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岩层下,虚空。
这里没有生灵,因为这里没有空气,自然,也没有一丝风。
甚至连能量波动也是那样的一成不变,或者说,死一样的寂静。
就在虚空这不存在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人。
不,应该说是钉着一个人。她被一把萦绕着雷电之力的钻石剑死死地钉在地面上,身上的白袍已经破破烂烂,上面沾满了已经发黑的血迹。
而她的身上,布满许多的伤口,深的见骨,浅的溃烂。
她那红宝石一样的赤瞳,倒映着基岩那斑斑驳驳的纹路。
像绝望的沼泽。
不知什么时候,在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衣服是与虚空融为一体的淡灰色,衣服上的兜帽盖住了他的眼睛,但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栗色的头发梢。
他对她说:“走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男人一挥手,虚空那死水一样的能量忽然暴动起来,向两人席卷而去。
而等能量重新平静下来时,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
虚空,仍然是死一样的平静,仿佛没有任何生灵能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