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那太好了，谢谢你，小柒儿
这时春喜班的其他女弟子也走进女汤
女弟子A今夏，你在啊
袁今夏啊
女弟子B你们觉得这次班主，选的那些男学徒，怎么样啊
女弟子A我觉得袁言柒就不错
女弟子B怎么，发春啊你
女弟子A讨厌，人家只是看他相貌堂堂，觉得他是个才子
女弟子B我看你啊，明明是看上他那张脸了
女弟子A你，你讨厌
女弟子B好啦好啦，你讨厌
女弟子A不过说实话，我倒是觉得那个袁言柒，相貌确实是好，那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
袁今夏（笑的已经忍不住了）瞧你们那点出息
女弟子A你就知道取笑我们，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日日与那袁言柒在一起，当然不觉得什么了
女弟子B可如今像他这样样貌身材的着实不多
袁今夏那是，我们言柒哥确实优秀，若是你们这么心悦我大哥，那要不要我私底下帮你们问问
女弟子B好呀好呀
袁今夏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就成了
女弟子B好，太好了
另一边的巫马言柒听着袁今夏不着调的话，顺手拿起石子飞了过去
石子砸到袁今夏的头，她摸了摸头，向后面看去
女弟子B你怎么了
袁今夏没事，没事，我也不知道从那儿飞来一东西，不过我那大哥吧，他也不近女色，性子也难捉摸，也未必是良配啊，而且我还听说，他最近有心上人了
女弟子B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袁今夏是吗，那我的意思是说，他啊，你们驾驭不了
女弟子A我们驾驭不了，那谁能驾驭的了
女弟子B你啊？
袁今夏不不不，不可能。他不驾驭我就不错了
女弟子A今夏，实话实说，莫不是你也爱慕那袁言柒
袁今夏（想了想巫马言柒）我，爱慕他
女弟子B他的心上人不会是你吧
袁今夏怎么可能，天哪，我那是自寻死路，爱慕他
女弟子A那既然如此为何你提起此事，神态多变，话语矛盾的，怕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吧
女弟子B就是就是
袁今夏不不不，不是
女弟子A就是就是
袁今夏冤枉啊，姐姐们（内心“她就一女的，我爱慕个啥”）
这是女汤那边吵吵闹闹的泼起水来
巫马言柒见还没人来，便起身出去换了件衣服，来找袁今夏
看到那两个女弟子刚刚出来，那两个女弟子看到巫马言柒突然拘谨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活泼，看着这两个女弟子的背影，巫马言柒突然笑了笑，这时长生突然走过来
长生袁言柒，你在池子里有见到班主吗
巫马言柒没见到啊，怎么了
长生奇怪，我明明看到他进去的
长生好吧。谢了，我在去找找
看到长生走后，巫马言柒突然想到袁今夏还在池子里，快步进了女汤
巫马言柒看到班主把匕首架在袁今夏的脖子上，巫马言柒打晕了班主
袁今夏（转过身）小柒儿
这时突然有人走向女汤，巫马言柒脱下外衫，盖在班主身上，下了女汤，搂住袁今夏
巫马言柒（小声）有人来了，配合我
女弟子A（看到巫马言柒搂着袁今夏）今夏，你，你骗人
巫马言柒出去
女弟子A我拿完簪子就出去
女弟子出去后，袁今夏拍了拍巫马言柒的肩膀
袁今夏行啊。小柒儿，你竟然也会耍流氓
巫马言柒快更衣，我们还得把他拖回官牢那
官牢内，巫马言柒与陆绎坐在椅子上，而袁今夏站在巫马言柒身旁，看着被水泼醒的班主
春喜班班主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滚蛋，放开我
袁今夏放肆，辱骂朝廷命官可是要杖责七十的
春喜班班主（仔细看了看袁今夏与巫马言柒）原来是你们两个？（又看了一眼陆绎）你是谁
春喜班班主你们居然是官，你们混进我戏班，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
巫马言柒这里是扬州官牢，如果班主不信的话，多待几日便知
春喜班班主（看了看四周）官牢，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
袁今夏你着什么急啊
巫马言柒我们来聊一聊云遮月的事情啊，那日你偷偷跑去阆苑祭拜的故人，就是云遮月吧
春喜班班主什么云遮月，我不知道
袁今夏死鸭子嘴硬，你大半夜去拜祭谁你不知道
袁今夏这两位可是锦衣卫，这锦衣卫的审讯手段，不用我说你还是很清楚吧
巫马言柒所以啊，我还是劝你老实交代，不就免得受皮肉之苦了，这唱戏的若是破了相，可怎么好啊
巫马言柒云遮月本已落魄，后来因《第一香》翻身，声名鹊起之时却意外死亡，时隔多年春喜班再次回到扬州，又有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真巧啊，所以说，云遮月是不是你杀的
春喜班班主当年云遮月死的蹊跷，官府派人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陆绎（拿起纸条）这是我在云遮月房间的偶人里发现的
袁今夏拿过纸条递给班主
春喜班班主（看后十分惊讶）替唱
巫马言柒这几日啊，有幸跟着班主学了几日戏，我想这戏子擦脂抹粉，变换各种身份，就是为了告诉世人，人生万千，世事无常，劝化世人，遵守仁义礼信，不过，到底是做戏，久而久之，很容易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时假，在现实中也会自然入戏，彻底忘记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陆绎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雾隐花吧
春喜班班主（攥了攥拳头）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兜兜转转这么些年，如今，我也该放下了
袁今夏你终于肯承认了
春喜班班主人不是我杀的
巫马言柒不是你杀的，那你为何偷偷跑去阆苑拜祭他，还有阆苑让人产生幻觉的风铃，也是你设下的吧
春喜班班主二位大人，如果我说实话，是否可以放我一马
袁今夏你还谈条件。如果你真杀了人，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
陆绎说说看吧
春喜班班主真的，云遮月真的不是我杀的，虽然我一度真的想杀了他，他是我师兄，我佛一同拜在，春喜班老班主的门下，师傅给我们起了名字，他叫云遮月，我叫雾隐花，我们从学徒做起，苦练基本功，我们说好了。一定要成为这春喜班的顶梁柱，后来，师傅要从我们两人中，选一个人继承春喜班，我本想成全他，因为他是师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派人给我送来了有毒的茶，我平生最恨人当年一套背后一套，既然他想害我，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陆绎所以，你就以牙还牙
春喜班班主没错，我用同样的药，毒了他的嗓子，从那以后，他就一蹶不振，再也不能唱了（笑了起来），直到某一天，师傅突然又让他唱戏，他居然又能唱了，而且唱的比以前还要好，这么多年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用的居然是替唱，他就凭着这《第一香》，又成了这全扬州炙手可热的头牌，只要他登台，便座无虚席，而我，却只能坐在幕后的冷板凳上，可是老天有眼，他红了没多久就死了，真是善恶有报啊，谁都逃不脱的，谁都逃不脱的
巫马言柒那阆苑的风铃是你所设
春喜班班主没错，当年云遮月死的蹊跷，害得我夜夜梦魇，自那以后，我就大病一场，嗓子也不如以前了，我就想着，莫不是他冤魂不散，于是，我就买下春喜班，请了一风水先生，为阆苑布置了镇宅，还为每个房间挂上了辟邪风铃，可是从那以后，每逢雷雨天气，阆苑就会隐约响起唱戏的声音，戏班的人还能看到云遮月死亡的那一幕，所有人都认为阆苑闹鬼，后来，因为闹鬼事件，这戏班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我也只好带着春喜班离开此地，前尘往事。若是能再来一次，我定不会如此
陆绎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你的条件，我便应了
春喜班班主真的，你真的答应放了我，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随后三人出了官牢
袁今夏大人。小柒儿，班主的话你真的相信
陆绎演戏的是个疯子，看戏的是个傻子，你觉得我能信吗
袁今夏那你为何要答应他
陆绎锦衣卫卷宗，记录了很多离奇事件，就有几起在雷鸣电闪中，显露过去的声音和影图，指北针也会失效，经历过的人跟我们一样，在某种声音的刺激下，加上眼睛分辨不出真伪，我们就渐渐陷入了幻觉之中，所以这不是人为设置的迷幻阵，废弃的阆苑，并没有闹鬼
袁今夏（推了推巫马言柒）小柒儿，你想什么那，怎么不说话
巫马言柒（想了想那天在阆苑看到的小身影）我刚才看过他的手。细皮嫩肉的，别说粗活，一根针都没拿过，用针杀人，那是需要勤学苦练的，那手上的老茧得十分清楚
袁今夏不过，杀人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啊，是吧
陆绎既然都推论出这个地步了，（看向袁今夏）你去追问一下班主的口供，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新线索
袁今夏是
巫马言柒懂得使用长针伤人的人可不多啊
陆绎（看向一旁的锦衣卫）你查一查看扬州谁擅长使用此物，筛查一些可疑的人出来
侍卫是
陆绎（推了推巫马言柒）你想什么那，从牢里出来，我便叫你出神
巫马言柒我是在想那天我们在阆苑的看到的身影是谁的，我断定那不是幻觉
陆绎再去看看
阆苑
巫马言柒与陆绎刚走到阆苑的大门，便听到唱戏声，随后两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一个小孩坐在台阶上
巫马言柒你就是那天那个小孩？
小孩摇了摇头
巫马言柒你唱这曲是谁教你的
小孩姐姐，姐姐教我的
巫马言柒姐姐？（按照他们的推论如果是春喜班班主应该是个男的啊）不应该是哥哥嘛
陆绎那你先告诉我那个姐姐是谁
许是陆绎的语气太吓人了，小孩被吓哭了
巫马言柒（蹲下来拉着小孩的胳膊）你先别哭
这是一个女人跑了过来，将孩子带走
陆绎（看向巫马言柒）我们也走吧。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官驿内
巫马言柒与陆绎坐在椅子上，这是袁今夏也跑了过来
袁今夏我刚才又去看了一下卷宗，我有一个想法，假如班主没有撒谎，他当年查遍了整个春喜班，都没有找到那个替唱之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藏的极为隐秘，那会不会是我们的方向错了
巫马言柒我们第一时间知道有替唱之人存在，便把目标锁定在班主身上，不仅因为他条件符合，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可那儿个小孩说，教他唱曲儿的是个姐姐
袁今夏我已经查过当年春喜班只有三个女人，一个伙房大妈，两个学徒，其中一个出演过《第一香》和云遮月同时登台，剩下的那个，一点线索都没有，案件卷宗上也没有提到过她的任何线索，跟她有关之人也无从查起，就像这个人没存在过一样
陆绎一个人可以发出两种声音，男女莫辨，这倒是罕见
袁今夏这个凶手藏的可真深那
陆绎这个案子从凶手到幕后之人，其实都不难猜，凶手好抓，但背后的人，我们动不得
巫马言柒不过，如果我们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让凶手直接招供，这要是最好的
袁今夏大人。小柒儿，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
巫马言柒与陆绎异口同声“知道”
巫马言柒转头看向陆绎，而陆绎则在看向巫马言柒，可怜袁今夏很是尴尬
巫马言柒但是没有证据
袁今夏既然如此。卑职认为，大人，咱们不如在唱一出戏
陆绎在唱一出戏
巫马言柒对，引鬼招魂，引蛇出洞
傍晚，瘦西湖畔
陆绎与巫马言柒邀请韦应，翟兰叶等人前来
韦应让陆大人，巫马大人久等了
听到声音，两人起身回礼
陆绎韦大人大驾光临，让陆某与巫马大人有失远迎
韦应不敢当，陆大人与巫马大人客气了
巫马言柒请
韦应二位大人先请
这时一行人落座，陆绎与巫马言柒看向河岸的那边，行起法事
韦应二位大人不是邀我们来此处看戏吗，怎么这戏台如此装扮
陆绎韦大人，这是陆某这些日子想出来的新戏，所以啊，特意邀请您一同品评一下
巫马言柒韦大人，您可要好好欣赏啊
而戏台的那边，杨越正在向上官曦献殷勤，这时谢霄与袁今夏穿着道袍出来，二人跳了起来
韦应敢问二位大人，您们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本官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那
巫马言柒韦大人先稍安勿躁啊，我与陆经历这些日子，因为这周显已的案子，着实是头疼不已，昨天恰巧遇到了一位茅山老道，他向我们二人展示了一下他的看家本领，我们顿时是茅塞顿开啊，所以，今日我与陆经历就请大家一起来共同见证一下
韦应什么看家本事
巫马言柒引鬼招魂
这时，突然起了风，，雷声也响起了
巫马言柒看着被吓了一跳的韦应突然笑了起来，在看向一旁的翟兰叶就明显淡定很多
这时河岸那边传来了唱戏的声音，翟兰叶慌了神
谢霄来着何人
春喜班班主明月送清辉，云散照人归，云遮月
听到这句话，除了巫马言柒与陆绎。所有人吓得站了起来，都纷纷议论“云遮月，他不是起了吗”“是啊，是人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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