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安在玫瑰园待了几天就回去上班了。
三月在家里没人照顾只能带到后台去,经受一帮老爷们的咸猪手的洗礼。
也是幸亏张九安好几次告诉它不准随意抓别人,那帮老爷们的脸和手才逃过一劫。
张九安第一次养小动物,也不知道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只是每次喂得都是猫粮拿出来一点放到专门给三月吃饭的一个猫盆,旁边有个喝水的盆子。
其余的养猫用具也就只有一个猫砂盆了。
意外的三月特别听话懂事,教过一次就不用在教。
它没有固定的位置睡觉,每天都和张九安睡在一张床上。
醒了就待在床上安静的等着张九安醒。
“可能三月就是老天爷看我可怜送给我的吧。”
底下的女孩儿提到三月的时候张九安说出来的。
到也不是三月是张九安的救赎,倒不如说是他的寄托。
萧鹤元最近一直在一队待的很开心就一直没有回八队,这么一来,张九安就成了孤家寡人,每天也只能说单口了。
“依山傍水房树间,行也安然,住也安然。一二三起!”
张九安坐在椅子上,笑着指挥着台下一起说着定场诗。
“你们可以和我一起说定场诗,但是不能刨,谁也不能刨,一起说和刨活是两个事情,我很开心你能和我一起说,但是我不喜欢你刨活”
这是某一天张九安被刨活之后笑着说的。
“别让你喜欢的人失望”
.
三庆园剧场不小,底下起码百分之八九十都一起和张九安说着定场诗。
仿佛德云社所有相声演员都有心灵感应一般,说哪个定场诗都不会说这首。
张九南被问了这个问题是这么回答的。
“岁岁的愿望我们不能实现,但是我们只能让他在心里满足。”
然后德云社变有了不成文的规定,这首定场诗专属于岁岁。
“依山傍水房树间,
行也安然,住也安然。
一条耕牛伴顷田,
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
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晚妻子话灯前,
今也谈谈,古也谈谈。
日上三杆尤在眠,
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一个人声音可能不大,但是一群人一起的声音却令人震撼。
没到这时张九安都会摘下助听器,笑着看着她们。
她们也都努力的提高声音。
她们知道岁岁想靠自己听清楚她们的声音。
“这场面真震撼”
李九春不禁感叹的摇了摇头,在后台都听到了前面洪亮的声音。
任凭听了多少次都感觉到震撼和不可思议。
“哎……”
定场诗很不长,一会就说完了,张九安也带上了自己的助听器,把手中的折扇放在旁边叠了叠手帕。
“都说我是八队真正掌握实权的”张九安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突然想查作业了,比较我也是头九的,哈哈哈哈”
“查!岁岁说查就查!”
“哈哈哈,爽快”
“查九力!”
张九安正犯愁查谁,台下就出现了九力第一票。
然后都变成了投九力的了。
“你们啊!放过九力吧!”岁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九力上来吧”
固然是心疼九力,但是少数服从多数嘛,就查九力吧。
原本还在后头逗三月玩儿的九力突然听到岁岁喊自己,突然有那么一点点无助和迷茫……
他说他吃九安冰棍后遗症还没好,他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