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进满香楼。十点,太阳高照,天气正好。丝丝阳光透过窗子,发在任何地方。万点点光影有的单落在物体上,有的重叠在物体上。难怪满香楼会如此盛名,真是难为设计师了。
四人准时出现在满香楼,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祁筱墨只是换了一声干净的捕快服,舒祺安和慕非都换了一身便衣,张辽倒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四人按照老胡之前给的房号,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客房,打开房门,只见老胡也是打扮了一番,甚至不亚于张辽。
老胡右边则是那位上官小姐。
四人抱拳齐称了:“上官小姐。”
上官兮夏起身回以一礼。
“都坐下,坐下。”老胡招呼道。
祁筱墨,张辽和舒祺安坐在老胡的左手边,上官兮夏刚和慕非一同坐在老胡的右手边。
祁筱墨和慕非很淡定。
此时屋里暗暗的,舒祺安把屋里的蜡烛全部点亮。顿时烛火通明。
门外挤满了人,上官兮夏走到门处将门打开,跟客厅里一样的万点点。阳光又透了进来,与蜡烛一起将屋子点亮。
“通过刚才的交流,我宣布上官兮夏加入祁队。”老胡起身说道。
上官兮夏走回屋子。与此同时,祁筱墨,舒祺安,张辽和慕非齐起身。
祁筱墨作为队长先投拳以示欢迎。张辽,舒祺安和慕非,上官兮夏相继与祁筱墨的相对以示恭喜。
门外一齐掌声,后又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离开了现场。
客栈
众人退去不久,老胡和祁队也离开了满香楼。
老胡回了衙门,祁队回了客栈。当然,祁队里也有上官兮夏。
上官兮夏之前的那个头衔终是被人们退掉了。因为人们发现上官兮夏并不是传言十分霸道,反而更亲近于民,当然这是人的本性,也跑不了平日里的教育。
五人又回到昨天上午的那个话题。
“现在没什么事了,快想想应对之策吧。”祁筱墨不愧是祁筱墨,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放弃你那满园的雏菊和广阔的练功场,来这当捕快。”张辽却是在一旁感慨,“还有,老胡问你什么了?你居然能进名捕行列。”
“那是梅花,不是雏菊。”上官兮夏一脸‘讽刺’,“我有符。”
“头儿讨厌花,所以自打跟了头儿,就再没认真看过花。没想到副队你……,那日将梅花认做桃花,今日又成了雏菊……”舒祺安无奈了。
“好了好了,头儿说了快想想办法应对之策。”慕非也很律己。
“我知道,这些案件都不是人为的。”上官兮夏说。
“我们都知道不是人为的。”张辽说完坐在身后的长凳上。
慕非和上官兮夏也一起坐在床上,只有祁筱墨和舒祺安站在原地。
“我知道你们都知道,而我要说的就是你们不知道的。”上官兮夏说,“那日我画符驱鬼。那鬼不是被我驱走的。”
“什么?不是你?”张辽吓得差点没在长椅上摔下来。
“是一个灵魂所祟。”上官兮夏说,“是他将灵魂带走的。”
“这正是我要说的,也是我所思的。”上官兮夏言,“那婴魂对灵魂言听计从。我觉得那不是灵魂,但气息与灵魂无异。”
众人陷入沉思…
却见此刻,明府神秘百人猝死。
老胡闻之,忙唤祁队回来。
“怎么回事?”祁队一排五人跑回衙门,慕非直接了话题。
“明府昨夜二百多人全被杀死,今晚才被发现。奇怪的是,现场不见一滴血。”老胡急得来回走,看到了祁队,就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抓着祁筱墨就开始说。
“哪个明府?”祁筱墨却很淡定,仿佛没有这件事似的。
“偌大的京城,有几个明府?!”老胡送来祁筱墨。
“朝廷命官……”
明府
横尸遍野……
却似老胡所言,没有一滴血。
五人走进明府厅室,几个侍女的尸体在厅室躺着。张辽被吓的一跳,急匆匆地躲在了舒祺安身后。
祁筱墨走上前,蹲下身子将手指浮在侍女鼻前。而后冷冷地说:“死了”。
恍惚间,他看到这几个侍女都被吸了血。
五人转身去了明府的寝室。只见明老爷的夫人衣冠整齐地躺在床上。明老爷在床的一旁。
祁筱墨走过去蹲下将手指浮在明老爷鼻前。与此同时,慕非也走到明夫人旁边,手指浮在明夫人鼻前。两人异口同声:“死了。”
“明夫人的血全部被吸干了。头儿,你那情况怎么样?”慕非站起来走到张辽那边。
“明老爷没被吸血。”祁筱墨站起来,转身,“刚才一路走来,我观察了一下,那作案者只吸女生的血。”
“真变态,吸血还分男女。”张辽随口一说。
“就你话多。”祁筱墨走出屋子,其他人也随后跟上。
“作案现场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唯一知道的就是不是人干的。这案子该怎么破?”舒祺安一到门口就开始抱怨。
“该怎么破,就怎么破。”祁筱墨冷冷一笑,轻声言道。
舒祺安知道祁筱墨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辽也知道。祁筱墨哪里是冷冷地笑,分明是…坏坏的。
“我不同意。”慕非说。
祁筱墨定晴,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好像是要说:“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
“慕非姐,不同意,什么啊?”久不开口的上官兮夏问道。
“不同意头儿拿人做饵引作案者。”慕非的眸渐渐深沉了,“上次拿人做饵后果是什么你忘了吗?我眼看着他死,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我拿刀亲手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一样!”
慕非姐,既然如此。也不用寻人做饵了,这人饵我来当。大不了一死,换得天下太平,我也深觉光荣。”上官兮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