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望着你落泪的双眸,原来心这般疼痛
门突然开了,白皓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依旧和以前一样,脸上却多了些惨白,眼睛有些红肿,但依旧魅力无限。
“我们谈谈。”白皓望着茹梦说。
“有什么好谈的?”茹梦低头说。白皓走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脸。茹梦的心变得紧张。
“谈冷梅,为什么保护她?”白皓望了望身边的警察,欲言又止。
“你想知道什么?”茹梦笑笑。
我本来就死了,只是寄存在樱花树上,才存活了这么久。人生有你陪伴,足矣,茹梦看着他,能把永远记在心里,至于你,把我忘记才是最好的结束。
“真相。”坚定地说。
“有那么重要吗?”茹梦依旧笑笑。
“冷洁,你忘了我吗,还是根本就无法忘记。”白皓颤抖地说。
旁边的警察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我倚在椅子上,不知所措,你怎么会知道。白皓眼中闪烁着泪花。
“为什么这样对我,假装不认识我。”白皓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为什么结果会这样,我不该出现,出现在有你的世界。茹梦想。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爱你。”
“放开手,你胡说什么?”茹梦狠狠地把他推开。
“是吗?那你去冷梅家,是为了看伯父伯母吧!你是在保护冷梅,怕伯父他们再伤心一次,才这么做的。还有你的档案根本不存在。”白皓直视着她。
我鬼魅的笑着。“我不是人。”茹梦伏在他耳边说。
白皓揽住她的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他把茹梦抱入怀,生怕我再次消失。
“你放开我。”茹梦再一次挣脱。
“不许任何人伤害她,我会给你们个交代。”白干对着那两个警察说。
“你喜欢他。”那个警察问。
茹梦瘫坐到椅上。
“你到底是谁,不会是那个死的……。”
“我叫茹梦。”她摇头。因为我想梦一样飘渺。也许今天过后,我就会枯竭,动物的心不可能维持我的生命,我越来越觉得身体在不断的虚弱,今晚是最后一天了。茹梦想。
7记忆的花瓣随着梦一点点破碎,心伴着伤痛漾起点点涟漪
“我要出去。”茹梦说。
“去哪,你可是嫌疑犯?”警察说。
“你都说了是嫌疑,我还有自由,你们若怕我跑了可以跟着。”茹梦说。
“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看医生。”另一个警察说。
“被你们带到这里能好吗,你们去请示,我在这里等。”茹梦平静的说。
“你可以出去,我们……必须跟着。”茹梦点头,去了海边。
三年前我就死在这儿,三年后我又来到这儿,这次就再也回不去了。
茹梦猛地一身体跃,投入大海的怀抱。
那警察喊道:“不要。”
茹梦刚入水,却被人托起来。白皓抱起我,从中心向岸边游去。海水打湿他的身体,水一滴一滴的下滑,白皓眼中的泪水。
“这是什么?”白皓望着我脖颈上的项链说:“这是我送你的,象征真爱。因为心灵相通,才知道对方下一步步入危险。”
白皓望着我,说着茹梦曾经说过的话,他有些责备,又有些忧伤。
“樱花的存活期很短,我已经要离开了。”茹梦苦涩一笑。
“我知道,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活过来了,就算你不是……。”
“我不是人,所以不能给你幸福,带给你的只有伤痛,你的泪,每一次都是为我而流,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茹梦的身体渐渐僵直。
她艰难的伸出手,擦着他的泪。他攥紧她的手。
“我爱你,为我可不可以不走。”他乞求道。脸紧贴在她僵硬的脸上。
“答应我,放过冷梅,忘记我重新开始。”
“不……不要。”他拼命地摇头。
“冷洁,我忘不了,你叫我怎么忘记。”他的泪更加汹涌。
也许这辈子,我给你的唯一幸福,就是让你再多活一次。茹梦抬起头,吻在他的唇上,把她的灵魂留在他体内。
他深情的望着她渐渐透明的身体。手如触摸空气般空荡荡的,茹梦的脸开始渐渐撕裂,变成一片片樱花的花瓣,被风吹向海洋,洒满整片流域。茹梦的身体变成干枯的树干,渐渐消失融入土里。
“忘记我,别再难过。”茹梦用最后的力气说。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海绵飘满樱花的花瓣,他的身上也满是花瓣,只留下淡淡的清香回味。
“她……。”那警察傻傻的望着海面。
“她畏罪自杀,被鲨鱼啃食,尸骨无存,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白皓望着漂在水面的花瓣,头也不回地说。他用手捧起漂浮的花瓣,静看着水从手中滑落。
一个月后,消息传遍整个校园。
“冷梅这是你的信。”白皓笑笑说。冷梅,谢谢你,替我照顾爸爸妈妈,好好爱萧峰,别再做傻事了,我早晚都会死,我的死你也不要自责,我永远是你的朋友。“对不起。”冷洁望着信泪水一滴滴滴落。。
“茹梦说她与你今生无缘,让你好好珍惜眼前人。”白皓对萧峰说。
至于白皓,茹梦什么都没留给你,是希望你能忘记我,重新开始。
“冷梅,茹梦为什么会自杀?”萧峰问。
“为了保护一个她想保护的人,峰,我不要求你忘记她们,毕竟那里有你们的回忆。到现在我明白了很多,有些爱是要学会放手的,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我会选择离开。”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答应我,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萧峰把她揽入怀中说。
“白皓,你真的要走吗,这里有……。”萧峰说。
“好好爱冷梅吧,我只想找个有她的地方。”
“茹梦是怎么死的,你们在欺瞒我什么。”
“有些事过去了,就追不回来了,将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要学会宽容,爱能淡化一切,恨能摧毁一切。”白皓拍着萧峰的肩膀。
“你们怎么都怪怪的冷梅的话莫名其妙就算了,连你的话都这样。”
“兄弟,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