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你知道那天在师父家见那姑娘的电话吗?”秦霄贤勾着何九华的肩膀悄悄地说。
“哟,您说的是哪个呀?”
“嘘嘘嘘,那么大声做什么?”秦霄贤一把捂住了何九华的嘴,还好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放手,何九华眼神示意秦霄贤,秦霄贤松了手,“就那个那个路遥的。”
“老秦,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何九华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你你……别瞎说,我就是有点事想请教人家一下。”
“哦……那我不知道。”
“不过我给你指条明路,那天我好想看见芳芳加了那个小助理的微信,你可以去问问他。”
“谢谢华儿!”
被秦霄贤惦记地正主,这会正准备踏进“邀月阁”参加甲方攒的酒局。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路遥接到程总的电话,“路总,要下班了吧,晚上一起吃个饭?顺便谈谈合作的事。”
“程总,我……”
“路总,可别拒绝我啊,方总也同意来。”似乎知道路遥要说什么,程天明搬出了方齐。
“那行吧。”
“晚上八点,老地方邀月阁包间,恭候路总光临。”
“您客气了,晚上见程总,再见。”
酒桌上谈合作是做生意默认的规则,路遥一直都懂,方齐知道路遥不喜欢这种逢场作戏的场合,鲜少安排这种饭局,但也不好次次都推。
身处江湖,就要按规矩来。路遥整理了衣服和妆容,挂上得体的笑容推门走了进去。
“哟,路总来了?来来来请坐。”
“谢谢程总。”方齐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自己旁边的椅子,路遥坐了下来。
“今天路总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路总基本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坐在程天明旁边的刘总似笑非笑地说着。
“不敢当不敢当,路遥入行晚,有些规矩还不大清楚,正在学习中,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还请刘总多担待,这杯酒就当我赔罪了。”白酒入喉,辛辣无比,面上路遥却是云淡风轻。
“呵呵,小路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刘总讪讪地说。
“路总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来我敬您一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路遥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被酒精填满的胃里翻江倒海,脸色越来越白。
“没事吧。”方齐将一杯橙汁放在路遥手边。
“没事,抓紧谈合作。”路遥掐了掐虎口让自己保持清醒,换上一副笑脸跟众人推杯换盏。
送走了最后一位总经理,路遥的心劲有些散了,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小心。”一双手从背后扶住了路遥的肩膀。
“谢谢……您怎么在这?”看清来人路遥往旁边退了一步。
“我一直都在你隔壁。”张云雷伸手想帮路遥把那一绺头发别到而后,路遥警惕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第二次了……”张云雷叹了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见路遥要走,张云雷一把抓住了路遥的手腕,“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
“这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吧。”熟悉的瘙痒越来越凶,路遥没好气地拂开了张云雷的手,抬脚就要走。
“怎么没关系,我……”
“遥遥,可以走了。。张先生,您怎么在这?”方齐付完账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拦着路遥,快步走过来发现是张云雷。
“方先生,您好。”
方齐眼尖的看到路遥手背上起了红疹,心里咯噔一下,“没事吧。”
“快走。”路遥轻轻靠着方齐,眼神有些涣散,哆哆嗦嗦说出了这两个字。
“张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跟遥遥就先走了。”方齐扶着路遥让她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艰难的上了车。
看着绝尘而去的黑色奔驰,张云雷皱了皱眉,随及上了车,“跟上前面的车。”
忽明忽暗地灯光打在他冷漠地脸上,让人一时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