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抬头望去,正见一处房间开着窗子,里面灯火通明,窗边一俊俏朗颜男子正倚在窗边,手中拿着壶小酒看她。
寒初皱了皱眉,她未曾想到这大晚上的外面除了她,亦除了那扰人的酒鬼还能有其他人。
但见一跃身动作,那上官透也很是知趣的让开了地方,寒初便顺着窗户进了去。
上官透“寒初姑娘便这般进了来,就不怕我告你一个私闯民宅吗?”
上官透手上提着酒,坐在椅案上,玩笑道。
寒初望着她,勾了勾唇,笑出了声,漫不经心的看了看窗外。
寒初“这里可不是民宅,乃是一家酒楼,再说,上官公子真的敢告吗?”
上官透虽是喝了酒,却也是清明着,细细的看了看寒初。噗嗤一笑,这装柔弱可是她惯用的伎俩,若是真告了去,或许吃亏的还真的他,况且,他也不屑于欺负她一女子。
寒初“唉,你怎么那么走就走了,鲁王府怎么说也是你姐夫家,况且,你姐姐也在那儿,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寒初也算是轻车熟路的坐在上官透对面,好奇问道。
上官透并不答寒初的问题,低了低眉,跟那上官筝先前的模样一般无二,皆有些面色复杂。
上官透“我说,寒初姑娘也是不见外,初次便在鲁王府住下了。”
寒初挑了挑眉,那如星璀璨的眼眸转了转,厚着脸皮道。
寒初“那怎么了,难道你姐夫家却这口粮?”
寒初的模样似乎是逗笑了上官透,他低了低头,手中的酒壶也颤了颤。寒初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桌案,或许这般外向的性格更好些吧。
上官透“你倒是厚脸皮,往日的冰冷美人哪去了?”
寒初看着他,淡淡一笑,冰冷美人……是不敢吧,难道她真的冰冷吗?
寒初不答言,上官透也不说话,一时,这房间内竟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寒初“对了,上官公子怎么和雪芝都来了相州,上官公子是忠人之事,那雪芝……”
寒初低头想了想,近日所发生在他们重火宫的重大事,也是就是秘籍丢失之事了,莫不是……秘籍在这处?寒初心里也算是有了猜想。
上官透看了看寒初,此件事他说了也无甚分别,毕竟若是她真的觊觎那秘籍早就出手了,何必这般兜兜绕绕,还能和他如此闲适的同桌对坐。
上官透“是那个小兄弟的画,那一夜他路过甪端寺正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便画了下来,我们循着踪迹便寻到了相州”
“对了,那夜,那小兄弟还看到了你,寒初姑娘还送他回了家。”
寒初也是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人,那时她也懒的追他,没想到就此错过了。
寒初“没想到是他,那时,我,倒也有机会追上他……”
寒初低头看着桌案上的手,淡淡说道,其中情绪多有些歉疚之意。
上官透“无事,对了,前几日我寻了山泉,一并皆给了重姑娘,若是想到你我能这般见面,一并品鉴也算乐事。”
寒初旋即一笑,嗔笑道。
寒初“那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