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千裳“好久不见啊,青念。”
灵千裳一袭玄色华裳,双目含笑,身携美男,款款而来。
一对灵眸惑众生,眉目含情实无意,唇瓣自带胭脂色,琼鼻娇小惹人怜,千古绝色谁能及。形容的便大致是她了。
被她叫到的人一身白衣而立,相貌英俊非常,谪仙美男。
青念“右相大人说笑了,我们昨日才见过。”
灵千裳“青念记得可真清楚,我都忘了。”
她话带调戏意味,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他。
她伸出手,故作不经意地滑过他的唇畔。
他一惊,连忙后退,别过头不再看她。
青念“右相大人请自重。”
他冷静地说道,可刚才的动作分明已经暴露了他。
灵千裳“我是右相,而你是左相,这岂不正好搭一对?”
青念“听闻你强行将天潜教的少主绑了回去,如今朝廷正是需要借助他们的势力的时候,想必又会有不少的人弹劾你。”
灵千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也只能趁嘴上功夫了。”
她不以为然,搂过一侧的美男,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另一旁的美男不满,柔弱无骨地倒在她怀里。
为了公平起见,她又在另一个美男白嫩的脸上落下一吻。
青念“总之你今日不妥。”
他扔下这句话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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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群臣待立,殿上男人器宇轩昂,表情凝重。
朝廷奉行的是一妻一夫制,非完全世袭,倘若皇帝无子无女,继承人可从百官选取,因此这群老奸巨猾恨不得皇帝终身不娶。
即便如此,一妻一夫制对灵千裳来说形同虚设,仍然男宠无数。
灵千裳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灵千裳笑道:“诸位久等了,有些要事耽搁了。”
“右相大人来的正是时候。”
说话的人是个小老头,山羊胡须,一脸和蔼。
“哼,衣冠不整,朝堂之上岂可带不三不四的人来。”
“李大人,我儿子怎么就成了你口中不三不四的人。”有人出声反驳道。
“一派胡言!李大人真是出言不逊,左相大人和右相大人都没穿朝服,你却只针对右相大人。更何况吾儿才华横溢,才有幸被右相大人看上,容不得你这般诋毁。”
“依我看李大人莫不是居心叵测。”
朴灿烈“胡闹!”
立马安静下来。
朴灿烈“一个个的都这么肆无忌惮地公然挑战皇威,真当朕不存在了?”
朴灿烈“来人,把右相身边的两个人都拉下去,国家大事岂容他们来胡闹!”
两位美男警惕地看向周围,将灵千裳护在身后。
灵千裳“我看谁敢!”
她大喝一声,走到殿堂中间,优雅从容。
群臣“皇上息怒。”
群臣下跪,唯有那个被称作“左相”的男人不动声色。
朴灿烈“朕的话都不听了吗!”
趁其不备,灵千裳抽出正欲往前的侍卫腰上别的剑,直指着他
灵千裳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再往前一步,”
灵千裳“死。”
几个侍卫看了一眼上方的男人,步履有些缓慢地前行。
灵千裳“警告过你们了。”
说罢,她挥剑划破了走在最前面的侍卫的喉咙,那柄剑在空中转了一圈,几人均倒在地。
动作行云如流水,杀伐果断。
朴灿烈“灵千裳你这是要反抗朕啊,好大的胆子!”
他气得站起来,拂袖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一时怒火攻心,血液直逼上来。
见如此情景,众人大气不敢喘,生怕牵连自己。
青念“皇上臣有罪。”
那个一本来事不关己的男人开口道。
青念“右相并非有意冒犯皇上,臣认为这错在臣。”
朴灿烈“讲。”
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青念“右相和臣同等官职,然臣受到了过多的谬赞,世人对右相却尚有太多误解。右相虽后院人数颇多,表面上荒唐了点,但其中人才济济,并不含庸人,想必这便是右相的良苦用心,借此培育后起之秀,望以之兴国。”
青念“先前臣并未领会这点,与右相起了些许争执,右相恐怕是心中烦闷,无一知音,才做出这等过激之事。”
青念“况臣不穿朝服本就有错,虽说是因为身体原因申请的特例,但这到底对右相不公平,兴许会有人认为那只是臣的借口罢了,从而导致左右不等,右相也只是想平衡各方,而非谋逆之心。”
朴灿烈“左卿言之有理,是朕误会右相了。”
灵千裳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显然不太可能。
李大人“皇上,右相私自将天潜少主绑回去的事该作何解释?”
“何不认为这反而对我们有利?天潜教的人素来心高气傲,我们有他们的少主做人质,不是正好方便了他们为朝廷效力?李大人真是不会变通。”山羊胡须的小老头乐呵呵地笑道。
朴灿烈“看来右相真是当之无愧的贤臣啊,我华楚国有此人必繁荣昌盛。”
朴灿烈“退朝。”
朴灿烈“右相便随朕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