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初晓时分,司理理从沉睡中悠悠转醒,动了动酸软的身子,不想却扯到了秘处,疼的紧,不禁吸了一气出了声,惊的范闲顿时半睁着眼,自然的将其拢过紧护在怀,呓语道
范闲天儿还早,在睡会儿。
司理理睡你妹!嗤~
【真他麻嗒不是一般的疼……】
范闲昨夜可是用切身行动为自己正了名,她几次三番娇声求饶都不得过,更过分的是她醒了一觉,发现这丫的还在辛勤劳作,害的自己如今身子像万千车轮碾过一般,散架的不成样子。
范闲我会对你负责的。
司理理负责个鬼呦~我们这顶多算是一夜*q,你可别赖上我啊。
范闲我会和林家退婚,明媒正娶迎你进门,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司理理你可别,弱水三千,我才不想只取一瓢饮。
本以为司理理会被自己的表态感动到,却不想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儿,还正八经的想给他播种一片森林,没天理了!瞬时故作委屈道
范闲理理,你之前不是说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么?我以为经过昨晚,我该是个特例呢。
司理理哎,本想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不曾想我新世界的大门被你打开了,这与其帮你张罗着后宫,倒不如我自己大开后宫算了。
范闲司理理,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努力,没能让你满意呀,要不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看着面前的范闲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着实让司理理胆颤,立马认怂道
司理理别,别,我开玩笑呢,一个我都应付不来,何况还后宫呢,咳……
说着立马起身离去,范闲随之起身穿戴,看着床上洁白的单子晕出的朵朵嫣红,心中说不出的满足,经此一事,倒是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轻叹一声,往事随风。
白月光,朱砂痣,不可兼得。
二者选其一,心头血犹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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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待范闲有所动作,便被人卷进了乱世棋局中,牛栏街刺杀,滕梓荆为护范闲身死,对其打击不可谓不大。
当日司理理闻风赶到时,范闲已被击倒在地,滕梓荆也被程巨树捏着脖子悬于半空,司理理从其手中将滕梓荆救下时,人已然没了生息。
范闲理理,帮我叫醒他,帮我叫醒他!
司理理范闲,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范闲不会的,不会的。
司理理抱着癫狂的范闲,眼角跟着流下了两行热泪,他的悔、他的痛、他的恨,她感同身受。
自此范闲便为查明真相,给滕梓荆一个交代而奔波。
司理理也一改往日肆意洒脱的姿态,重新启动了北齐在京都的暗探,住范闲一臂之力。
某某姑娘,我们潜伏京都多年实属不易,不可为了一个范闲,扰乱了全局呀!
司理理你们只要听命行事,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担,不必多言。
回到内院,看着范闲在庭内月下独酌,借酒消愁,司理理轻叹一声走了过去,夺下了酒杯与范闲对视宽解道
司理理无论何时,你还有我~
范闲对呀,我还有你,我只剩下你了……
范闲醉意薰薰的将司理理搂在怀,如孩童般低声哭泣,讲述着他与滕梓荆认识的点滴,在这个世道上他是他有史以来第一个真心相交的知己。
都道是: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他倒是做到了,可他却是令他悔恨不已,抱憾终身。
司理理我查到了牛栏街一案谁为主谋。
范闲听后,充满雾气的双眸瞬间清明,司理理看后抿了抿唇,终是附在他的耳边以手遮唇,轻声吐露出一个名字,范闲瞬间神情色变,恨恨的来了句
范闲竟是他!
不日,程巨树当街被范闲击杀,林珙意外身死,范闲彻底入局。
当范闲再次来到别院寻司理理之时,早已人去楼空,只得书信一封,快速拆来
【我原身为北齐暗探,牛栏街一案牵出林珙,致使北齐埋于京都暗桩半数浮出水面,需尽快赶往北齐控制局面。
勿念。】
范闲苦思冥想后,暗道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