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赢赌局,袁今夏和杨.岳带着我装作给诏狱送饭的小厮进了诏狱,顺利找到了李旦并拿出三根金条威胁,很快就从李旦口中得知了曹昆的下落。
谁知此时陆绎突然过来,袁今夏身体僵硬地转过身来,低着头才没被发现。
而我也则是一脸懵的望着袁今夏。
白夭夭“怎么了?”
袁今夏则是摇头。
陆绎“夭夭,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听这话,我才知道,原来是陆绎。
白夭夭“啊……我……我来找你。”
说罢,我便跑到陆绎身旁。
陆绎看着袁今夏,便说:
陆绎“以后不用给他送饭了。”
袁今夏“是……”
她一说完,便溜了。
陆绎“怎么?你是想偷跑?”
白夭夭“不不不!我是迷路了……迷路了……”
陆绎“哦!迷路啊!”
陆绎“那这么看来,白医官以后可得跟紧我啊!”
白夭夭“是是是!都听大人您的!”
陆绎撇嘴一笑,但这个笑容转瞬即逝。
许是脸他自己都没发现。
……
袁今夏早就察觉李旦区区一个下人出手阔绰必然有异样,曹昆出事后她还去了曹府,得知曹昆出事前半个月多次从账房支取金条,也就是说,李旦带着曹灵儿私奔是曹昆计划好的。
袁今夏得知了两处曹昆可能的藏身之处,一处在城外一处在城内,按他疼惜女儿的性子来看应该还未离京,所以她安排杨.岳去城外,自己在城内查探。然而,这一切被陆绎和我尽收眼底。
白夭夭“大人,你为何要偷看他们呀?”
陆绎“嗯?”
白夭夭“哦,我多嘴。”
这时,陆绎又漏露出了一个短暂的笑容。
……
袁今夏和杨.岳约好了城外回合却始终没见到他人影,只好在曹昆家门外守着。
一直跟在袁今夏身后的陆绎与我,也只好慢慢熬。
我自然是那种坐不住的性子。我双手抱头,心里在祈祷:你快出来啊!快出来啊!
此刻,曹昆终于现身。莫非是我的祈祷有效了?
袁今夏连忙上前,无奈技艺不精差点让曹昆逃走。
这时,陆绎才不紧不慢地出手,可曹昆放出一阵迷雾饶了陆绎的视线,趁机逃走了。
我看那曹昆想跑,飞身下跃。
受了伤的袁今夏抱着陆绎的大腿不肯放手,哭着喊着说自己受伤了求陆绎把自己带回城里。
[视角转换]
我一路追着曹昆。
白夭夭“站住!”
我追不上他,随手捡起一个石头,向他扔去。奈何,买扔到。
我这手气,真够差的。
结果,不想我人没砸到,反倒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
白夭夭“啊……”
我一跤摔了个狗啃泥。
我从地下爬起来,腿上跟手上都留出了血,都受了伤。
我伸手去摸那流血的地方,手还没碰到,便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白夭夭“嘶……好疼……”
陆绎看到了这时的我,脸上焦急。但他被缠的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她提溜起来扔在了旁边的马儿上,一拍屁股便跑了,只留下袁今夏的哭喊声。
他径直走到我身旁,将我扶起来。
陆绎“没事吧?”
白夭夭“没事……嘶……”
陆绎“你还能走吗?”
我站起身,刚准备迈出一步,又忽感疼痛。
白夭夭“好像不能……”
陆绎一听,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
这一刻,是我第一次直视他。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陆绎竟然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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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看到我们。
袁今夏“大人竟然对她这么好……”
袁今夏“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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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六扇门,袁今夏把气都撒在了杨.岳身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大杨只好受着,谁让是他先爽了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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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带着我回了陆府,一进门就看到他爹。他只好将我放下。
他爹陆廷听说陆绎面圣时闯了祸很是生气,教育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可陆绎却说:
陆绎“自己有一个凉薄的父亲,难道指望我重情重义不成?”
陆廷抬手就要打下去却被陆绎阻止。
陆绎“这一巴掌打下去,疼的是你,可不是我。”
扔下这句话又将我抱起。
但这样……被他爹看到,会不会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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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决定去查证一番。
陆绎换下了锦衣卫服装,一袭白衣在庭院中弹奏箜篌。
回忆起了,多年前他与父母也曾和和睦睦,母亲就是这样弹着箜篌看他和陆廷玩闹。
然而下一秒,痛苦的回忆便涌上心头,母亲胸前的那柄剑让陆绎乱了心神,瞳孔猛然缩紧,琴弦发出的声音更是刺耳。
我在他一旁,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情绪波动。
白夭夭“大人……”
陆绎听到我的话,停下弹奏。
陆绎“怎么了?”
白夭夭“你……没事吧?”
陆绎“我没事。”
陆绎“走吧。”
白夭夭“去……去哪?”
陆绎“跟我去典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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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带着大杨来到了典当行,她查到曹灵儿每日都会悄悄来这里,这儿幕后的东家正是曹昆,他经常借着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人经营这家典当行,借此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下一秒,身着便衣的陆绎与我,也进了这家典当行。
台上正在拍卖一架箜篌,起价五百两,袁今夏觉得有些好笑。
袁今夏“呵呵,哪个冤大头会出五百两买这种东西?”
陆绎毫不犹豫地开了五百两。
我很吃惊地忘了一眼他。
刚刚他不就有个正品吗?
最后的价钱更是叫到了两千两。
正当袁今夏感叹:
袁今夏“原来陆绎也没多少银子啊!”
这时,陆绎又开出了五百两黄金,袁今夏大跌眼镜。
正当典当行宣布拍卖成交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严世蕃“二百两!”
来人正是严嵩之子严世蕃。
众人忙起身迎接,严世蕃右眼是个义眼,浑浊不堪,虽然表面和善,内心却狂妄自大。
我一看这人,就对他好感度直线下降。
严世蕃自顾自地坐下,出价二百两白银拍卖这架箜篌,这下典当行犯了难。
严世蕃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陆绎,陆绎起身行礼。二人之间火药味十足,可陆绎也不好再和严世蕃争了。
得到箜篌后,严世蕃又自顾自地带着下人离开。
我看着陆绎……是在对严世蕃认怂?那么,这个名严世蕃的人,一定位高权重,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陆绎这时突然向后看。
楼上看热闹的袁今夏突然看到陆绎抬眼看,她和大杨连忙转过身去,生怕自己被陆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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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防图丢失和许朗有极大的关系,他正央求严嵩帮一帮自己,严世蕃让他先回去等消息,转过头却建议严嵩找个人顶替许朗的位置。
夜里,大杨和袁今夏潜入了典当行。
陆绎带着我过来查案,只是,这里漆黑一片,我还真有点怕。
突然,一柱火焰映入我的眼前,我吓的直叫。
白夭夭“啊!!!”
然后再仔细一看,这人好像是杨.岳。
袁今夏看到我,就知道陆绎也来了,很是不满。
陆绎听到我的喊叫,寻声走来。
陆绎“怎么了?”
白夭夭“没事……”
袁今夏(小声bb)“真是冤家路窄……”
我们又开始继续探查,毕竟人多力量大!
袁今夏突然大叫着扑进了我怀里嚷嚷着有鬼。
袁今夏“鬼……有鬼……”
emmm……我好无语。
陆绎这时又过来了。
陆绎“怎么了?”
袁今夏说:
袁今夏“刚刚……暗格里有一只眼睛……好……好可怕……”
一边说,一边指着暗格。
我们都向那里看去。下一秒暗格里便放出了暗器,我们连忙躲开。
突然,一支箭向我发射,我还没注意到。当我注意到时,他距离我只有大约3厘米的距离……
好在我用了法力,让它掉了下去。还好……没被发现。
看来以后,我得好好跟着师兄学一学武功,还有轻功!
此刻,管家闯进屋里,嘴里说着什么,把我们给抓到衙门礼……
但他一看到来人是陆绎,吓了一跳。
袁今夏让他解释,他只得说:
“刚才那只眼睛,是我自己的眼睛。我以为进了贼人所以才会放暗器。”
结果被袁今夏当场戳穿。
袁今夏“你以为我傻呀!那个眼睛充满了杀气,绝不是你的眼睛!”
在陆绎一番逼问后得知,刚才那只眼睛正是曹昆的。
白夭夭“那,他人现在在哪?”
只可惜,我们的回答是,他已经趁乱逃走了。
白夭夭“大人,那我们怎么找他?”
管家说:“你们怕是找不到了,他最近弄了一张人皮面具,谁也找不到他。”
陆绎听此,拉着我当即离开。
而袁今夏琢磨了许久,便连夜拉着大杨去调查城里会做人皮面具的人了。
陆绎得到消息,称帮曹昆制作人皮面具的人就在潇湘阁,立刻起身带我去潇湘阁查案。
白夭夭“大人,又要带我去啊?”
陆绎“怎么,你不去?”
白夭夭“不是……我是怕拖累您……”
陆绎“作为近身医官,怎可……”
白夭夭“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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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门口招揽客人的女妓,陆绎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进去了。
我知道他不近女色,但也用不着这反应吧!难道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
袁今夏看着我们比自己早一步进入潇湘阁很是无奈,而大杨在一旁扭捏不已,显得袁今夏更像个老手。
陆绎跟我和严世蕃在潇湘阁的楼阁上相遇。
严世蕃调侃陆绎家教甚严,以为他不会来这种地方。
陆绎说,自己也想来寻些乐子。
这时,严世蕃注意到了陆绎身旁的我。
严世蕃“诶?这姑娘,我好像那天见过。”
我看着严世蕃一脸色.相,躲到了陆绎身后。
严世蕃“她跟陆兄,是什么关系啊?”
陆绎“她是我的人。”
严世蕃“哦……那陆兄你可要管好了……”
陆绎这时后悔了,心想:早知道,就不该带她出来的。而我却细细回味着,他刚刚说的,“她是我的人”,有什么用意呢?
严世蕃拉着他,他顺便带着我去,红豆姑娘房中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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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察觉人皮面具画像已经被陆绎拿走,决定接近他拿到画像,让大杨先出去等待。
袁今夏找了个房间,化好了妆又换了衣服。
袁今夏“我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接着蒙上面纱,顶替红豆去见陆绎和严世蕃了。
琴声响起,陆绎顿时僵直了身子,童年记忆涌上心头,这首曲子竟然和他母亲弹奏的曲子一模一样。
还记得母亲告诉他陆绎,这首曲子名叫《桃夭》,是她的师父所作,传闻早已失传,可她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但这首曲子……我好像也在哪听过?
陆绎的异样被严世蕃察觉,只当他是看上了这个红豆姑娘,便提出把这箜篌借给他一日,然后就离开了。
严世蕃走后,陆绎上前询问,袁今夏早已乱了阵脚险些摔倒。
陆绎问出心中疑问,可袁今夏一心只想着偷图纸,撒了把灰在陆绎眼前就拿着图纸离开了,陆绎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女子是袁今夏。
而我见陆绎晕倒,也上前,却不想,也被袁今夏撒了把灰。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撒我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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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知道陆绎早晚会查到自己头上,所以连忙和大杨把画像临摹下来。
很快,锦衣卫就来六扇门索要图纸,袁今夏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打发走了锦衣卫,背地里偷偷跑去和陆绎道歉,称刚才不承认只是不想连累师父。
陆绎却一心追问《桃夭》的事情,袁今夏皱了皱眉说她只是偶然间救过穆老,有幸被收作关门弟子罢了。
……