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B.天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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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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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王俊凯收到了临市刑警队的一通电话。

　　“你好，这里是Z市刑警队三队队长薛梓。”

　　“你好，S市TFB特案组组长王俊凯。”

　　“你好，我们队队员今早发现了一名疑似拐卖犯的男子和小孩，小孩声称自己交程徽苒，自己家在S市，但……”

　　“穿着黄色裙子，梳马尾辫是吗？”

　　薛梓被打断了话，虽有些不悦，但还是说“是的。”

　　王俊凯立刻告诉薛梓他们回去接孩子还有拐卖犯，又给蒋微打电话去接孩子。

　　王源听到这一消息有点哭笑不得：“这人贩子碰着苒苒可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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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自己市的审问市带着舒服，王源想。

　　在Z市，拐卖犯已经被薛梓审问了一通，刚开始怎么也不承认，后来看到蒋微把孩子还在怀里哭的时候，好像想到什么，就承认了。

　　拐卖犯叫包杰，35岁，无妻无儿，幼时也是被人贩子拐卖到一户人家，后来18岁成年就与养父母断绝了关系。

　　王俊凯说要去调监控，于是王源便和易烊千玺来审包杰。

　　“什么时候拐走的孩子？”

　　“十点多？我不确定。”包杰模糊的回答。

　　“为什么拐走孩子？”

　　“和往常一样，去居民楼里问问有没有人家卖废品，下楼的时候看见这小孩儿了，心想拐了她能抵我一两年的生活费，就拐了。”

　　王源拿起薛梓给的包杰的档案，无稳定工作，不过最近确实是在收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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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滑，又有点愚笨，这是王源走出审问室，对包杰的第一感觉。

　　有些回答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让人觉得这回答太过于理性，可有些回答又不符合事实，回答的又支支吾吾的。

　　比如，当易烊千玺询问怎样把程徽苒拐走时，他叙述的很概括有很熟练，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可当他仔细询问时，又说是给小孩儿点糖，然后把她打晕。

　　程徽苒在他们仨苏教育下早就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了，再者说，程徽苒从小牙齿不好，更不会吃甜食。

　　王源看了一眼上完厕所回来的易烊千玺。

　　“我怀疑，他不是拐卖苒苒的人。”

　　“他是，”王源摇摇头，看着易烊千玺：“只不过，他是凶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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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俊凯已经把包杰进入小区的监控调了出来。

　　包杰进入程徽苒家所在的单元楼的时间是10点11分，出来时时10点32分，只不过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手中的袋子，原来是瘪瘪的，出来后就是鼓鼓的。

　　原来王俊凯看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收的废品有点多，现在这一看，这还装个程徽苒呢，可不多吗。

　　“现在你们怀疑他作案的时候有同谋是吗？”

　　王源刚想点头，易烊千玺却开了口。

　　“不是同谋，是组织。”

　　“组织？”王俊凯摇摇头，“现在一点可追寻的方向都没有。”

　　“有的。”易烊千玺笑了一下，“他说过，拐卖一个儿童的价钱，是他一年的生活费，说明他知道一个儿童的的价格，也说明他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而且别忘了，他小时候也是被拐卖的。”

　　“报复社会？”

　　王源歪歪头，轻笑。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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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身着刑警服的男子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关押着包杰的房间，一言不发，随即关上门。

　　就当包杰疑惑的时候，那男子冷冰冰的冒出一句话：“你可真没用！”

　　“是你！”

　　包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那男子的目光震慑下去。

　　“喊这么大声，是想吸引那些条子来吗？”

　　男子轻声呵斥的包杰，想起了什么，又狠狠瞪了包杰一眼。

　　“你的脑子是被猪吃了吗。让你背台词都背不下来，知不知道那些条子现在很可能会怀疑你有同谋！”

　　包杰立刻发现问题所在：“你怎么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

　　男子冷冷一笑，伸手抓了抓男子的头发，握住，再伸到包杰面前，手掌心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黑色小型监听器。

　　“你……你监听我！”

　　包杰脸涨的通红，男子冷笑一声：“要不是给你装监听器，都不知道你有可能暴露了组织！”

　　男子想了想，说：“你身上现在还有两个监听器，如果你找到了，就好好保管他，一个监听器就你的一次机会。”顿了顿，男子又说：“这监听器上也有追踪的技术，可以找到你的位置。”

　　说完，男子转身欲离开。

　　“等等，你难道不会代表组织带我走吗？都说好了！”

　　“呵！”男子轻笑，“等条子取消你有同谋的怀疑时，组织就会派人把你救出来。”

　　男子打开门，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说：“最好，给我注意一点。”说完门被男子关上，从屋外传来被万能钥匙锁门的声音。

　　包杰呆坐在地上，清醒了一会儿，开始思索自己接下来的出路。

　　他不想蹲监狱！他不想！

　　他必须好好表现，这样组织才能来救他！

　　那么，接下来，他应该怎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