我要是蓝湛我也会被迷得心烦意乱啊>

<可惜你不是>

<楼上的,太阳公公还在呢,醒醒吧>

37

【地底生着些许灌木, 他好容易找到了几根较粗较直的树枝, 用衣角用力擦去表面的灰土,蹲到蓝忘机身前, 道:“有绳带子没有?哎, 你抹额不错, 来来, 摘下来。”

不等蓝忘机出言, 他倏地一伸手, 这就把那条抹额摘了下来, 一甩, 以抹额充作绷带, 抻直了蓝忘机那条多灾多难的腿, 将它牢牢固定在树枝上。

蓝忘机突然被他摘了抹额,一双眼睛都睁大了:“你...!”

魏无羡手法极快, 已给他打上了结,拍拍他的肩,开解道:“我什么我呀?这个时候就别计较这个了。就算你再喜欢这条抹额,它也没你的腿重要是不是?”

蓝忘机向后倒去,不知是没力气坐着了,还是被他气得无话可说了。魏无羡忽然闻到一阵微弱的草药香气,手伸进怀里一摸,摸出一只小香囊。】

<是我想的那个吗?>

<一定是哪个>

<是哪个让蓝二哥哥收藏了是三年的东西吗?>

<不出意外是的>

<是哪个让含光君吃了十三年醋的女孩子送的吗?>

<那肯定的啊~>

魏无羡“......”这一问一答真的是,我还要不要我的腰了。

羡羡,你的腰已经离家出走了...

【香囊湿淋淋的垂着穗子,精致又可怜的样子。他想起绵绵说过,里面装的都是药材,立刻拆开一看,果然都是半干不干、半碎不碎的药草,还有着几朵小小的花,忙道:“蓝湛蓝湛,别睡了,你起来会儿,这儿有个香囊,你来看看里面有没有能用的草药。”

他赖死赖活、连拖带拽,把蓝忘机磨得又有气无力坐了起来,分辨了一眼,竟真的在里面认出了几味有止血去毒之效的药物。魏无羡一边把它们挑拣出来,一边道:“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的香囊派上了大用场,回去可得好好感谢她。”

蓝忘机漠然道:“真不是好好骚扰她?”

魏无羡道:“什么话?这种事我做才不是骚扰呢,只有长成温晁那个油腻腻的样子,那才叫作骚扰。脱吧。”

蓝忘机眉头微微一皱:“什么?”

魏无羡道:“还能什么?脱衣服啊!”

他说脱就脱,亲自动手,左右手揪住蓝忘机的衣领,往两旁一拉,一片雪白的胸膛和肩膀便被剥了出来。

蓝忘机突然被他按在地上,强行扒去衣衫,脸都绿了:“魏婴!你想做什么!”

魏无羡将他的衣服尽数扒下,嗤嗤撕成了数条,道:“我想做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都这样了,你说我是想干什么?”

说完,他站了起来,拉开衣带,礼尚往来般的,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锁骨深陷,线条流畅,尤显青涩,却尽是少年人的活力和劲力。

蓝忘机看着他的动作,脸上青白紫黑红交错不断,似乎就快吐血了。魏无羡微微一笑,朝他逼近一步,当着他的面,脱掉了湿淋淋的外袍,单手将它扬起,然后松手,任衣服坠到地面上。

魏无羡摊手道:“衣服脱完了,轮到裤子了。”

蓝忘机想要站起,可腿上有伤,又经一战,再加上急怒攻心,越急越不成,浑身乏力。心头激荡,竟然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见状,魏无羡立刻蹲了下来,在他胸口几处穴道上拍过,道:“好了,淤血吐出来了,不用感谢我!”

那口紫黑色的血吐出之后,蓝忘机顿觉心口恶烦闷痛之感大减,再看魏无羡举动,终于明白过来。】

<明明是要帮他,用这种方式却偏偏>

<我可以理解为羡羡是在撩吗?>

<我在想这时候蓝二哥哥要是表白了羡羡会什么反应?>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枯枝烧起,毕剥作响,不时悠悠飞出两三点火星子。魏无羡把刚才捡出来的药草揉碎了,撕开蓝忘机的裤腿,均匀地撒在那三个勉强止住血的狰狞黑洞上。

忽然,蓝忘机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魏无羡道:“怎么了?”

一语不发,蓝忘机从他掌心里取出一部分碎药草,一把按到他的心口上。

魏无羡被他按得浑身一抖,大叫道:“啊!”

他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一个铁烙烙出的新鲜伤口,也是还在流血,也是浸了水的。

蓝忘机收回了手,魏无羡嘶嘶吐了两口气,把他压在自己心口的药材又一点一点薅了下来,重新扔到他腿上,道:“别客气。我经常受伤的,受伤后也照常下水在莲花湖里玩儿,早习惯了。一只小香囊里能装多少药材,本来就不够用了,我看你这三个洞比较需要...啊!”

蓝忘机脸色沉沉,半晌,道:“即知疼痛,下次便不要莽撞。”

魏无羡道:“我不也没办法?你以为我想挨这么一下烫。谁知道那个王灵娇这么阴毒,都快烙到人眼睛里去了。那个绵绵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挺美的女孩子,要是瞎了一只眼,或者脸上打上这样一个东西一辈子去不掉,多不好。”】

<君不见陌上开花几度落,燕影疏斜去又还>

<君不见无名之曲歌长夜,歪做榻上醉复醒>

<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枇杷尚青醉伴苦>

<君不复黑衣横笛且徐行,执杯遥酹对空伴>

【魏无羡又道:“蓝湛你今天真的好奇怪,这么粗鲁。说的话也不像你。”

蓝忘机道:“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去撩拨人家。你自己随心所欲,却害得别人心烦意乱!”

魏无羡道:“我撩拨的又不是你,心烦意乱也轮不到你。除非...”

蓝忘机厉声道:“除非什么?”

魏无羡道:“除非蓝湛你喜欢绵绵!”

顿了片刻,蓝忘机冷然道:“请不要胡说八道。”

魏无羡道:“那好。我胡说九道。”

蓝忘机道:“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吗?”

魏无羡道:“很有意思。而且我不仅口舌快,我身手也很快。”

“...”蓝忘机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说这些废话。”

不知不觉间,魏无羡又挪到了他身边坐了下来,不知死活地道:“因为没办法,这个地方剩下了我们两个倒楣人嘛。你不跟我说废话,还能跟谁说呢?”

蓝忘机看了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一眼。魏无羡刚要冲他嘻嘻笑一笑,忽然见他低下了头。

魏无羡惨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口!!!住口住口住口!!!!!!”

蓝忘机深埋在他臂弯间,死死咬着他的手臂,闻声非但不住口,下齿更用力了。

魏无羡道:“你松不松口?!?!不松口我踹你了!别以为你有伤我就不会踹你!!!!!!”

魏无羡道:“别咬了!别咬了!我滚!我滚!!!我滚我滚我滚你松口我就滚!!!!!!”

魏无羡:“蓝湛你今天疯了!!!!!!你是狗!!!你是狗!!!!!!!!别咬了!!!!”】

<要是这个牙印能出血,留一辈子伤疤,也忘不了了啊>

<蓝湛是想让他也别忘了自己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含光君吗?>

<怕是个假的吧>

<但蓝湛还是没舍得真咬,只咬了牙印,没出血>

<蓝湛咬魏婴,原因太多云深不知处刚刚被烧,蓝宗主也受了重伤,加之自己对魏婴这般覆水难收的情感,他没办法,他控制不住,他也没有其他的表达方法了,种种的感情化为了这一口,心疼蓝湛,可他偏偏就是那么一个会隐忍的人,如果不是伤的太重,又怎会被人看出来>

<蓝忘机咬羡羡,是也想给他留下全云不掉的疤,让他也永远记住他,同时也是把心里对羡羡的情随事迁愫发泄出来>

<蓝湛:魏婴你个死木头,为什么就是不了解我的心意?咬死你>

<都有吧,无论是云深不知处被烧,还是羡羡的不理解,含光君只敢在魏无羡面前释放自己心里的不痛快。>

蓝曦臣“忘机”

蓝忘机“......兄长”

蓝曦臣“辛苦你了”

【蓝忘机缓缓直起上身,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垂眸一语不发,一派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又骂又推又咬人的谁谁谁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魏无羡看了看胳膊上的牙印,惊魂未定地蹲了下来,缩在角落继续拨柴火,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蓝湛这人怎么这样?虽然他是救了我,可我也算是救了他吧?不是说我想要他感谢我什么的,但是为什么都这样了,我们还不能交个朋友?难道...我真的像江澄说的那么惹人讨厌?!”

正在怀疑间,忽然,蓝忘机道:“多谢。”

魏无羡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蓝忘机,他也正在看着自己,郑重地又重复了一遍:“多谢。”

见他微微低头,魏无羡生怕他要拜自己,忙错身躲开:“免了免了。我有个毛病,最听不得别人跟我道谢,尤其听不得人像你这样一本正经地跟我道谢。瘆得慌,要起鸡皮疙瘩了。拜我更是不必。”

蓝忘机淡然道:“你想多了。纵使我想拜你,也动不了。”】

<姑苏蓝氏的人啊,你们别再揣着你们的雅正了,人生就是有喜怒哀乐才活得自在不是吗?>

<在行动上都是拼命维护对方和能为对方付出性命的人,却都因双方一句随口之言当了真>

<真爱有时不在于轰轰烈烈,而是在于那种细水长流的陪伴啊>

<可怜的蓝二公子,爱在心口难开>

<魏婴立志做一个锄奸扶弱的正义之士,蓝湛也是,正是共同的志向让他们走到一起>

<汪机就是很喜欢用咬表达自己的爱了,咬过好羡羡的手指,咬破过他的唇,那啥的时候,更是在全身咬>

蓝湛“......”

魏无羡“咳咳~~”

【看他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还跟自己说了两声多谢,魏无羡一高兴,又不由自主地想挪过去了。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挨挨蹭蹭,可手臂上的牙印微微一痛,提醒他刚才蓝湛还发过疯,说不定待会儿又要发一阵,他连忙克制住自己,望了望黑魆魆的洞顶,正色道:“江澄他们跑出去了,下山得一两天,下山之后肯定各回各家,绝不会回温家报到了。可是剑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援手。我看我们在这地底下,恐怕还要待上一段时间。得想办法解决一些问题。”

顿了顿,他又道:“好在这怪物一直踞在黑潭里不追出来。但坏也坏在它不出来,霸着潭底的洞口,咱们也出不去。”

蓝忘机道:“也许不是怪物。你看它,像何物。”

魏无羡道:“王八!”

蓝忘机:“有一种神物,便是如此形态。”

魏无羡道:“玄武神兽?”】

<蓝桥烟雨柳微凉,月满小楼窗。寒山寺下孤灯葬,醉几回,彻夜彷徨。亡冢剑封曲断,陈情二字难长。>

<回眸一眼世无双,负剑过群苍。问灵十载不曾忘,阁楼下,不羡鸳鸯。天子殿前一笑,云深林处情长>

<蓝湛问灵十三载,姑苏兔子已成群。归来相见莫家庄,共回云深不知处。>

<蓝湛问灵十三载,姑苏兔子已成群。归来相见莫家庄,共回云深不知处。>

<蓝湛问灵十三载,姑苏兔子已成群。归来相见莫家庄,共回云深不知处。>

<忆从前,黑衣少年,红色镶边,手执随便,游荡世间,深邃眼眸中,尽显烟火人间。望天边,长发披肩,白衣若仙。指掠避尘,淡如止水。悠扬琴声间,尽悟世间难辨。>

【蓝忘机道:“我曾在古籍上读过记载。四百年前,岐山曾出现过一尊‘假玄武’作乱。体型庞大,嗜食生人,有修士命名其为‘屠戮玄武’。”

魏无羡道:“温晁带我们猎的,就是这只四百多岁的屠戮玄武兽?”

蓝忘机道:“体型比古籍中记载的更庞大,但应该不错。”

魏无羡道:“都过了四百年,是该长大点了。这只屠戮玄武当年没有被斩杀吗?”

蓝忘机道:“没有。曾有修士组盟准备斩杀,但那年冬日,恰好下了一场大雪,严寒异常,那只屠戮玄武便消失,自此再未出现。”

魏无羡道:“冬眠了。”】

<“魏前辈,不是我们故意不理你,而是先生说过了,谁要是跟你说话,蓝氏家训从头抄到尾...”>

<先生是对蓝启仁的统一尊称,魏无羡得意道:“没事”>

<我早知道了,你们家先生 防火防盗防魏婴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们看他防住了吗?大概是觉得自家种的大好白菜被猪拱了,火气大一点也在所难免,哈哈哈哈... ...”>

蓝景仪:“...”

蓝思追:“...”

蓝启仁“......”

<陈情俱是旧人,心事如何避尘。轻抚陈情意从容,云深不知处,天子笑坛中。陈情未绝,笑世事多无常>

<陈情俱是旧人,心事如何避尘。轻抚陈情意从容,云深不知处,天子笑坛中。陈情未绝,笑世事多无常>

<陈情俱是旧人,心事如何避尘。轻抚陈情意从容,云深不知处,天子笑坛中。陈情未绝,笑世事多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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