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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锦衣之下.绎让

今夏屋内

袁今夏你说什么,沙修竹被谢霄带走,是陆绎和上官曦的交易,他怎么不告诉我们呀,陆让也没提,还害的小爷白白挨了一刀,我就说这个陆阎王怎么这么好心,还给我金创药,原来是心里有鬼过意不去呀

我看啊,咱们以后见到陆大人和陆校尉,还是你说的那句,咱绕道走(看了看今夏的伤口处)还疼吗

袁今夏(捂住伤口)疼

陆绎屋内

陆让(看到所找的东西,翻看了看)呵,这奉国将军父子还真是无恶不作啊,啧啧

陆绎(写着信)微臣奉皇上旨意追查巨野王府奉国将军徤椹父子罪行,经微臣下扬州追查数日,现已证实徤椹父子罪行,一,徤椹父子淫虐禽兽行,椹尝夺人子为奴,不从,则肢解之焚其尸体,烜强妾其祖姑之女孙,寻为其妻,杀之。二,窃占宫中宝物以为私物。三,凭戍守边关之便与外族互利,交易货品之得利明载于记录本中。四,消极应战外敌,另,曹昆一事暂无线索,须延缓回京之期,望皇上恩准

京城皇宫内

嘉庆帝(看着陆绎寄回来的信)嗯,李芳

李芳奴才在

嘉庆帝下朕旨意,将徤椹父子交由三法司会审

李芳

嘉庆帝哎呀,陆经历这番又立了功,颁旨吧

李芳遵旨

扬州码头

上官曦(看着手下搬运着东西)

谢霄(站在一旁)

周显已从船上下来

上官曦(抱拳)周大人,一路还平安吧

周显已(作揖)上官堂主,少帮主,这批官银虽是请你们乌安帮押运,理应没人敢作乱,但是,这毕竟是十万官银哪,这一路上我是忐忑不已,不过呢,现下已经回到扬州了,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能放下了

上官曦差事还没完成呢,得把这些官银送进官府银库存好,才能彻底安心

周显已那是那是,堂主费心了

上官曦

周显已

三人离开码头

临安府衙

周显已(清点记录官银并将官银锁上,走出银库)已经清点完了,丝毫不差,我心里踏实多了,多谢二位,多谢

上官曦应该的,周大人,那我们先告辞了

周显已告辞

上官曦和谢霄离开府衙

官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锦衣卫经历陆绎忠诚正直,宣德明恩,守节乘谊,奉国将军徤椹父子一案,督察有功,赏银万两,六扇门协助办案有功,赏银百两,钦此

厅内

袁今夏(替杨程万捶着腿)咱们六扇门费了这么大劲才赏这么点银子,那个陆阎王一个人却独赏万两,这世道还公平吗

我们官比人家低,自然赏银就少,别抱怨了,有赏总比没有强

杨程万夏儿,你又忘了我的交代了

袁今夏没忘,多做

杨程万奉国将军案已了了,你们两个晚些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该回京了

袁今夏(站了起来)啊

陆绎(走了进来)杨捕头

陆让(跟着身后)杨捕头

杨程万(起身)陆大人,陆校尉

陆绎别着急回去了,既然来了扬州,不妨多待几日再走吧

杨程万

袁今夏是啊,师父,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扬州,当然要体验一下李白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诗境啊,师父

(咳了咳)好诗,好诗

陆让(笑了笑)

陆绎杨捕头,扬州有位非常有名的整骨大夫,姓沈名密,我现在就派人去知会一下,带您去看一看

杨程万呃,陆大人

陆绎这位沈密啊,祖上世代都是行医之人,对于伤筋动骨甚至于陈年旧患都颇有经验,我看您这伤,也该治治了

杨程万(笑了笑)我的事,怎好劳烦大人呢

陆绎您帮我一起查了一个案件,就权当我感谢您了

爹,我觉得还是去一下吧,这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但总归会有些养护的办法呀

袁今夏是啊,师父,您就不要辜负陆大人的一番好意了

陆绎杨捕头,这事就这么定了

杨程万呃,多谢大人了

陆绎您客气了(回头看了一眼陆让)阿让

陆让啊,怎么了哥(看向陆绎)

陆绎杨捕头去看伤的时候你也一道去看看吧

陆让啊,为什么?我又没事(一愣)

陆绎没事,你确定?,你那老毛病,自来了扬州,私底下找岑福拿了多少次药真以为我不知道啊

陆让我….(无言反驳)

袁今夏老毛病,陆校尉是?(疑惑)

陆让也没什么,以前办案落下的旧伤而已(笑,看向陆绎)哥,咱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陆绎你说呢?

陆让我…..行吧,我知道了(苦着脸)

严府

丫鬟公子

严世蕃(侧目看了看)什么事

廖文华小阁老,周显已领走的十万两修河款已经运回扬州了

严世蕃这事我知道

廖文华周显已这家伙,区区一个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装什么刚正不阿啊,领个修河款就当宝贝一样护着,不仅不让官衙运送还故意找了个什么江湖帮派搞得大张旗鼓的,这分明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啊

严世蕃哼,你说你这个工部尚书干的啊,可真够窝囊,被周显已一个属下千防万防的,你不觉得这事说出来很可笑吗

廖文华他就是头倔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现下又接了御旨,奉旨修河,下官也实在拿他一点法子也没有啊

严世蕃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扬州医馆内

沈密(看了看杨程万的腿)

大夫,我爹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沈密大人,这骨伤当初就没有接好,如今要治就得重新打断再接

啊,这

沈密(看向杨程万)如今您已年长,重新接好后,至少三个月不能动武,以确保气血不阻,扫除血淤,您能做到吗

这,打断骨头重接就已经是极大的痛苦了,还要三个月不动武,大夫,我们这要到外面出公差的这怎么能做到啊

杨程万多谢大夫,确实也是,我岁数大了,也不想遭二茬罪,陆大人我看还是.....

陆绎三个月的时间也不是问题,杨捕头,六扇门总捕头跟我也算有些交情我可以跟他打声招呼,给您半年的假期,这样您就不会有什么顾虑了

杨程万诶,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陆绎杨捕头,您就安心医治吧,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情,家父特别叮嘱过我,您也不要让我不好交代吧

杨程万呃(起身)

陆绎(起身)

杨程万如此,多谢大人

陆绎不必客气了

袁今夏谢谢大人替我师父治腿

陆绎以后你安分一些,便是谢我了

陆让(忍笑)

陆绎对了,沈大夫,家弟近日身体有些不适,请您看看是怎么回事

沈密(看向陆让)不知二公子有何不适

陆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些年办案的时候伤到了腰部,自那以后只要天气一潮湿便会疼痛难忍

沈密您请坐下,我替你把把脉吧

陆让(坐下)

沈密(把了把脉)

陆绎沈大夫,怎么样了

沈密二公子的脉搏没什么太大的异常(看向陆让)劳烦二公子站起来让在下看看您腰部的伤

沈密(按了按)二公子感觉怎么样

陆让(皱眉,忍下疼痛)还好

陆绎沈大夫,怎么样?(担忧)

沈密二公子的腰伤当时处理不当留下了病根,体内湿气无法排除,血液淤结,不过好在二公子底子好,湿气未深入骨髓,所以我开几副除湿和活血化瘀的药,二公子喝了便会痊愈了

陆让(笑)谢谢大夫

陆绎(脸色缓和了一下)劳烦沈大夫了(看了看陆让,没说什么)

扬州府衙

周显已韦大人,修河款已经全部入库,清点完毕

韦应嗯,周大人辛苦了

走进银库,打开箱子,发现官银已尽数消失

周显已(吃惊)

韦应周显已,你好大的胆子,这十万修河款入库不过几日,就被你给搬空了

周显已不是我

韦应还敢狡辩(抓起周显已的手)这银箱的钥匙唯有一把,一直由你保管,如今置放这些官银的官箱都还在,可里面的银两却不见了,显而易见,是你,监守自盗,来人,将周显已收押(拿过钥匙)

侍卫(上前押住周显已)是

周显已知府大人不是我,大人,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大人,大人,知府大人(被押走)

官驿

陆绎(收到传信)扬州河堤溃口,工部都水清吏郎中周显已私吞十万修河款,朕将此事交由陆经历彻查,尽速追回(看完)周显已

前厅

陆绎周显已私吞修河款,皇上命我彻查此事案,陆某以为杨捕头的追踪术,可堪重用不知杨捕头可愿出力

杨程万多谢大人赏识,不过,我现在腿脚不方便

爹,这十万修河款可是大事,您腿不舒服就歇着,有我和今夏呢

袁今夏(拍了一下杨岳)

陆让(想起陆绎的话)岑福,去拟一张借调令将杨捕头调至北镇抚司

岑福

袁今夏等等,查案归查案,为何要将师父调到北镇抚司啊

陆绎杨捕头的腿伤,至少要修养三个月的时间,将他借调,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也不用再操心六扇门的事情了

多谢大人想得周全

陆让(看着今夏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今夏你有其它的想法?

袁今夏那个,查案,有补助吗

陆让……

陆绎有啊,每月四两银子

袁今夏(笑了笑)银子倒是次要的,卑职身为公门中人定然是要以国事为重,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卑职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让(笑,无奈)

袁今夏大人,哪儿查

陆绎官牢

官牢内

侍卫(跑出来)启禀大人,没有知府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提审犯人

陆绎(拿出折子)这是皇上亲发的驾帖,从今日起,此案由锦衣卫全权接手

侍卫(看到折子,跪下)是,小的这就去办(起身)大人请

三人走了进去

袁今夏(拿起桌上的簿子)周显已,年二十八岁,浙江吴兴人,嘉靖二十一年进士,嘉靖二十三年任户科给事中,嘉靖三十七年任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月余前领十万两修河银两,奉命修整扬州河堤,至扬州后被查明私吞修河工款,人赃并获,即日收押(看向陆绎)

陆让周大人,对此可有异议

周显已.....

陆绎不知周大人是否还记得,三年前,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周大人在户部任给事中,正九品,虽为言官,但沉默寡言,没有任何一点起眼之处,不过,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陆让(想起三年前,进入北镇抚司没多久,第一次被叫进了宫中)靴子

陆绎没错,我之所以记得周大人,是因为一双靴子,寒冬腊月,雪后,官员脚上穿的,不是鹿皮靴就是羊皮靴再不济的,也是一双棉靴,而周大人脚上所穿的,是一双破了口的旧皮靴,我估摸着里面渗进了不少雪水

陆让京官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大多数的官员,都有法子为自己多捞点油水,能穷成周大人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周显已(眯了眯眼睛看了看陆绎)你是陆绎,陆经历(转向看了看陆让)而你,是陆让,陆校尉,陆二公子

陆绎周大人还记得我和家弟,我奉皇上之命全权查理修河款贪墨一案,周大人如果有任何的冤屈,但说无妨

周显已(看着陆绎)你相信我

陆绎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周显已眼见未必为实,我,确实挪用了修河款

袁今夏你承认了?那些官银现在在哪儿

陆让(皱眉)

周显已若我说,我只拿了一万官银并且全数奉还,至于丢失官银的去向,我一概不知,陆大人,可敢信我

陆让若调查如你所言,有何不敢,但在那之前还请周大人巨细告知

周显已好,那日我故意将人遣走,偷偷进去银库,可是后来因为一些缘故没用上那一万两,我又重回银库放回取走的官银,当时所有的官银都还在

陆让你确定?

周显已我确定,所有的官银都在,谁知,当知府大人清点时所有的官银都不在了

陆让你挪用那一万两官银,是为何用

周显已此事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各位理解

袁今夏你既然知道关系重大,那你更应该说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帮你洗刷冤情啊

陆绎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

周显已都说锦衣卫办事最是狠辣,诏狱里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陆经历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哪

陆绎(笑了笑)不过是流言罢了,我们锦衣卫并非无脑之辈,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罚,我们自己心里有数

陆让或许周大人的难言之隐,正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呢

几人离开管牢

袁今夏大人,周显已的话您信吗

陆绎你信吗

袁今夏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陆绎袁捕快倒是一个明白人(看了一眼陆让)阿让,你呢

陆让啊(回神)我吗,我到觉得有几分可信,但具体如何,还是看调查结果吧

陆绎(点了点头)扬州银库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去看看吧

陆让

扬州银库

袁今夏(查看之后)大人脚印有些繁杂,出入的人比较多,但都是官靴

陆让(皱眉)

袁今夏如果都是官衙的人出入此地,难道,周显已说的是真的,您想,这十万两白银若真为周显已所贪,那凭他一人之力搬运费时也费力啊

陆让不对,他承认了他曾经盗取过一万两的官银,这就说明他有偷偷转移官银的能力

袁今夏(肚子叫了叫)

陆让(看了看今夏又看了看陆绎)呃...

陆绎想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必须先弄清楚,他为什么要盗取这一万两官银

袁今夏(点头)嗯

陆绎(转身)走吧

袁今夏我们现在去哪里

陆绎肚子饿,吃点东西

袁今夏(笑)等我,大人(跟上)

陆让(笑了笑,跟了上去)

街上,一家面摊处

袁今夏大人,平时你们吃饭都这么简单地糊弄过去吗

陆绎吃饭不过就是填饱肚子,有什么问题吗

袁今夏(看向陆让)你也是这么想的?

陆让我吃东西不挑,顺便吃点也方便点,怎么了吗(笑)

袁今夏没有(笑)卑职只是在想啊,你们高官子弟吃饭必定讲究,这种小摊馆你们吃得惯吗

陆绎好看的未必好吃,好吃的未必好看

陆让没错(想起之前进宫吃的东西,真的是无法形容)而且,这摊子越小味道也就越地道

陆绎(看着陆让,想起,笑了笑)

老板(端着面走了过来)面来了(放到桌上)地道的扬州虾饺面(走回去又端来一碗)客官慢用啊

陆让(笑,伸手拿了筷子递给今夏和陆绎)哥,今夏

袁今夏(接过筷子)谢谢啊

陆绎你爱的面食,尝尝,合不合胃口(接过筷子,看着陆让)

陆让(笑)这么香,肯定是有胃口的

袁今夏诶,陆校尉你爱吃面食啊

陆让是啊,但是,京城面食都有些硬邦邦的,不是很喜欢(笑)

袁今夏这样啊(笑)

陆让(笑)吃面吧

很快今夏便吃完了一碗面

袁今夏老板再来一碗

老板诶,好嘞

陆绎(看着今夏)

陆让嗯(差点噎住)什...什么情况(看向今夏,震惊)

袁今夏(笑)卑职从小吃饭速度就比较快,校尉,您不用管我,您吃您的

陆让(笑,摇了摇头,低头吃面)

陆绎(看了看陆让,并未有异样,放心了许多)

微风袭来,吹落了一旁树上的花

袁今夏(起身用手扇开落下的花瓣)

陆绎(抬手正好碰到今夏的手,看了过去)

陆让(抬眸看了看两人).......这俩人,什么情况,算了,我还是吃面吧(暗道,低下了头)

袁今夏(将手放下来,放到陆绎面前打开手)

陆绎(看到今夏手中的花瓣,抬眸看向今夏)

袁今夏我只是怕给您碗里加料了(合上手,收了回来,坐下)

陆绎(看了看,将手放下)

袁今夏(刚坐下,看到花瓣掉落又站了起来,伸手去抓)

陆绎(再次抬手)

袁今夏(将手放下,打开手,笑)

陆绎(看了看,看向今夏,将手放下,移开视线)

袁今夏老板快一点(拿着筷子敲打着碗)

陆绎(吃了两口面,拿出银子)老板(向老板示意了一下便将银子放在了桌上)阿让,走了(起身离开)

陆让(吃完最后一口)哦,好(起身跟上)

袁今夏诶,大人等一下,还有一碗面呢(着急)

老板(端着面走过来)面来了(将面放在桌上)

袁今夏马上马上,我再吃两口,不吃浪费了(端起面匆匆吃了两口)等等我(含糊不清,小跑跟上)

官驿

袁今夏(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

陆绎(走过去,坐下,看向今夏)

陆让(走过去,坐下)

袁今夏(喝了水,发觉陆绎的目光,赶紧给陆绎倒了杯水,笑)

陆绎(拿起水)

陆让绕来绕去,还是得搞清楚周显已没说的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

岑福(端着药走过来)大人,二公子

陆绎(看向陆让示意)

陆让(感觉到陆绎的目光,无奈接过药,闭上眼睛将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好了(将碗放在了桌上)

陆绎(笑,拿出一块蜜饯)诺(递给陆让)

陆让(看到陆绎手中的蜜饯,一愣)

陆绎愣着干嘛(将蜜饯塞到陆让嘴里)赶紧吃了,去去苦味

陆让哦(回神,含着蜜饯)谢谢哥(垂眸,思虑万千)

(走了进来)大人,陆校尉,卑职查到了周显已领了十万官银后是交由乌安帮押送的,所以官银送进银库时,上官曦还有谢霄都在场

袁今夏乌安帮,但是银库没有民靴的靴印,不过,这修河款交给民间的帮派押送,不太合规矩吧

陆绎看来周显已是怕这银子还没送到扬州就已经被层层盘剥所剩无几,所以才请乌安帮来帮忙押运

袁今夏扬州这么多镖局,周显已却偏偏要交给乌安帮来押送,看来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啊

陆让看来得去趟乌安帮了

乌安帮

上官曦大人和陆校尉来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抱拳)有失远迎

陆绎上官堂主客气了

上官曦想必陆大人和陆校尉是为了周显已一案而来的吧

陆绎既然上官堂主开门见山地问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没错,我们是为了周显已一案而来,是贵帮将这修河款押送进了扬州官府银库里了,对吧

上官曦没错,是鄙帮负责押送,不过银两是由官府人员清点交接,鄙帮无一人踏入银库,当场交接后就离开官府了

陆让(看到上官曦腰上别着的香囊有些眼熟,皱了皱眉)

袁今夏(看到香囊想起周显已身上也别着一个一模一样的)

上官曦陆大人,不会是在疑心我们乌安帮吧

陆绎(笑了笑)这个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经手过修河款的人都有嫌疑

谢霄(拍了一下桌子)我们可是一文不少的送到了银库,现在银子在官库丢失了,难道要怪到我们头上不成

陆让谢少帮主(走过去)我们也只是照章办事,但凡经手过这笔银两的人,我们都得一一查探,这好像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吧,倒是谢少帮主,一开口便说我们怪到你头上,敢问少帮主,我们何时这样说过(笑,示意陆绎看看上官曦的香囊)

谢霄(无言以对)

陆绎(看到香囊)

上官曦(看了看陆让)

陆让(笑了笑走了回去)

袁今夏(走了过去)谢少帮主冷静,这陆校尉说的没错(笑)

陆绎(看出今夏的心思,笑了笑)周显已被捕的当晚,你们两个人在哪儿,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袁今夏(趁机凑近上官曦闻了闻)

上官曦周大人被捕当晚,我和谢霄在乌安帮码头清点货物,乌安帮的兄弟们都可以证明

陆绎(笑了笑)好了,既然上官堂主,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上官曦不送,请

陆绎(起身离开)

陆让告辞(笑,跟上陆绎)

袁今夏(笑)告辞(跟上)

谢霄(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之前我就说不要这样运送这批官银,你看,自找麻烦吧

上官曦(看着,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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