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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那张合的嘴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保持了沉默。
他伸出手,示意让初七拉住,她些许无奈,但还是拉住了阮南烛的手。
但在站起身的时候,初七说道:
初七你知道原因,是不是?
对方仍然没有说话,好似没有百分百的证据来证明的话,就不会说一个字一样。
初七眉头微皱:
初七是你在我鸡蛋上做了什么,是吗?
因为并不确定做的是好的还是坏的事情,所以只能以这样的口吻和话语来表达。
凌久时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听他们这么说。
分明很容易就说清楚的事情,这两人百转千回的,愣是说不清楚。
无奈只能出声:
凌久时真就那么难说吗?
凌久时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凌久时我都觉得挺容易说清楚啊!
那是他觉得容易说清楚,可并不代表那是阮南烛觉得的。
既然阮安住都那么为难了,说明本就是不容易说清楚的事情。
┈.
三个人在这说着什么,忽然谭枣枣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眼,而后立刻跑去了谭枣枣的房间。
阮南烛怎么了?
看起来好像很着急一样,初七刚进入屋内,便听到他这么一句担心的话。
不过对于某个人的安全来说,她确实没那么在乎这句话是否亲密。
见有人来后,立刻站起身,谭枣枣指着床边:
谭枣枣旁边……旁边有人。
谭枣枣好像……好像有人一直在偷听……
走近一看后,确实是有个小小的洞,但是这个洞应该不足以偷看的程度。
指着那个洞,说着:
初七这儿确实有个笑洞。
坐在床上,正要靠近哪个洞口去看看对面有什么。
忽然阮南烛拉住了初七,而与此同时,一根长长的针就从旁边穿透了进来。
真的距离初七的眼睛就差那么一点点,幸亏阮南烛及时拉住了她。
不然的话,拿根针一定会从对面一直穿插透过她那只眼睛的。
心有余悸,依然有着一种不安,一种隐隐的后怕。
她看着阮南烛,一瞬间宛如见到了拯救自己的光一样。
┈.
喉间吞咽着:
初七谮……怎么回事?
有点语无伦次,紧张穿透全身,连带着舌头也开始打结了起来。
阮南烛将初七拉了起来,自己则坐在了她刚才坐的位置上。
慢慢的靠近那洞口,去观察旁边的一些情况。
不贵也一样的结果,刚靠近一点,就好似长了眼睛一样,一根针就扎了出来。
阮南烛表现都十分平静,这一刻确实什么话都没说。
抬手拍打了一下墙面,像是一种警告,一种商量一般。
片刻后,才不再继续拍打那面墙,眸光认真的看着众人。
谭枣枣怎……怎么样?
谭枣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敢住了。
害怕,说不怕肯定是假的。
想到前两天死的两个人,那害怕反而越发的明显。
这里刚才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任凭谭枣枣在怎么放得开,也会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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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