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一脸不瞒的蹙着眉,偏生这个时候方夜急见。
执明有些喘不过气的捂着胸口,脸上红晕未退,虽然是他自己主动亲上去的,但是不想慕容黎的吻竟有些霸道,害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真是多归了方夜来求见。
慕容黎心疼又不舍,怪自己没控制住,有些担心他的心悸引起的气息不畅:“明儿,可还好。”
执明红了张脸有羞又觉得丢人,甩着头:“快走吧你!”
慕容黎自是看出了他羞涩,抿嘴一笑:“明儿这是害羞了。”
执明被说中的恼着张脸,一把推开他:“快走…快走……”
慕容黎也不在作弄与他,握起他的手:“我去去就来……”
执明别扭的:“嗯……~”
只见慕容黎微微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裳转身离去……
执明似松了口气的拍着胸脯自语了句:“阿离好可怕,差点就要吃了我!”说完自己倒是先脸红心跳了起来。
待躺到卧榻,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猛的又坐起:“阿离………”可是那里还有人在。
执明懵的一脸呆萌:“那个…明儿这个称呼好像不是独有的!”
出了门外慕容黎一脸黑脸的看着方夜:“何事如此急!”
方夜暗自叫苦,知道估摸着又被记恨上了,恭敬的替上:“萧然八百里急件”
慕容黎眉宇一皱的接过一看,之后倒是依然淡定冷笑一声:“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烦了。”
方夜一脸淡定,也在为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捏把汗,居然还有人敢拿执明王来作死。难道还有人不知道那是逆鳞碰不得吗?
慕容黎交代过家国天下事再大的事,有关执明的一切才是最大的事。所以方夜很早以前就深得要领了。同时也心安理得了不少,还好主子没有辜负了。不然以他世代的使命,真是有点愧疚感呢?
慕容黎将文件替了回方夜手中,神色的冰冷足以寒冻三尺:“告诉萧然,能闭嘴的就闭嘴,不行的话那就永远都不用开口了。”
方夜自是明白:“是……”
方夜正想离去回复,慕容黎却又叫住:“还有,告诉萧然,一个月后朕大婚。”
方夜一脸惊讶,抬眼瞬间,只见那芳华绝代之人一脸喜悦,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不过自也明白的接过:“属下立刻去办。”
慕容黎笑了笑:“孤拟道旨意,你顺便让信使带回瑶光。”
方夜:“是……”便随跟着慕容黎移步书房了
执明本想让羸弱的身体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这一天一夜之间,就好像梦一样。他同阿离之间一下子越过了那么多。本想能回到从前已是难求之事了。可是现在竟发展成了他做梦都想的两情相悦。
有些不安又兴奋。但又开心到心跳不止。捂着胸口看着房梁顶发着呆,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呢?可是心口发热好真实啊!会不会是生病了………”
李煦在小胖引领下进来时,便是听到这个人傻乎乎的在自言自语着。忍不住一笑,戏谑与他:“那的确是生病了,中了个叫阿黎的毒,治不好了呢?”
执明听闻,再看来人,莫名心酸溜溜的往里侧不理他:“你来做甚。”
李煦瞧着孩子气的人,心中感概,这样好懂的人,难怪阿黎入了心,自然也知道了他这酸溜溜的语气是因何缘故了。摇头一笑:“自是陛下吩咐的,给你把把脉。”
闻言这一生陛下,执明莫名惊讶起身看他:“你………”
李煦一看就懂的,只觉得好笑,他可不想说因为怕你吃味。故作不明:“怎么,有何问题吗?执明王爷。”
批阅了一早上的奏折,李煦可不想还有下次,他算是怕了这两都爱吃醋的醋王了。
执明又不好说什么的,摇了摇头,不爽着:“没……没什么,我好着呢,不要你把脉。”
李煦反正没听进去,自顾的做好身为医者的事,而且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似乎自己也莫名配合着啊!李煦再次感叹:“还真是个纯良得让人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