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下）

另一天，来到学校，人潮拥挤，程念笙低着头，看见许多年在议论纷纷，拿手机拍着照，QQ里的信息也不停响

同学甲诶，你听说了吗？

同学甲张晓敏死了

同学乙是啊，不会是她吧？

同学乙是吧？我也不知道，听说她是跳楼自杀

程念笙继续带上耳机，不愿意听到这些嘈杂声，她眯着眼，泪水划过她的脸庞，她缓缓的走向张晓敏的身体旁，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冰冷的身体，她脱下她的校服，小心翼翼的盖在张晓敏身上，整个学校的人都看着程念笙，仿佛她就是凶手

上着生物课，太阳光斜射进教室，阳光照在程念笙额前的碎发，她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突然，她手中的自动铅笔停下了，门外班主任在叫着

老师程念笙，你出来一下。

全班人都看向她，老师身后有两位穿着制服的男人，一位是比较年轻的，看样子是警察，程念笙看了看旁边空空的位置，她起身弄了弄她的校服裙子，走了出去.

程念笙本来就瘦瘦小小的，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班主任把手搭在程念笙的肩膀上，安抚的说

老师程念笙啊，别怕，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程念笙嗯

程念笙回答着

跟在班主任后面走到了会议室，班主任示意她坐下，那位年轻的警官冲他笑了笑，另一位警察说

警察（1）昨天你在哪？

程念笙昨天，我，我值日，我在教室

警察（1）你最后一次见张晓敏是在什么时候？

程念笙没有回答，她用手指搓捏着衣角，她有些害怕，应该是姜绾吧，警察接着问，另一个警察则做着笔录

警察（1）你最后见到她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程念笙……没有

警察（1）那你为什么要给她盖衣服

程念笙抿了抿嘴角，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说

程念笙我想:……她也不想自己那个样子.

接着他转身走出了会议室，张晓敏的坠楼案还是没有结果

……

她会到教室时，她拉开凳子，她的目光盯着凳子，久久没离开，凳子上有一些鲜红的血迹，是番茄酱，教室的人哄堂大笑，姜绾在一旁匿笑

程念笙触了触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紧接着铃声响了，说完老师好的时候，程念笙久久没有坐下，老师问

老师怎么了？

没有一个人说话，老师走下讲台，看了看程念笙的凳子，脸色有些难看，发火道:

老师谁干的？！

换了个凳子后，老师接着上课，程念笙脸色也有些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