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鸟鸣山水间,林中人家炊烟气。
孟泗:姜门主,那男子已醒,嘴里嚷嚷着要见姜门主您。
姜姒言:那便让他来见吾。
孟泗:是,姜门主,阿泗这就带他来见您。
片刻后,见那男子原本的污血已不见,到像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姜姒言示意,白橘知倒了杯茶水放于他的手边。
村民:多谢姑娘。
白橘知:客气了,兄台。
村民便望向一旁的姜姒言,毫无征兆的跪了下去,带着一些哭腔。
村民:请姜门主救命,请姜门主救命啊!
姜姒言:快快请起,这位小哥,孟泗快扶他起来!
孟泗还未触碰到这村民的手肘,就被村民打掉,硬是生生跪着不愿起。
村民:姜门主若是不答应,我便一直跪着,跪到你答应才起。
白橘知看不过眼,这明显就是强迫。
白橘知:这兄台,你这是做甚,我师傅既然答应见你,肯定是会想办法救你的,你这般一言不合下跪,哪里是求人的态度,你这就是强迫了啊,若要是我师傅不答应落得个无情无义的名声,可若是答应你了,你却未提前告知何事,若师傅帮不了你们,岂不是落了个徒有空名的名声吧,所以兄台是否先说何事求救?
姜姒言:徒儿,不得胡说。
白橘知:我说的是实话嘛!
白橘知小声嘟囔,姜姒言的眼眸扫了她一眼,白橘知噤声不语。
姜姒言:这位小哥,可千万莫同吾徒一般见识,她不懂事,最喜胡言乱语,汝先起身喝杯茶,再说何事可好?
姜姒言咳嗽了一下,看得出师傅想帮她澄清,她也不会不懂好赖之分,嬉皮笑脸的扶着村民入座,端着茶。
白橘知:对不住阿兄台,我不该那般说,只是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说为何事而来,我师傅也好琢磨琢磨怎么个法子帮。
村民想了想那事情,整个人都是浑身直颤,有点哆哆嗦嗦。
村民:他,是他回来了。
白橘知:他?
村民:对,这件事情很久了,我只听问村里老一辈人提起过。
村民看了看白橘知与孟泗的存在,不知该怎么说,而姜姒言品了品手中的茶。
姜姒言:你直接说何事来求吾便可,无须言他。
村民:村子里最近有些不太平,只要是过了成年礼的孩童到晚上就会不知所踪,我和几青年一同特来找寻姜门主去查明原因。
姜姒言:为何只有汝一人前来,不见那些个青年?
提起这,村民眼睑下有泪珠滴落,还参杂着惧意。
村民:他…他们死了。
白橘知:死了?
村民:是,昨个儿我同几个村里的男青年一起进入了黑林,原本想着绕着黑林走,可遇见一同乡说那边上山石崩塌陷下去了,只得穿黑林而过,本以为无事,可…
白橘知:可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村民:可走在半路上,四处的植物喷出了一阵浓雾,几个男青年开始手舞足蹈,像是喝醉了般,我也有些晕乎乎,后又面部表情狰狞的大打出手,我也没避免,差点被他们打死,最后两眼一黑,就被你们所救。
听到村民的描述,白橘知有些乱乱的,而姜姒言只是品了口茶。
姜姒言:嗯,汝今日便先在厢房歇下,明日一同启程。
村民:谢谢姜门主,我们村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