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霓虹灯便接管了城市,我步行来到法拉盛的老贵格会会堂,站在教堂外打量着这个有点老旧的教堂。
文萱怎么,睡不着?
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斯可)倒时差,丹丫头呢?
文萱睡了。
我们来到教堂门口。
我(斯可)这个教堂好像挺老旧的。
文萱嗯,老贵格会堂成立于1694年。
我(斯可)挺古老的,国内的话,就算是当时的一只碗留到今天,都算是古董级别的了。
我(斯可)白天在车里的时候,看到街上好多华人餐厅
看到那么多亚洲人,我想到了丹丫头的前男友,我想问文萱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忍住了没问。
文萱看看了,好像懂了什么。
文萱法拉盛这些年逐渐形成了亚洲人喜爱的地方,特别是台湾地区、韩国、中国,所以这里形成了具有浓厚的东亚风味商业圈。
文萱特别是911事件发生以后,很多华人从曼哈顿迁徙至此。
文萱进去吗?
我点点头。
教堂里保留着木制天花板和地板。黑黑的木屋和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路旁的一块木板上写着“贵格会安静崇拜”。这里就是法拉盛宗教自由的见证。纽约早期移民存留 下来的少数房屋之一, 也是全美历史最悠久、最珍贵的历史建筑遗迹。
我(斯可)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文萱我不知道你要来啊。
我(斯可)那你是,你是基督徒?
文萱嗯,我爷爷奶奶、我父母都是,到我这一代自然就是了。
可能因为现在是冬天,教堂大门进去后是大厅,大厅和主堂之间悬挂起了厚厚的帘子。掀开帘子,脚还未踏进,那股严肃的气氛就已经侵袭了我的全身。
里面的人都在低头,有一个女老师在站在钢琴旁边带领祷告。那些信徒们有时说“哈利路亚”,有时说“阿们”,好像经过排练一般,非常一致。
文萱这是唱诗班,在排练明天的诗歌。
人数并不算多,25人左右,年龄好像都不超过四十岁,男女比例大概2:3。
文萱在中间的第一排坐了下来,招手示意我过去。
白天的时候,刚下飞机有点累,没太注意文萱。现在才有机会看到这个女孩,我不知该用哪个词来形容她。如果用“热辣”就体现不出她的甜美;如果用“温文尔雅”又描述不出她甜美中略带的泼辣;“骨感、性感”无法描绘出她身材的匀称;“秀色可餐、娇柔抚媚”字样则玷污了她的纯洁;“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则错过了出她的性格。
这个女孩子挺美,但我还是喜欢丹丫头那样的。
文萱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斯可)没,没有。
文萱你在撒谎。
一语击破,我混乱了。
我(斯可)你是丹丫头的朋友,白天的时候……
文萱做了个嘘的手势,意思不要说话了。
我刚要在她身边坐下,她轻轻拍了我一下,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指了指最西边那一排,示意我过去,然后又指了指那个戴帽子的亚洲男士,我不自觉的走向那边,安静的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我坐在的这一列都是男的,中间两列都是女的,最东边靠门的那一列只有凌乱的坐着三个人,几分钟过后祷告终于以集体“阿们”作为结束语。
随着他们的结束,果不出其料,不少人的朝我这边的位置投来莫名的目光,我感觉脸上发烫,现在开始有点局促不安了。真希望丹丫头能在身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