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只要是你，怎么都好

她对被爱有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却依然固守理智，她知道，这对冥九而言，不公平，对舒苑也不公平，他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不是吗？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要你，从见你第一面起，我这颗心便给你了，收不回来了。我不在乎公平与否，只要是你，怎么都好。”

他的爱，热烈且纯粹，令她心惊，也令她心动。

“我知道了，能让我考虑考虑么？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了。”

“好……”也不敢逼她太紧，看她难受，他也心疼。

……

一路上，回到将军府，她都有些神情恍惚。

但，该是她担的责任，她不会逃避。

回房关上门，冥九便从空间中出来。

“阿九，我们谈谈好么？”有些艰涩道，拉着冥九坐在床边。

“好……”他的小姑娘脸上都失了笑容了。

“阿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想听，但这确实是我的错，我承认我对舒苑动心了，我没有办法控制，所以，我想尽力补偿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陪了我十五年，于情于理，你都是最重要的，若是你不愿，那我往后便再也不与舒苑联系，若是你嫌我花心，你便是，便是不要我了，我也认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一颗一颗，砸在冥九心上，眨眨眼睛，努力将眼泪憋回去，现在，最没资格哭的就是她了，又继续道，“你想要怎么罚我都行，莫要委屈了自己。”

冥九抱她坐在自己怀里，吻干她小脸上的泪珠，看着她这般乖巧明理，便是有气也生不起来，只剩心疼。

他知道，她非常人，往后她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打从决定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如今，她将他看得如此重要，倒是令他心暖，小丫头没白疼。

却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真的什么都给？”

十二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要你的初夜，你给不给？”

深吸一口气，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那可爱的模样，看得冥九心痒痒的，只想现在就要了她。

不过，他这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要这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还真是老老老老老牛吃嫩草，于心不忍，还是再养几年，等她再大些，再吃干抹净。

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若是真对他动心了，我也不拦着，命都是你的，怎会不要你。”

“不会不开心么？”

“你开心，我便开心了，就像那小子说的，只要是你，怎么都好。只是以后若是又对谁动心了，需得先告诉我，知道么？”

极其乖巧的点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撒娇似的蹭了蹭，可爱的紧。

她总归是欠了他的，心怀愧疚，只想加倍的对他好。

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哄着她：“乖，困了就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窝在他怀里，点点头，便缓缓入睡。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