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的江枳将笔墨拿出回忆着泽芜君教导自己关于吹箫,但自己所修的道与其不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
丫鬟江小姐,有事要禀报。
听到了窗外一位下人的声音,江枳放下毛笔。
江枳(江安旭)说吧。
丫鬟正巧遇到监察院的人,对方为了确保我们不是暗探,需要检查。
闻言江枳蹙眉。
监察院?在云梦那地从未听过。
而且自己也没带什么能证明自己是范家人的物件。
江枳(江安旭)如何检查?
外边没声了,顷刻就听到有人敲自己的马车,示意自己下车。
江枳叹了口气,拨开帘子下了马车便发现自己马车的旁边停着一辆更为豪华的马车,没有深究,江枳将注意力放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那人也没多说话直接往马车上搜查,江枳厌恶地瞟了一眼在马车内翻来覆去的人,问向自己身边的丫鬟。
江枳(江安旭)何为监察院?
丫鬟也只是粗略的解释,反正江枳也可以听出这检察院的权利倒是挺大的。
???连监察院都不知,这位姑娘更是有暗探的嫌疑。
马车内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江枳看了一眼马车,没有说话。
???怎么,被怀疑了还不会辩解吗?
江枳轻笑。
江枳(江安旭)是大人您在怀疑,又不是我真的有问题。如若我不是暗探,我无需辩解。
车内的男子沉默了一阵子,撩开了布帘,江枳也就此看向马车内坐得那名男子,但就在看到他正脸的刹那,心头便是一震。
魏无羡?为何此人跟魏无羡长得如此相像?
车内的男子注意到江枳脸上震惊的表情,甚是注意到她已经发红的眼眶,不得不说,此女子生的实是好看,但他的眼眸也只是闪过一瞬的惊艳。
言冰云不知为何姑娘这般看着我,你可是认识我?
江枳压下内心的暗涌。
从刚刚的几次对话也可判断出此人不是魏无羡,况且也不可能是什么监察院的人。
江枳(江安旭)大人言笑了,您只是与我的一位故人长得万分相似罢了。
言冰云是吗?
车内男子慢悠悠地开口。
两人都未说话,那位男子也放下了布帘。
就在等候之际,本在车内搜查的侍卫来到江枳面前。
侍卫何名?
江枳(江安旭)小女江枳。
侍卫刚才听丫鬟说,你是范府的人?
江枳(江安旭)是。
侍卫那为何车内找不到一点范府的东西,反倒找着些毫不相干的?
听到这话,江枳也能想到如果魏无羡在这能怼他个几千回了。
言冰云都有何物?
车内的男子发话了。
那位侍卫又跨上马车将车内的几样物件拿了出来,交给车内的男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枳(江安旭)大人,您莫名其妙就把小女的车拦下暂且不说。
江枳(江安旭)此番又是随意搜我的东西,又是随意拿取,怕是有些冒犯。
这般的油腔滑调就是跟魏无羡那小子学得,不得不说,学得还似模似样的。
车内的男子闻言并未作出回答。
顷刻,男子将那几样东西递了出来,本应侍卫去接,但江枳不知哪来的脾气直接上手接过,也没在意碰到了车内男子的手,反而是车内的男子感觉到了手心的触碰,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待江枳将物品都放到马车上,才发现自己方才写得那几张学箫的纸不见了。
言冰云姑娘可是在找你写得纸。
江枳(江安旭)在你那?
言冰云你的身份尚未确定,没有能证明你是范家人的物品,故要留下待到京都再到范宅证明。
江枳有些恼火,但深知不可发火,在马车里坐好。
江枳(江安旭)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