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寒初的话,上官筝也是松了口气,忽而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乍现出几抹光亮。
上官筝“没想到寒姑娘对透儿这般了解。”
听闻这话,寒初明显的有些呆愣,莫不是这王妃想歪了什么,待寒初反应过来后,赶紧有些手足不错的摆了摆手,但这上官筝似乎没有懂寒初的意思,只是当她害羞了,毕竟这种事从来都不合适放在明面上说。
上官筝“我知道寒姑娘什么意思,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让下人已经安排好了住处,这会子便跟着去吧。”
寒初听着上官筝的话,心里自然知道她显然是没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可正待再次解释时,却已经要被上官筝拉着,被下人领到房间去,这一来二去的,便也没说得什么。
寒初坐在床上,心里有些烦闷,这鲁王妃怎么就把她和上官透想到一起去了,还有,自己对那风流浪子何时有过那种想法,所说她也是如水中浮萍,不得归宿的命理,那也不能找个整天拈花惹草的。
一想到这件事,寒初烦躁异常的朝后面一躺,生生的落在床上,好在这相州在偏僻,这里也是王府,也不能失了皇室的身份,这床榻也是软的,寒初落在上面就跟跌在云朵上一样。
看着藕色的罗帐,寒初悠悠叹了一口气,抓过旁边的枕头抱着便闭上了眼睛,不再想这些烦心的事。
翌日——
寒初如往常一般辰起,便在院子里练剑,但见她长剑如风,动作飞速,身如幻音,出剑的力度也是有力的,全没有女儿家的柔弱,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剑光凛冽,虚幻间,寒初跃于半空,剑气如刃,倒正好修剪了院中大树的枯干,正是晶莹的汗珠自寒初额头溢出,漫漫蜿蜒至白皙的脖颈处,寒初落在地上,收起剑来,转身便看见一小厮在自己面前,似是因为看到寒初刚练完剑后眼中的凛冽之气,竟不自觉的后退了一两步,复而反应过来,才赶紧行礼道。“王妃娘娘请寒姑娘移步正厅。”
寒初闻言,下意识的点头应到,复而又说到。
寒初“等我梳洗一番,劳烦通知王妃娘娘稍作片刻。”
这小厮怎敢有不从之理,毕竟刚才那能斩人于无形的眼神已是将他吓得够呛。
作的片刻后,但见寒初穿着一件素粉的裙裳,头上的三千青丝还处于半干不干的状态,所以只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也没着什么头饰便进了正厅。
寒初“不知王妃……姐姐寻我何事?”
寒初撩开挂着门前用于保暖的帘子,低着眼睛还未朝里看便已说出了口,许是叫姐姐还未适应过来,有些停顿之处,待话音稍稍落下,便闻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重雪芝“阿初,你怎么在这儿?”
而做在上官筝旁边的上官透看着这样的松懈慵懒的寒初,微微一怔愣,复而又旋即一笑,开了这手中的扇子,看向上官筝小声道。
上官透“姐姐说的熟人便是寒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