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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阵激灵,姜淮舒便醒了过来。眼睛很难睁开,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蒙住了,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思维还有些不清晰,过了许久,她便意识到……
自己被绑起来了,浑身上下都是铁链和枷锁。
完全的禁锢。
姜淮舒什么也看不见,蠕动着嘴唇想要发声,喉咙干得不得了。
姜淮舒水。
她声音嘶哑。
……有谁在吗?我想喝水。
后半句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出来了。
没人响应。
她不耐烦地等待了好几分钟,也没有人理睬。
这里安静的要命,听不见汽车鸣笛的声音,但听得见微弱得如同蚊子叫的电视机播放的声音。
隔壁应该有人,但现在那个人对姜淮舒不管不顾。
这里...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一直这样过了好久,,还没有人来。
喉咙好干,好干。
干得快要开裂了。
姜淮舒在幻想着着喉咙开裂是什么样子……外壁慢慢地现出一条裂缝,然后裂缝渐渐地张开,
露出里面的肌.肉.组.织和毛.细.血.管,裂缝不停地扩张,生着枝蔓,到最后也许骨头也会露出来。
一阵又一阵的恐惧袭来。
姜淮舒快要渴死了啊!
姜淮舒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捆绑在这里,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为什么对我不管不顾?真的,好难受啊。
……要不就这样死去吧?……
她这样想着,却突然听见了细微的钥匙插进锁的声音。
门开了。
有人走进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