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希闻之一愣,又回想了一遍肖母说过的话,问道,
于有希.“什么时候的事,没听他说过呢。”
肖母忙着手里头的针线活,把那一端又穿到另一端,如此巡回往复。
肖母“他十五六岁的时候…”
肖母仿佛也不想说下去了,只留于有希一人在那抓心挠肝着。
跟着肖母用过午膳后,于有希就回到了自己的帐营,肖战正坐在里头擦着自己的剑。
她也不说话就坐在床头,此时看着肖战又仿佛有了别样的感受。他不是那个在朝堂里深谋远虑的王爷了,他是将军,是真正大漠里护山河湖海之平的将军。
肖战.“怎么不说话?”
肖战看他愣神,冲她打了声招呼,端着个碟子走到她面前。
肖战.“你喜欢的。”
里头装着她喜欢的桂花酥,在大漠里。
于有希慢慢湿润了眼眶,仿佛遇到了肖战就像是遇到了故事的转折点一样。万物都光明起来。
肖战.“哎,哭什么?莫不是想家了。”
肖战连忙坐到她身边,轻轻刮掉了她脸上的眼泪珠子。
于有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肖战.“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在那卫都风风光光的铺了千里红缎才接入我肖府的。”
于有希.“打仗会死很多人,我怕你也…”
于有希不敢往后说下去,她害怕失去,比未曾拥有还要害怕。
肖战.“你来救我。”
肖战冲她微微一笑。
于有希.“好,我们一定要赢。”
这个弱女子这个差点因为患病死掉的病痨子。
福国真的是国运堪忧,内患起,外患来,一块完整的土地上分成了三个部分,福国旧部,叛军肖部,还有那怎么也甩不掉的匈奴们。
远处狼烟平起,点燃了那黑漆漆的天空,于有希只听见有士兵来报,说匈奴来犯了,匈奴来犯!
肖战立马就爬起身,仿佛早知道会有这天似的。
肖战.“老子还没去找他们,他们到找上门来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于有希心神不宁的坐在床榻上,听着肖战在外头高喊着。
肖战.“这次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漠上西军的厉害。准备好了吗?要打胜仗!”
听他说完这句话,震耳欲聋的脚踏声便传来,西军分为四大营分别出击。留下半队人马戍守营地。
那是他用来保护他那贫瘠的土地上的那朵玫瑰的。
云雀守在营帐外面,想等着于有希睡觉。毕竟这是王爷吩咐的,说要让夫人好好休息。
营帐的门被打开了,于有希穿着单衣走出来,云雀连忙为她披上狐裘。
云雀“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夫人要是再生什么病,王爷可不得急死。”
于有希.“我去找肖祁。”
果然那边的营帐也没有很安静,隐约看见俩个人影坐在其中。
一个是年迈的再战不动得肖老帅,另一个,是那文质彬彬的哥哥肖祁。于有希事实上与他接触甚少。
但如果把肖战比喻做人身体的心脏的话,那这个人就是漠上西军的大脑。
肖老帅“有希怎么来了,快坐。”
于有希点点头,顺势坐在一处矮凳上。
肖老帅“战儿现与那群野狗子交战,福国不会不有所作为。我们的命脉在济州的粮仓一定要派人严加看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