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两个不是想办法嘛,回驿站做什么?”杨 岳追在袁今夏和严七月后面,满脸的疑惑。
袁今夏和严七月不慌不忙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喝茶,翡翠不出声只是安静陪着,杨 岳异常烦躁道:“一会跑了啊!”
“急什么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袁今夏一脸笑容将杯子放下。
严七月点点头给杨 岳倒了杯茶笑道:“别急啊,喝口茶冷静一下,要抓人不也得有计划嘛。”
与此同时。
有士兵来报告于大勇,四五百人的倭寇会在五日之内到达,于大勇让士兵盯紧倭寇的动向。
沈夜和陆绎对视一眼内心想法相似,战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谢霄你的船何时可以做好?”陆绎开口问道。
“怎么得也得五日”谢霄回答道。
陆绎闻言眉间快速皱起道:“不行,太慢了,三日之内你能完成吗?”
“你都发话了,我怎么敢不快点完成啊”谢霄掐着腰,居然有些正经。
沈夜松了口气,这个谢霄终于顾大局了。
临近下午。
严七月,袁今夏,杨 岳来到王麻子家门口,这俩姑娘一脸轻松的挑选街边的饰品,丝毫不把在王麻子家门口许久的王麻子夫妇,杨 岳倒是紧张至极,看着王麻子离开,开口道:“咱们用不用追?”
“不用,我们两个的目标是...”
袁今夏和严七月共同转身拿手指着进门的王麻子妻子。
杨 岳不明所以的问道:“这跟王麻子妻子什么关系啊?”
“你觉得王麻子私藏火器他妻子能没事?”袁今夏反问道。
“可祸不及家人,咱们六扇门抓治恶人,从不波及旁人的”杨 岳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袁今夏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向严七月投去了目光,严七月撇了撇嘴说道:“哪里跑来那么多规矩啊,就算规矩多,不也跟你们平常的案件不一样嘛。”
“就是就是啊,快走吧”袁今夏连连点头笑道。
然后杨 岳就被严七月和袁今夏架到了王麻子家门口,杨 岳不愿的从二人手中挣脱起来道:“好了,我自己能走。”
王麻子的妻子正在晾衣服见三人大摇大摆进来,双手放于腹部毕恭毕敬的走了过去。
“お二人は何人ですか?”(你们是何人?)
她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杨 岳和袁今夏都没想到,纷纷看向严七月,严七月丝毫不慌,开口道:“王麻子さんの妻ですか?”(你是王麻子的妻子?)
这妇人有些吃惊,“はい、あなた達は誰ですか?”(对,你们是何人?”
“七月,她在说什么鸟语?”袁今夏不解的挠挠头问道。
“她问我们是谁”严七月解释道。
杨 岳闻言从怀中拿出令牌说道:“六扇门查案,听说你家私藏火器。”
妇人懵了一下看向严七月。
“戸6枚,あなたの家に火器があると聞きました”(六扇门,听说你家私藏火器)严七月翻译道。
妇人一听更是震惊,连忙摆手。
“火器?私達の家にはどうして火器がありますか?あなた達は間違いですか?”(火器?我们家怎么会有火器,你们定是搞错了)
杨 岳和袁今夏一股羡慕的目光看向严七月,多学一门外语是多么的美好啊!
“間違えていないかどうか見てください”(搞没搞错,看看便知”严七月顿了顿道:“搜!”
杨 岳和袁今夏从敬佩的情绪中立马走了出来,跟着严七月气势带风的走进屋中,妇人明显慌了神,双手不知道该做什么,慌乱阻止,可严七月和袁今夏一进屋直冲那个柜子,将柜子打开后,杨 岳吃了一惊,真是别有洞天。
严七月和袁今夏各自打开一个箱子,发现里面的火器全都不见了,都是一些小孩的玩具,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最后一个箱子,杨 岳刚要把这箱子打开,妇人急忙跑进来趴在箱子上说道:“男の人がこの箱は開けられないと言いました!”(我男人不让动这箱子!)
“どいて!”(走开!)严七月眼神锐利,像火炭一般灼烧妇人脆弱的心,并没有留下一丝情面。
袁今夏见妇人不起,一把拽到一旁,随后杨 岳把箱子打开,里面的火器一样不少。
“奥さんは私達と一緒に行きましょう”(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严七月邪魅一笑。
袁今夏和杨 岳就把夫人和箱子押走抬走。
这三人本想去找吴守绪,可这吴守绪近日领了圣旨前往岑港了,严七月暗自嘀咕道:“这皇帝非要关键时刻给我上眼药。”
“七月,现在怎么办啊?”袁今夏问道。
严七月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没过一会,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这是杭州吧?”
袁今夏和杨 岳迟疑的点点头,严七月这么问把二人问懵了。
“我记得祁将军的夫人当年也是有风火娘子一个称谓的,所以我们去找祁夫人”严七月笃定的点点头说道。
片刻后,将军府外。
“姑娘麻烦与你家夫人说一声,这位是星灵郡主,这两位是六扇门的捕快有事想见你家夫人”翡翠作揖道。
这姑娘瞥了眼严七月丝毫没有惧怕之意,便转身回去禀告。
“祁夫人的丫鬟气势都这么足,想必祁夫人不是等闲之辈啊”袁今夏笑道。
严七月笑着解释道:“这祁夫人当年有风火娘子一称,不喜女红,偏爱兵器。”
没一会,这姑娘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将四个人迎了进去。
院中,祁夫人一身蓝色淑莲长裙,和几名丫鬟正在擦拭兵器,杨 岳不禁眉头颤抖,祁夫人见严七月进来放下手中的兵器起身作揖道:“王氏见过星灵郡主。”
之后,她的几个丫鬟也起身作揖。
“祁夫人不必多礼”严七月前去扶起祁夫人。
祁夫人吩咐丫鬟道:“还不给郡主和二位官爷看茶。”
丫鬟匆忙准备。
“不知郡主和二位官爷此事前来有何事?”祁夫人询问道。
严七月简单明了的和祁夫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一个时辰后。
祁夫人和严七月坐在大厅和王麻子的妻子畅谈。
这妇人再三保证自己确实不知道那箱是火药,因为她从来没打开过,之后便恳求严七月将他们娘俩放离,可严七月并没有查到一点东西,怎么会放离开,就命人把妇人带下去休息,只是她有一点不理解。
“夫人,这妇人是不是在骗我们,怎么可能连枕边人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啊?”
“这是东洋人的传统,东洋女人不能过问男人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祁夫人解释道。
“嗯...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东洋人有这传统,不过线索貌似又断了”严七月打了打自己脑袋,总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用。
祁夫人安慰道:“郡主,别担心,既然你找到了我,那我必定会帮你。”
严七月听到这句话,立马作揖道:“多谢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