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5

卡恩斯神父“您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卡恩斯神父“警官们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麻烦请稍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过来找您们。”

卡恩斯神父“因为我还需要清点一下捐赠箱。”

卡恩斯神父“我的教会委员们希望我能够按时完成任务。当然了，我们也没指望能收到多少。”

说着，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圣母像前用于捐赠的烛台架，然后边数边把硬币扔进一个小小的系绳皮口袋里。

卡恩斯神父“有超过三镑的零钱，还有六枚一镑的硬币。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捐赠。自从谋杀案发生之后，日常的捐赠也变得多了起来。”

神父一边整理捐款一边说这话，他的脸上也许是在努力维持一种严肃的表情，但是声音却快乐得像个孩子。

三人和神父一起走过了中殿，来到第二座格栅门前的烛台架边。

这个时候沃顿小姐刚刚把跪垫都挂起来，又把圣母堂的椅子重新归回了原位，她赶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卡恩斯神父打开箱子。

爱德拉.沃顿“我觉得里面不会超过80便士的。”

爱德拉.沃顿“我过去每次都给约翰逊一枚10便士，好点亮这里的一根蜡烛，但说实在的，并没有别人用这个箱子。”

爱德拉.沃顿“他喜欢把手伸到格栅门里面，划亮火柴，他恰好能够着。”

爱德拉.沃顿“真有意思，我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我想也许是因为那个可怕的早晨他并没有时间来得及点亮蜡烛吧。”

爱德拉.沃顿“您看，蜡烛还没有被点燃呢。”

卡恩斯神父的双手忙着在箱子里探索着。

卡恩斯神父“这次只有7枚硬币，还有一颗纽扣，并且还是挺特别的一颗。看起来像是银制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外国硬币呢。”

沃顿小姐又凑近看了看。

爱德拉.沃顿“这一定是约翰逊干的。”

爱德拉.沃顿“他可真是淘气啊。”

爱德拉.沃顿“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当时在走廊上弯下腰，我还以为他是要捡起一朵花。”

爱德拉.沃顿“他实在不该从教堂里偷东西。”

爱德拉.沃顿“可怜的孩子，这件事一定是一直在折磨他的良心。难怪我当时觉得他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愧疚。”

爱德拉.沃顿“我正准备明天去见他，我会提起这件事的。”

卡恩斯神父“但是警官们，也许我们现在应该点亮蜡烛，并为您这次调查的成功完成进行祈祷了。我想我兜里有10便士。”

秦风“我能看看那枚纽扣吗，神父？”

终于，他们一直苦苦追寻的那件物证就这样躺在了他的手心里。

几人之前见过同样的纽扣，就挂在尼克.斯维恩的意大利夹克上。和这枚纽扣如出一辙。

这么小的一个物件，这么寻常的物品，却又如此至关重要。而且他还有两个人证能够证明是从哪里找到这颗纽扣的。几人站在那里看着纽扣，心底里涌上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和完成感。

赫兰德“你还记得上次打开这个箱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神父？”

卡恩斯神父“是上个礼拜二，应该是17日的时候，在晨祷结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